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Sebastian眨巴眨巴眼睛收回目光,罚站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过来嘛,Sebastian~”Squamae半躺着绷直了脚尖伸着小腿试图够到心心念念的劲腰,它找修理师改动过的面庞和人类记忆中惊艳他一辈子的金脸有三成相像,被柔和轮廓及额前碎发中和掉侵略性的五官失了那份摄魂夺魄的邪性,不过用来对付Sebastian这样经验寥寥的纯情男还是显得太过牛刀割鸡、小题大做。
Sebastian认命地顺着力道俯身压到机器人身上。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鳞片兴奋地大叫一声,张嘴咬住挚爱的喉结,黏黏糊糊口齿不清地问道:“喜欢、唔…啾!什么姿势?”
“……后入。”至少他不用直面面对,Sebastian当起缩头乌龟,仿生舌头反复刮弄舔舐同一块皮肤的举措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块什么美味的点心或是根棒棒糖……好吧,实际就是!
Sebastian默默挣开翻身,摸摸脖子擦干仿生唾液抚平鸡皮疙瘩,末了还不忘把裤子扒掉跪着翘起屁股。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呢!”机器人似乎不满恋人直奔主题的做法,幽怨地提醒道。
是啊,Joey要出去玩七天……Sebastian才不会告诉非人他请了一周年假呢,他羞涩于将心底藏着的那点隐秘的期待之情表达出来,干脆直接摆烂不理。
未得到爱人回应的鳞片没再坚持,它将目标转移到完全暴露在眼前的两瓣光裸臀肉上,得益于学生时期养成的好习惯,Sebastian平时跑步上下班,每周还固定去健身房撸两次铁,较比之前优越许多的生活条件使得他又长高三公分,身形也更加完美。单看这个Squamae每天都有在揉的屁股,便知道什么叫有付出就有收获。
饱满的脂包肌填充物和光滑细腻的皮肤是绝配,顺着走势往凹陷处滑落的白T堆积出的褶皱全卡在腰最细的位置,Squamae沿着尾椎骨往上一节节轻抚脊柱沟,用指尖顺着分明的肌肉线条缓缓描绘。
摩挲一会儿觉得少了点刺激的鳞片突然想起制造商赠送给它的众多情趣服中有套藏青色的肚兜……大露背诶!
“Sebastian~我们找了套衣服……”它说干就干,效率高到卷王看到它都自愧不如。
Sebastian听见Squamae用撒娇的语气叫他名字时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想清楚缘由,鳞片便运来条裆部挖空还带坠链的丁字裤,他顿时十分后悔,觉得今天就不该回来。
“穿嘛穿嘛,好不好——”
[pien]
[pien][pien]
[pien][pien][pien]
Sebastian能怎么办,每次搞到最后鳞片总能得到它想要的,手段层出不穷,第一关装可怜他就很少能狠心不理,别说后面还跟着献殷勤、认错道歉、制造惊喜等一大堆连招。
“好吧好吧……”Sebastian举手投降,全当这是情侣间的情趣,他脱掉T恤抓起那片轻薄的布料起身,正准备一手一根带子往脖子上系时被鳞片叫停,“我们来嘛!”
Sebastian无所谓地耸耸肩,将衣服递给Squamae,见机器人赤红着脸颊往自己脸前凑后条件反射地张开双唇,鳞片愉悦地哼哼两声偏过头对准位置亲上,双手勾着人类的脖子给他穿肚兜,打出个和吻技一样花哨的蝴蝶结款式。
Sebastian花了很长时间适应这种深渊恶魔级别的深吻,头次和Squamae唇舌交流时,他没坚持住一分钟便败下阵挣扎着推开它喘气,同时刺激上颚、舌侧与系带的缠绕太过撩人,哪怕现在,他也很难抽出空吞咽那些分泌过多混在一块儿的唾液,响亮的湿肉与湿肉搅合的水声通过骨传导传入耳蜗,清晰到大脑自动忽略别的声响,思维不自觉地发散:鳞片的嘴里总是很甜,据它所说那是不同口味的自洁剂,大多时候能尝到清新甘润的水果味,有时也会是厚腴微酸的黑巧或者奶油焦甜的太妃糖味……
一吻完毕,Sebastian被馥郁的玫瑰香氛呛得七荤八素,连肚兜穿没穿好都不知情,忙着滚动起喉结以免口水落到身上。
Squamae则沿着挚爱的脖颈线条一路轻啄着向下,并流连于锁骨上窝很长时间,平时Sebastian不让它在显眼的部位留痕迹,今天怎么说也要耍无赖整一回,脖子上不让那脖子以下总归可以吧!再说穿衬衫不就行了!西装……皮鞋……衬衫……固定夹……勒肉……勒肉!
