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他的小尖牙刺破她的肌肤,他的性器也捅入她的身体。
她紧紧掐住他结实的手臂,穴儿里也不受控制地绞紧。
皇甫渊从她的脖颈处抬头,唇上沾着抹鲜红,他迷恋地舔舔牙,果然,她的血和他想的一样甜。
那刺目的红从女人雪白的脖颈上滚落,刺痛了在场两个男人的眼。
桃杳及时侧过脸,对最沉不住气的亚尔曼摇摇头。
亚尔曼止住了脚步,目光痛苦。
教授也涌上几分愧疚与自责,若不是为了他......
皇甫渊抿住那滴血,再沿着痕迹细细舔舐,他没有在伤口处停留,而是一直向上,直到吻住她的圆润耳珠,含在口中品尝,舌头轻佻似地逗弄她,他语调暧昧,“亲爱的,该上刑了哦......”
幽冷潮湿的腔调如蛇一般,滑腻腻地从她耳畔往下窜,她感受到了危险,却也更加湿软。
他一挺身,重重地撞入她体内。
“呀~”她娇喘一声,那巨大的肉棒不顾艰难险阻,突破一道道弯弯绕绕,强势地一路碾压,以最蛮横的所向披靡地姿态插入她的最深处。
她一时站不稳,软下的腿往前一迈,就这么走了一步。
“真乖。”他夸赞道,挺动着下身在她体内抽插进出,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撞的她不由得一步一步往前挪,被他的肉棒驱动着往前走。
她上面的小嘴开开合合地呻吟着,神情迷离,只觉得酥麻顺着阴道蔓延,爽的她欲仙欲死。下面的小嘴也开开合合,被他的粗硬肉棒插的水声涟涟,捅的水花四溅。
每当她往前走,他的肉棒顺势拔出半截,将猩红的媚肉都带出些许,媚肉恋恋不舍地咬着大肉棒,被狠狠顶了回去,心满意足地被蹂躏被摩擦,淫水被搅成白沫,堆积在穴口,顺着臀缝大腿流下来,滴落在草地上。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沉闷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她张着腿,挨着操,屁股骚浪地扭动,顺着身体本能迎合他的撞击,在他进入的时候小屁股往后一挺,让他入的更深更重,最好把她捅穿艹烂才好。
随着她扭动,潮湿温暖的肉壁裹紧他拍打他,他性器如同被无数软乎乎的湿滑小舌舔舐,被紧致的小嘴吸吮,再加上她刻意地恰到好处地夹他,皇甫渊近乎失控般,一下又一下将自己的性器钉入她,塞在她体内密密地顶,一波接一波送她攀升。
她被磨的酸麻,撞的软烂,魂都仿佛要飞了。嘴中溢出的娇吟如黄鹂歌唱,婉转动听,她脖子昂起,是优美纤长的弧度,只是那白皙上却有了缺陷。
他盯着那被他咬出的小伤口,忽而很想撕扯那个伤口,再从中扯出她的血管,一口咬断,嚼碎,吞入肚中。
那样他们便是一体的了。不再担心背叛。
他低头轻柔的吻住那个伤口,说了一句,“你捅了我一刀。”
语调闷闷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桃杳久经男人场,当然听得出他介怀这个事情,在和她要个理由。
矫情,她心中冷笑,本就是对立局面,何须手下留情?
但嘴上却是甜甜软软的口吻,“好哥哥不是一下一下捅回来了吗?”她扭扭屁股,将他含的更深,缩动着小穴去套弄他,“千百倍的偿还呢~”
“要是还不够出气,可以随时捅回来,操死我啊~”
他沉默一瞬,呼吸一重,在她体内近乎疯狂地驰骋着。
狗男人操她操得起劲,却不见停顿片刻,她依旧在和处刑架拉近距离,他甚至心机地避开所有没放下过的板子。
妈的。她一边暗骂一边享受,得多拖一会儿,等他射出来就能挣脱成功了。
她张嘴就是淫词浪语,什么“屠夫哥哥的肉棒再一跳一跳的,又胀大啦”“被填满了,想用小穴吃屠夫哥哥的精液”张口就来。
皇甫渊听的确实热血沸腾,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草一遍,察觉到她对他的影响,他毫不客气地伸手捂住她的嘴。
她安静片刻,很快用自己的小舌头去舔他的手掌心,湿滑柔软的感觉一瞬即过,却又一下一下轻轻挠着,像羽毛般,传递陌生刺激的痒。
下一刻,桃杳便感受到自己的舌头被什么缠住了,那手掌上不知何时裂开一张嘴来,红艳艳的舌头勾缠住她的,吸吮着她的舌头,还试图侵如她的唇中,她心中一惊,却压根来不及细想,就被他前仆后继地勇猛攻势干的又一次聚不起神。
于是那唇含住她的唇,长舌驱入,扫过她的牙齿口腔,卷走她的津液,与她的舌头厮磨,又模仿她身下进出的肉棒般奸淫她的小嘴,让她恍惚间生出被两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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