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说的时候,那个懂汉语的日军一边听,一边向其他的日军用日语复述。
为首的日军听懂了,说了几句日语。
懂汉语的日军对驴二说道:
“赵先生,你在这里等著,我们去抓红鬍子了。”
为首的日军一挥手,带著几个日军向前衝去。
在驴二试图释放傅振邦,以及傅振邦自杀,日军盘问他的时候,那边小巷中的枪声一直没有停止,战斗在持续著。
十多个武工队员被堵在小巷中,后面有渡边大尉率领的將近二十个日军和特务,前面则有一个特务和一个司机特务。
武工队员的弹药不足,不能与渡边大尉正面交锋,只能继续向前冲,准备干掉前面的两个特务,干掉两个特务之后,还可以继续追赶驴二,营救傅振邦。
两个特务挡了一会,实在挡不住衝过来的武工队,只能弃车而逃,也向驴二这边的小巷中撤了过来。
两个特务一撤进这边的小巷,看到了几个日军过来了,立即胆子大壮,带领日军,就想杀个回马枪,把武工队夹击在小巷中。
武工队衝到了两条小巷的十字路口,他们本想也拐进这条小巷,继续救人,但还没等他们衝进小巷,就看到了几个日军和特务向他们衝过来。
率队而来的武工队的小队长,远远看到了驴二和傅振邦,看到了傅振邦倒在地上,他知道傅振邦牺牲了。
武工队小队长心中悲痛,同志已经牺牲了,救不成了,如果再继续打下去,自己带来的同志,將会全部牺牲,现在已经有几个轻伤了,幸好还没有牺牲和重伤,还可以突围,但如果衝进这条小巷,將被日偽前兵夹击,谁也逃不掉。
想到这里,武工队小队长只能下令继续向另一条小巷深处撤退,边打边退。
不久之后,武工队就借著熟悉的地形,逐步摆况了日偽的围攻,撤出了包围圈。
渡边大尉派了一部分日军继续追击,一部分日军清理战场,他自己带著翻译官,在几个日军的拥护下,向驴二走了过来。
五个还活著的特务,也跟在日军后面,向驴二走过来。
驴二站在傅振邦的遗体旁边,心情非常沮丧,非常悲痛。
他本来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只带了几个特务,却有大批的日军赶过来,但当他看到渡边大尉的时候,他明白了。
渡边大尉与他有私仇,不相信他,听说他出任务,就带兵前来监督他。
驴二很想一枪干掉渡边大尉,但他没有衝动,他知道,只要他一举枪,渡边大尉身后的日军,会立即向他开枪。
驴二冷冷的看著渡边大尉,没有上前敬礼,也没有说话。
如果是別的特务,看到渡边大尉这个级別的日军,是要恭敬的行礼的,但驴二恨不得杀了渡边大尉,他才不会向渡边大尉行礼。
渡边大尉带著得意又残酷的笑意,走到驴二面前站定,看了看地上傅振邦的遗体,用日语问驴二:
“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翻译官担心驴二听不懂日语,及时同步翻译给驴二听。
驴二却眼皮一翻,冷冷说道:
“怎么回事?这是特工处的事,我用不著向你匯报。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