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一分师父,自己坐上来。”
凛苍强势地将手腕挪近,便牵连着一心为他的好师父也只能跟着贴过来。
游无咎起先还不肯,眼瞧着凛苍手腕都快举过头顶了,便只能跟着抬手,窄腰刚一露,原先插抵在他胯下的手便趁势滑上来掐抱住了,直捏着腰将他提拎了上来。
尔后凛苍又开始不怀好意地既摸他腰间痒肉又掰他的腿。
游无咎真是气的都不想给他治了。
却偏偏他空着的那只手四处乱作妖,三指又抵回了穴心,拇指和食指却将那玉茎圈箍住了,此刻坏心眼地捏着甩来抖去,前段同那未褪的衣料不时触碰,不消多时都已湿透出了形状。
“瞧瞧师父,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快坐上来,听话。”
游无咎闻言下意识低头看去,倒没来得及注意自己被他玩的衣衫不整,被迫骑跨在他身上的架势,反倒是一眼瞧见自己这窄细两条腿下外延出的宽阔腰身。
他愣了一愣,视线才顺着那坚硬成块的腹肌往上瞄去,便是连小苍平躺时,那胸膛也十分壮阔雄伟,一对蜜色大胸上乳晕不怎么明显,倒是其上红褐色的乳头分外乍眼,此刻也硬挺地立着。
可能是……第一次见着这么魁梧的身姿躺倒在自己身下,游无咎感觉自己脑子微微有点打结了。
不过此刻依旧不太想理会他那勃发的欲望,只往他小腹前坐了坐,穴里的水却一路跟着延着湿哒哒的,游无咎便有些不好意思再乱动。谁知若想要坐得稳,照他这膀大腰圆的体格,双腿一左一右分在他两侧,已然不得不让双腿大开到了极致——现今活跟下叉似的,跪分的游无咎两腿内侧细肉都跟着抖颤。
“你怎么、怎么后来长这么壮了。”
前阵子基本都是被凛苍疯了一般,跟变态似的作弄着,他那时好像格外不想看见自己,不是被脸朝下摁提着狂干,就是被什么东西覆了大半身,只需露出个屁股提供出那两口小穴供他肆意奸弄,彼时连呼吸都困难——游无咎往往都不知道自己的腿能被他怎么摆扯,自然也没怎么有机会能看过这人身躯。
不是在过程中惹他发火、被他打、就是会被做晕过去,十分嫌弃般扔远了。那个时候,游无咎倘若醒来发现自己被甩在地上反倒是幸福的——也来不及顾满脸满身的精液,就努力挣扎着往炭火盆那边爬一爬,且证明这个人暂时有事不在殿里,不会抓着他继续奸弄,他就能逮着这点恢复清醒的空隙里赶紧给自己疗愈一下,想活着,想还能见到自己的徒弟,所以遇到什么都在忍。
今次难得这么心平气和地观赏一下,游无咎这会脸烧的都快比他腕子红了。
“嗯?”凛苍哼了声,见游无咎还不应他。便用闲着的那条手臂一把揽住师父的细腰,直往自己性器那边堵去。
游无咎双手死死捧住他被疗愈的那条腕子,语气都有些慌乱:“一、一会就好了,我还要去给外面仙草浇水的!”
“那先只做一次,不耽误你一会下床去浇水。”
“真、真的?”游无咎信以为真,流露出天真的目光,仿佛还认真衡量起可行性。
“师父就真的一点也不想小苍吗?这半个月,我都日思夜想着师父。”
游无咎闻言果然动摇了。他怎么能不想,他想他很久了——虽然、虽然他不好意思讲想的是自己那个贴心小毛绒团子的模样——而不是现今这么魁梧的……
凛苍在心里默默露出了微笑,面上依旧装的一片苦楚。
“是疼了吗?”游无咎有些担忧他的手腕,下了狠药,他之前见过有士兵敷这个药而活生生大喊痛昏的,下意识以为凛苍也会很疼。
凛苍并不疼,甚至依旧只是感受到一点发热的烫,虽然这个烫让他有点忆起之前在焚炉祭鼎的不爽,但无所谓,都过去了。
他并不介意自己进不进焚炉祭鼎。
当时当日,游无咎就算亲口要求自己去鼎里自投死路,给他换条生路,凛苍都会二话不说照干不误。
那是他愿意拿毕生心血所护的师父。
可游无咎却骗他。
他执着的只是这点,现下,才知道游无咎都是被骗的那一个……
凛苍自然放下了这点执念。
眼看着凛苍不说话,眉头却微微蹙起来了。
他以前也这样的,像是受了冤枉,从不辩解;受了委屈,也不多说。就只会瞪着那么一双湿漉漉的眼静静看着你,好像他的人生字典只存在于“服从”二字——永远是这么静静地等你发号施令,给他一个“生”或者“死”。
游无咎自然看不得这个,只好咬牙微微提臀,想照着小苍希望的去办,毕竟让他能在“受痛”的此时此刻感受到一些舒适也是好的。
而且刚才就被小苍摸得出水了……
游无咎还是感到阵阵羞愧,他起先对了半天没对准位置,反倒是让凛苍粗大的性器在自己两个穴口雨露均沾般的前前后后磨抵了一阵,两瓣阴唇贴合滑夹地都快将他那粗物柱身涂吸满了体液,淋漓地往下淌着银丝,游无咎这才凭感觉的让自己的雌穴小口缓缓对准了他的性器,轻轻套弄含吸住了顶端——初一破开时依旧被箍的生疼,夹的凛苍沉沉叹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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