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战场上死里逃生,回到家依旧不受他爹的待见,他爹依旧深仇大恨似的打他。
不过,第二年就好了,邵元麒学会了打家劫舍,学会了火烧屠城,他无所不用其极地自己筹备军饷。生生变成了凶残恶毒的丘八,那段时间,连文祖献都有点怕他。
说句不夸张的,邵家连狗都比邵元麒过的好,毕竟邵文雄从不打狗,只打他。
不过正因如此,邵元麒练就了一身带兵的好本事,只要有兵,有军队,他就饿不死。
至于邵文雄为什么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待邵元麒呢?无人知晓。
不过文祖献知道,文祖献想,还活着的人里,大概也只有他还知道其中因由了吧。
邵元麒长这么大没有机会玩,老大一个师长,见了什么都稀奇。
文祖献带着邵元麒在大世界看电影听评书吃点心。因为他平日里玩的不正经,所以正经起来也不知道该玩些什么,只好带着邵元麒观光景点似的随便乱逛。
一通乱逛之后天色见晚,文祖献带着邵元麒去了大烟馆。
他朝罗汉床上一躺,一个伶俐的小男孩端着烟盘走了过来,文祖献一见小男孩就骚,骚出了一脸狐狸笑,旁若无人地去捏小男孩的脸。
邵元麒冷眼瞧着,无话可说。
这位小男生的脂粉味很足,被文祖献一捏,娇羞地翘了下兰花指,然后开始烧烟。
文祖献靠在床上“呼噜呼噜”地吸着大烟,邵元麒坐在一旁摆弄他的头发。
吸足大烟,文祖献神采奕奕地走出了大烟馆,邵元麒拉住他的手,问道:“小妈,晚上吃什么?”
这时,一辆车径直驶来,文祖献甩开邵元麒的手,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他身前,他眼疾手快地拉开车门,跳上了车。
文祖献刚一上车,车子便弹簧一般窜走了,只留下邵元麒沉着脸孤零零地站在路边。
驾驶座坐着小羊,他是个闷葫芦,脸上永远一本正经:“哥哥,我下午接到你的电话就过来等着了。”
没有人应答他,车后座传来抽泣般的“嘶嘶”声。
小羊朝后座看去,只见文祖献披头散发表情痛苦地捂住后脑勺。上车的时候邵元麒一慌神抓住了他的头发,不仅抓走了他的皮筋,连他的头发都抓掉了一大把。
文祖献不知为何,一见邵元麒就倒霉,平日里漂亮俊俏,举止风度的好形象一见邵元麒就全没了!
小羊小声问道:“哥哥你没事吧。”
这两天,文祖献的头发让邵元麒摆弄了数次,他揉着头皮低声骂道:“去你妈的,头发有什么好摆弄的!我明天就把它剪了!”
小羊微微一愣,眼神不明地看了文祖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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