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榷俯身亲吻他,然后又分开,舌尖扫过下颚,舔吻着他的耳垂,黏糊糊的,像是撒娇:“大人用后面射,好不好?”
那人微微抬头看着他,腰肢被顶得不断收缩,口腔,鼻尖都被少年霸道至极的气息包裹住,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脱水的鱼,被那滚烫巨大的性器插得喘不过气来。细白的手指张开,又收紧了,拼命地想要挣扎,手腕被按出一道印子。
“嗯……嗯啊……不要……松开……呜……”
光用后面怎么可能射出来……他迷迷糊糊地想,简直荒谬。
沈榷可不会给他挣扎扫兴的机会,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件衣裳,拧成条状将他的两只手腕并拢绑在床头。
沈榷自小习武,力气很大,那人一看就是个病殃殃的金枝玉叶,根本反抗不过他。于是上半身彻底被困住,低垂着头,腿根打颤地搭在他腰侧,眼睛发红,泪珠在睫毛上打着颤,看起来可怜极了。
沈榷看得有些心软,掰开他的腿再一次冲撞起来,这一次却不如之前那般激烈,而是浅尝辄止。
性器的顶端贴着他的敏感点磨蹭,磨得淫水咕噜噜地流,将那粗壮的性器表面浸得油亮,进出越发顺畅。
那人喉咙中发出几声压抑的颤音,粉嫩的穴肉含着他嘬,腰肢不自觉的迎合起来,好像是感觉到舒服了。
对于沈榷来说,他暧昧的呻吟仿佛催情剂,于是胯下性器涨得更大,将那往外流的淫水堵得严严实实,肢体紧密地贴着,摩擦出了火。
快感如潮水一般蔓延,渐渐将他淹没,那人扭着身子想躲,可是上面下面都被固定住,他避无可避,眼泪都掉下来了:“你慢一点……唔啊……我受不住……呜……”
沈榷掐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来,性器抵在甬道最深处撞击。
那人哭着抗拒,又被毫不留情地捅开。沈榷早已摸清楚他敏感点的位置,于是每次都坏心眼地往那里撞,看着他前端性器立得越来越高,有心让他舒服,腰身略略后退一些,然后卯足了劲儿撞进去。
“啪”的一声响。
那人爽得眼前发白,胯间性器抖了抖,射出今晚的第一次精来。
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在他白皙平坦的小腹上积成一团,散发着浓重的腥味。
沈榷抿嘴笑了笑,垂眸看着那一摊积液,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再俯下身子一点一点舔干净。
高潮过后的身体处在不应期,那人喘了许久,好像稍微缓过来一些,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纤细带着指痕的腰身挣动一下,声音带着点羞赧:“别吃,脏……”
“不脏……”沈榷如是说。他抬起头来,瓷白凸出的喉咙一滚,就将口中的液体悉数吞下,那双细长上挑的凤眼弯起来,映着昏暗的烛光,也映着身下的他,看起来出离的情动。
不知为何,被这样直白而热烈的目光注视着,那人的耳朵根渐渐红了起来,别过眼睛去不敢再看。
沈榷轻笑一声,低头湿漉漉地舔舐着他的肚腹,声音沙哑:“大人……可以了吗?”
那人微微一愣:“什么?”
沈榷笑着舔了舔嘴唇,目光越发幽深,腰身也下流地顶了一下,顶得他甬道一缩,才伸手将他的头发别到耳后,慢条斯理地说:“奴家可以继续了吗?”
那人感受着身体里的性器又开始涨大了,甚至还不知廉耻地跳了一下,他顿时有些紧张地咬住嘴唇,点点头:“嗯……”
不应期的身体敏感极了,随便碰一下就酥麻得不行,更何况是沈榷这般毫不留情的操弄?
娇嫩的穴肉被操成烂红色,四面八方地将那性器往外推挤,却被他野蛮地撞得更深,每一下都撞在穴心上。
那人全身上下都被他掐出青青紫紫的印记,白的,红的浆液混在一起,溅得到处都是。
他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而是放肆地尖叫起来。
床板被沈榷的大力撞得嘎吱嘎吱响,好像随时都会塌了。
把床玩塌了就太不像话了,于是一遍操完,沈榷带着他转移阵地。
两人也不知道是谁勾的谁,这天晚上,他们在墙脚,桌子上,软榻上,屏风上激烈地做爱,屋子里的器具砸了满地也不管不顾,好像发情了的野兽。
紧闭的房间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偶尔有姑娘自门口路过,听见这声音,也面红耳赤地跑开了。
端王府中的灯亮了一宿,添香楼里的呻吟声也是彻夜不绝。
添香楼里上上下下都道金主凶猛,折腾了娇花鸢兰一晚上。
于是没有人知道,这天夜里,一辆普通至极的马车在这深重的夜色里,碾过湿润泥泞的石子小路,悄无声息地冲出了盛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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