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我们插引雷针的,你要插口袋里还有几根,干嘛抢我的?”
“你滚一边去,我要抢你的就抢你的。”
“给,大司马。”山蛮叔递给梁思宽。
梁思宽把墨石绑在引雷针的最顶端,晃了两晃确定绑好,拿起引雷针跳下马车。
引雷针在梁思宽手中如一根长戟一样,顶端墨石耀黑发亮。
梁思宽走远,将引雷针往雪地里面一插,后面山蛮叔,采英,初蕊,孟良都跟了上来。
“大司马你要把雷击全部引在这颗墨石上面是吗?”孟良说。
“如你们所见。”梁思宽答。
“有用吗?”孟良问。
“不知道,我只是依我心中所想,且看看。”梁思宽回。
雪地里只有~呲呲~的电极声,所有目光都投向这边,除了这几人后面的人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墨石高高的矗立在引雷针之上,似乎还没有一丝动静,大地此刻都是平静的。
“愿月母神保佑吧!”山蛮叔说。
五个人都盯着墨石方向看,忽然!
“轰轰轰,隆隆隆”
“轰轰轰,隆隆隆”
“这地在摇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站立不稳。”
“前面的雪地好像在打浪一样,我眼花不成?”山蛮叔说。
四周的天空雷电如乱麻丝线一样在上方乱颤,天地好像都在翻涌震荡一样。
天空云层翻转汇聚,所有的雷电此时汇聚成一股。
“呲~~~”雷电从天而降,肉眼可以看见如一条蓝色光电蟒蛇一样打在墨石上,“轰~~~”墨石之下的积雪爆裂开,周围四溅,一股无形的能量冲击波在荒漠中散开。
大地恢复平静,天空丝电消失,所有人的毛发恢复如常,只是弹指一瞬间的事。
“这下周围的雷击地的雷都放完了吧。”梁思宽说。
“不可思议!”山蛮叔说。
“一颗小小的墨石怎么有那么大的能量,难道真不是凡物?”
“老夫去看看那墨石不会被雷极成齑粉了吧。”
山蛮叔拔起引雷针,见墨石还好好的在上面。
取下它,放在手里也没有碎裂的迹象。
“它怎么更加黑亮了?更加坚硬了?”山蛮叔说。
“神奇的小石头。”
随后还给梁思宽……
“把士兵的尸体运回末河安葬。”
“这四匹好马儿就当祭祀这片荒漠了,留在这里!”
“用大雪覆盖在马儿的尸体上。”梁思宽吩咐到。
“前面大司马的大军到了,快去报告城主。”
末河城门楼子之上的远眺的士兵说。
“大司马前面不远就是末河了。”山蛮叔说。
“到了末河先将士兵安顿在兵营,大司马在军营里面等候城主来拜,大司马不要妄动。”孟良说。
梁思宽点头。
“大司马,末河就要到了,我们骆驼队就先和大司马告辞,过两日等大司马休整好,老夫自然有事相告。”
“这里老夫的朋友多,必须要先去拜会拜会,十多年没见面了,有些老友老夫想的紧哩。”
“那思宽不做留了,山蛮叔别忘记了一定要来告知思宽啊。”
“山蛮叔你这就要走?让娇娇送送你吧,多些您救命之恩,娇娇还没来的及感谢你们哩。”
“不用,不用,娇娇小姐别麻烦了,我们骆驼队的人散漫惯了,自便了。”
“倒是殿后少成这去哪里了?也不过来和老夫打个招呼。”
“我兄弟在后面。”娇娇说。
“那就不喊他了,省的一会儿又要追问起来,可就麻烦了。”
“大司马告辞,我们先行一步了。”
“告辞!”梁思宽说。
骆驼队和梁思宽的队伍在临末河城门还有两三里的路程分道扬镳了。
末河的人烟也可以隐约的看见了。
望梅止渴也不过如此,大家看见末河就在眼前,再不用担心那片荒漠了,以为所有的危险即将离他们远去,殊不知危险正才开始。
因为末河全城之人都以牛羊腥膻之肉为主肉,一进来就闻见一股和上阳不一样的味道,末河的人长年累月待在这里自然闻不见,初来乍到的人一闻就闻到了。
“这里的人都长的这么彪悍吗?身上味儿还这么重。”士兵们说到。
“我们大司马倒是像这里的人一样高大,我们要比他们矮一个头。”
末河的人看见来了长龙似的一群武夫,都避让他们,城门打开,楼子上的城兵急忙下来。
低头弯腰,笑容堆面。
“大司马终于来了,旅途劳顿了吧,我们城主马上就来,劳烦大司马稍后。”
“不了,军队渴累,快带我们先去兵营之地安顿。”孟良说。
“这……”
“这什么?”孟良大声一吼。
把那城兵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