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子哥,你看著我。”
城子嗯了一声,鼓起勇气,抬头看向谢玉莹。
谢玉莹微笑著说:
“城子哥,我好看吗?”
城子心头一跳,咽了口唾沫,艰难的挤出两个字:
“好看!”
谢玉莹甜甜的笑了,隨即,眼神又忧鬱下来,望著城子,说道:
“城子哥,你知道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事吗?”
城子紧张的说:
“知道一些,知道的不多。”
谢玉莹道:
“小翠姐是怎么对你说我的?”
城子犹豫了一下,说道:
“玉莹,我说了,你別生俺姐的气,俺姐说,你本是荣成县里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因为父母被贼人杀害,你要为父母报仇,需要藉助警察局的力量,就跟了警察局副局长段震,但段震的老婆不容你,要段震杀你,俺姐就让你到俺家来避祸。”
谢玉莹脸色黯淡的说:
“小翠姐只说了我一半的故事,还有一半的故事,她並不知道,现在我告诉你吧。”
“贼人不但杀害了我的父母,还污辱了我的身子,所以,我必须报仇,不只是为父母报仇,也是我自己报仇。”
城子这才明白,为什么谢玉莹的仇恨如此之大,原来她跟贼人不但有杀父母之仇,还有辱身之恨。
谢玉莹接著又说道:
“我从贼人的手里逃跑之后,先是跟著威海的一个姓韩的商人做情妇,希望那个姓韩的帮我报仇,但姓韩的却把我送给段震,我又成了段震的情妇。”
说到这里,谢玉莹淒凉一笑,望著城子的眼睛,说道:
“城子哥,我是一个不乾净的女人,我不但被贼人污了身子,还跟著两个男人做过情妇,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认为我脏?”
“像我这样的脏女人,你还会娶我当媳妇吗?”
城子被谢玉莹曲折悲惨的经歷震憾了,他虽然知道谢玉莹有过不幸的经歷,但没想到如此复杂。
城子只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没有什么复杂经歷的农民,心情震憾之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谢玉莹淒凉一笑,说道:
“你果然嫌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