另外一些阶层,则暗地里称他为恐惧的魔王。
等大臣执礼告退,托勒密八世取出一张罗马元老院,不久前才让人送来的皮卷,对着皮卷传递消息:“大元老,汉军主力在攻击我埃及,你们的进攻可曾攻破汉军防线。”
等近侍帮自己擦好了脸,托勒密八世才有些诧异的回头,看向进来通报消息的那个侍从。
托勒密八世蓦然震怒,难以置信:“金荷鲁在做什么?”
我让第三军团从我们的东南海疆乘船出发,过了迦太基港,然后从海路往东北方向航行。
“我刚收到的消息,昨晚汉军不仅与我们交战,还阻击了埃及人。”
侍从颤声道:
“是汉军袭击了我们,哈卢夫当场战死。拉神的祭司也受了伤,带领剩下的兵员往南溃逃。
一刻钟后,埃及众臣陆续进入王宫大殿,参见法老。
他很快沉下心来,下令给金荷鲁,打算调集埃及最精锐的兵马,大军压境,与汉军再战。
和赵破奴对峙的队伍,最终退回了海上,没打起来。
埃及想联合躲在其南部山区的溃兵,是很容易联想到的事情,算不得有多高明。”
大元老:“你愿出手对付他,当然最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在罗马的一些贵族阶层,称呼这位执政官是金色的骄阳。
不然等汉军缓过手来,埃及的损失会更大。
“谁能告诉我,汉军在正面应对罗马人强攻的情况下,为什么我们强大的埃及军队会落败?”
汉军借助我们退兵的乱势,冲击了我们往来运兵,临时搭建的港口。”
“这么说那位汉军统帅,还算有些才能,怪不得能一路从东方打过来。把他交给我吧,我好久没活动了,但愿他不会让我失望。”执政官说道。
他面前有一张地中海周边各国,地形面积的详图。
执政官笃笃的用手指上戴着的一枚银环,敲击桌面,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响声。
他在连续两次的任期间,都残酷的镇压过暴乱。
上埃及和下埃及的大军,都要从那里经过,中转,才能接近帕提亚防线,参战。
霍去病笑道:“有些意思。”
托勒密八世神色肃穆,而又愤怒:“为了打这一战,我们准备充分。按照情报,汉军在帕提亚西线,最多不过五到七万人,算上帕提亚的旧部,也不会超过十万人。”
“罗马正面调动到东侧参战的部众,是对等汉军的数量。
托勒密八世顿了顿手里的权杖,最后这几句话近乎咆哮。
这时,又有一名埃及侍从,从殿外进来:“法老!”
“那位汉军统帅,早就看穿了埃及人和我们第一阶段的作战目的。”
亚历大山城,也叫亚历山大港。
手段之血腥,能让成年人在晚上听到他的名字,从噩梦中惊醒。
哈卢夫是领兵出击的大将,金荷鲁则是埃及地位最高的军事统帅。
更惊喜的是隔岸观火这条兵策神通。
群臣哑然无声。
在接踵而来的坏消息冲击下,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汉军抢船做什么,他们想过海…来袭我埃及本土?”
大元老浑浊的眸子,似乎有些看不清面前的地图。
天已经亮了。
“王爷,对方是谁?”白南妤问了一句。
嘎……托勒秘八世眼前开始一阵阵眩晕。
托勒密八世的脸色慢慢沉下来,意识到可能不是自己预料中的好消息:“没能攻破汉人的防线?”
可惜了,那位汉军的统帅很敏锐,汉军等在我们登陆的地方。
托勒密王朝时期,为了增强埃及和地中海周边各国的联系,将国都迁到这里。
侍从道:“战讯就是从金荷鲁那里送过来的。”
天明的时候,还有一支汉军和我们的第三军团,有过对峙。”
彼端的赵破奴旋即领命,做出相关安排。
通过隔岸观火纵观全局,倒是颇有成就感。
托勒密八世这一生历经风雨,军队战败的消息让他愤怒,震惊了一段时间,却不足以让他慌乱畏惧。
好一会,彼端送回来的消息在皮卷上浮现:
“汉军动用了多少兵马和我埃及对战,帕提亚那支溃兵队伍去哪了?”有大臣问。
托勒密手足微微颤抖起来。
以往自己在前边打,都是舅父在后边统筹全局,现在换成自己调派十余万大军,相互配合,多线用兵,对战局的把握,不能稍有疏忽,属实不易。
其位于尼罗河三角洲以西,地中海南岸,是埃及最大的港口城市。
他叫克劳狄·奥古斯·里昂,罗马现任的执政官,大元老之下的罗马第二人。
泰西封,霍去病虽然没上战场,但整晚调度统筹各方,比带领部众亲身登上战场更累。
他面对敌人和自己人同样如此,喜欢亲力亲为,在许多场合都有他的踪迹和名声。
对整个战局来说,昨晚明面上的动静并不大,实则暗中已过万重山,若被罗马人的第三军团登陆达成战略目标,后果会很严重。
众臣也想到了类似的问题,面面相视。
他们并不知道前线详情,自然不清楚是哪出了问题。
托勒密八世握紧权杖,连续下达多条命令。
忽然感觉肩头有一双手在帮他揉捏肩脊,鼻端萦绕着沁人的幽香。
肩头那双手稍稍用力,霍去病顺势后仰,顿觉触感丰腴至极。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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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