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纭安的妈妈是个修鞋匠,从她小时候,妈妈就总是去隔壁街上那座大宅子里给里面的男主人修鞋,频繁的时候差不多隔三差五都要去,甚至一天去两次。
随着段纭安开始长大懂事,她越来越感到奇怪,谁家的鞋会坏得那么频繁呢?
段纭安的妈妈向她解释,因为那家男主人非常有钱,鞋非常多,而且很满意自己的修鞋技术,让她除了修鞋还经常去帮她擦鞋、保养,至于有时候临时紧急叫她上门,是男主人要去参加重要场合了,所以急需她去把鞋子给她打整锃亮。
妈妈的解释听起来很有道理,虽然段纭安从来没看到过妈妈给别人擦鞋保养鞋,但她当时年少糊涂,也就暂时没有再多想。
直到段纭安渐渐长大,身T也开始发育了,妈妈有时上门给人修鞋也带着她去帮忙。
终于有一天,到了段纭安暗自好奇了很久的那个大宅子里,段纭安初次见到了那位姓靳的男主人。
靳先生虽然和颜悦sE,脸上却有种久居上位者的高冷威严,她的玄关处果真有一大面鞋柜,里面放满了段纭安这辈子从未见过的各式各样的高档皮鞋。
如此高档的皮鞋,靳先生竟然话不多说就交给段纭安擦,自己则很快带着段纭安的妈妈进了房间,说是要段妈妈帮自己单独“擦鞋”。
段纭安老实地独自擦了半天皮鞋,擦到一个皮料的时候实在想不出用拿种鞋油合适,怕用错了,于是跑去找妈妈。
她一路走到靳先生的卧室,卧房门紧闭着,门口的地上还掉落着一根领带,是刚才靳先生脖子上的。
看着地板上的领带,段纭安有种诡秘的预感。
她头脑一个激灵,没有敲卧室门,而是轻手轻脚绕到后花园里,爬上靳先生卧室的窗台,悄悄地扒开紧闭的窗帘往里面看。
里面的一幕让段纭安大吃一惊,差点从窗台上跌下来。
而匍匐在地板上耸动着的靳先生注意到她的动静,抬起头,犀利的双眸里视线S过来,与稚nEnG惊恐的段纭安四目相对。
从窗外撞破大宅子男主人靳先生跟自己妈妈在做的事情之后,段纭安吓得跳下窗台,转身嗒嗒嗒地就跑出去……
太可怕了,她看到了什么,妈妈怎么会跟靳先生做那种事!妈妈是被b的么?还是心甘情愿呢?
她内心有什么东西在崩塌。
她一口气跑到前院,缓了口气,想到靳先生刚才看到了自己,要是出来找她怎么办……不行不行,她吓得赶紧拿上包,穿上鞋,奔出门,想逃回家去。
快跑到院子门口,突然,一个穿着校服的大男孩身影出现,拦住了段纭安的去路。
段纭安一抬头,看到了一个长得非常高大的男孩子,五官英气b人,现在却皱眉瞪着她:“你是谁?跑什么呢?偷我家东西了?”
“没,没,我是鞋匠的儿子,来擦鞋的,我只是……”段纭安紧张地辩解,“想起家里的瓦斯没有关,急着回去。”
“噢,鞋匠的儿子?”
大男孩靳柏诚玩味着这几个字,眸中浮上一层复杂之sE,正在她要说什么时,靳先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厅前,声如洪钟地对段纭安喊:“小段,你过来,我有事找你。”
段纭安吓得浑身一抖,靳柏诚一看她畏缩的样子,再抬头看自己的爸爸衣衫不整、没打领带的样子,顿时冷声一笑,眸底涌起鄙薄和厌恶之sE,大声替段纭安回答:“爸,我跟她有事,你忙你的吧!”
“站住!回来!”靳先生厉呵命令。
然而靳柏诚拉着段纭安转身就跑,一直跑出门,跑到了旁边的街上。
靳柏诚的手,温暖,有力,一握,就让她很有安全感。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段纭安眨着小鹿般惊慌疑惑的眸子看向她。
“瞧你吓得。”靳柏诚轻笑一声,握着她的手一直走,“怕什么,走,我带你去吃几碗甜点压压惊。”
到了甜品店,段纭安点了杨枝甘露,惴惴不安地用勺子小口舀着吃,靳柏诚却一口也没有动自己面前的甜点,单是看着段纭安的样子,无邪的少年眉眼,似笑非笑,仿佛她脸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一直看下去能把人看饱。
“你……你看着我做什么?”段纭安终于忍不住弱弱地问。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