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梁思宽和梁少成从坡口拿着弓箭出来了,对着他们就扫射。
“蠢猪,骇下坡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早就等着你们的。”梁思宽说。
被夹着的人不能走动,卓老大说:
“和他们拼了,反正也是死,不如过几招。”
“爷爷我也不是好惹的。”
往梁思宽这边冲来,梁思宽一箭射在了卓老大的帽子上,将他的帽子射的落下。
卓老大只觉头顶一凉,用手摸摸脑袋帽子已是没了。
“难怪你要带个这么古怪的帽子,原来是个长了一头包癞头,和你人一样恶心。”梁思宽说。
“有本事照着爷爷脑门上来一箭,把我帽子射下算什么?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
卓老大把刀拿了出来,对着梁思宽砍去,梁思宽扔下手中的弓箭,给了卓老大一脚,把他踹在地上,然后又捡起弓箭。
“快过来这边,没有被夹子夹住脚的,他们真只有两人,我们胜算大些。”卓老大站起来说。
有人过来,梁思宽拉弓将将来的人对准心口射去,那人当场毙命。
“少成,还有几个?”
“还有七八个了,绰绰有余,大哥你不出手我也可以解决。”
“知道为什么我不朝你脑门子上射吗?”
“因为我要让你这个做老大的看着他们先死,然后再让你死去。”
“让恐惧席卷你的全身,最后将你杀死!”
“对于奸淫掳虐无恶不作的卓老大,这种死法已经是恩惠了。”
卓老大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死去,心里早发毛了,他嘴上说这不怕死,但死亡的恐惧逐渐向他逼近的时候他的心房已经被梁思宽的方法击碎了。
“大爷,大大爷,军爷爷饶命,我错了,我错了!”卓老大一直重复说。
梁思宽吹了一声响哨,对着右面的密林说:
“小弥娃子带着你的哥儿楞狗儿出来!”
从右面的密林中“嗖嗖”蹿出了四人。
“卓老大,方才草丛中的千军万马吓着你了吗?”
“你杀害了我的娘亲,今日我楞狗儿要报仇。”
“原来是你们四个小狗崽子在草种中捣乱。”卓老大说。
“卓老大,我付祥君跟了你那么久,你求求两位军爷饶了我吧。”
“军爷,卓老大是齧齿国的人,我祥君可是地地道道的南明人啊,你们饶恕我,伺候我保证永不再犯。”
还不等付祥君话说完,梁思宽抽出刀对着他胸口就是一穿,说:
“你不说你是南明之人我还不杀你那么快,和外族的人勾结在一起欺负自己本家,死有余辜。”
四个十来岁的娃娃,看见梁思宽一刀在他们面前解决了付祥君,第一次见这么杀人,还是怪害怕的。
梁思宽抽出付祥君胸口上的剑,随着刀身的剥离,一股鲜血涌出来,付祥君“啊”了一声,载到在地。
梁思宽又把方才抽出的刀递给楞狗儿,刀上还在滴血,说:
“给你,不是要给你娘报仇吗?”
“还有你们漠哈族的人。”
“怎么?”
“不敢了吗?”
楞狗儿犹豫片刻,一把抢过梁思宽递过来的剑。
“我敢,我不怕!”
“我就是要给我阿娘报仇。”
“既然敢就把剑照着卓老大的心窝子使劲一下捅下去,学我方才那样。”
卓老大吓的瘫软,说:
“给我个痛快,别说了行吗?我其实怕的很。”
又说:
“楞狗儿,看在我捉你去的时候还是给你好吃好喝,就别杀我吧,求你了。”
“呸,丧心病狂,你做的事情我楞狗儿知道,就是死一万次一千次也够。”
“月母神在上,今日我楞狗儿要用卓老大的血来祭祀您。”
说着举起刀,用力一桶,在卓老大胸口把剑转了一下,卓老大口角流血,闷哼了一声,也死去。
楞狗儿抽出刀,还给梁思宽。
“这刀属于你的了,上面有你仇人的鲜血,记住了!”
“楞狗儿,拿起刀保护你的族人,以后别让外族人再来犯。”
“我们拿刀不是为了伤害,更重要的是保护。”
“我们从不主动侵犯,但是当有人来侵犯我们的时候,亮出你的刀,告诉他们想要侵犯我们,必将付出血的代价。”
楞狗儿紧握梁思宽赐予的刀,眼里露出坚毅的光。
他看着梁思宽,点头。
骇下坡所有的土匪都倒下了,站立的是梁思宽一行六人。
“少成,走,我们去看看山坳里面如何了。”
“山坳的土匪少些,有孟上士的安排,料定无事。”梁少成说。
山坳里的那群漠哈人,两面夹击,那几十个土匪犹如油煎肉饼一样,两面受煎熬,被打的手中的武器都丢下了。
“杀死他们!全部献给月母神。”贡族长说。
不知何时最里面的妇人都冲出来了,看见土匪被夹击,一窝蜂的涌上来打,好似比男子力气更大。
无他,因为怒气蓄的太久了,这一瞬间爆发,当场打死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