炙热的模拟呼吸隔着丝质面料在胸前喷了许久,奶头被这沉重的、循环往复的气流撩拨得挺立在由胸肉堆成的山峰上,Squamae看得眼热,猛地叼住尖果用力嘬了嘬缓解牙痒。
Sebastian颤抖着绷紧侧腰,好半响才倒抽一口气,这两颗装饰用的点缀一到鳞片手里就变得像被激活的接收器,还是灵敏度超高的那种,时轻时重的啃噬与柔软丝缎配合良好,瘙痒与刺痛交替着轮番上阵,他的性器在磨人的挑逗中缓缓抬头,沉甸甸地抵上鳞片的胸口。
系好腰部丝带完成上半身装束的Squamae满意地摸摸Sebastian厚实的肩膀,享受着紧致肌肤极佳的手感,“啵”地松开被欺凌许久的奶头,攀高抬头又和Sebastian交换了一个短暂却黏腻的吻,它闲置的右手则俏皮活泼地叩击起一侧人鱼线,惹得浅肤色的大鸡巴一跳跳地撞上同样硬挺的但小上两号的灰粉鸡巴。
“嗯……”
Sebastian听见鳞片低低的呻吟时有些诧异,直到机器人又叫了一声,并伸手地握住两人挨在一起的性器,他再也无法忽视之前放下的疑惑不解,“有感觉?”
Squamae点点头,“有啊,我们按照人类生殖器上神经末梢分布的点位植入了感受器。”它用食指在Sebastian略微湿润的马眼上轻碾两下,继续道:“一比一复制还原呢……”
不怪Sebastian思维定势,主要没谁像鳞片那么悠闲还给机器人专用的性爱组件做体感。他很快没精力再想东想西,阴茎处传来的刺激令人难耐,可怜的肉棒不仅被带棱的假鸡巴刮得泛红,更被鳞片作乱的指头摸得吐出许多前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Squamae就着爱人分泌出的天然润滑剂拢住柱身慢吞吞地撸动一会儿,等到人类鸡巴上的青筋都蜿蜒着鼓出狰狞的样子,它才拿起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往Sebastian阴部比划。
昂贵的、漂亮的、切割得当的粉钻于磕碰到性器的瞬间迸发出夺目的火彩,冰凉的玫瑰金底托砸得Sebastian哆嗦两下,他低头查看鳞片在些弄什么名堂,发觉只是在折腾内裤后便配合地撑起下肢方便它为自己穿戴。
可能是体恤Sebastian,Squamae没再磨蹭,三下五除二绑好蝴蝶结,然后往后挪开些距离势将全景尽收眼底,它要好好纪录这历史性的一刻:藏青的丝质面料服贴地覆盖在美好壮硕的肉体之上,丰盈的乳肉撑得纹绣在正中的喜相逢图饰变了形状,虽半干的湿痕水印早已难以辨明,但被吮过的那边奶头远比另一侧激凸得多,往下是隐隐透出形状线条的腹肌,稍有些短的肚兜盖不全扁圆的可爱肚脐,当然也无法掩饰另一兴奋挺立的存在。
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上半身正面不同,Sebastian下半身的风格能称之为淫贱,他没刻意控制饮食,故肚脐下方肌肉线条并不明显,倒是看得见几根非常抓人眼球的血管青筋,长在腹白线上的浅金短毛延伸进和上衣同色的丝布中,再在开档处冒头,大概是鸡巴卵蛋长得实在干净,那些细卷的耻毛也连带着变得顺眼可爱不少。
正如中国有句俗语诗道情人眼里出西施,Squamae觉得Sebastian哪哪都是极好的,它简直快喜欢死他的大胸大屁股了,如果可以的话,它真想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千四百四十分钟、八万六千四百秒粘在未婚夫是的,没人管你和谁结婚身上狂亲!
Squamae抑制住时时刻刻想要视奸Sebastian的渴望,它不能越界,在恋人工作时疯狂发信息骚扰他的性质和跟踪他一同出门的性质完全不同,它不知道Sebastian会不会因此大发雷霆,可它知道自己不想失去所爱。
Sebastian被Squamae忽明忽暗的眼神瞅得浑身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他护住鸡巴再次翻身撅屁股,甚至还笨拙地晃了晃腰吸引鳞片注意,着实是有点怕它再整什么幺蛾子……
机器人郁闷地倒在人类宽阔的背上趴了一会儿,等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高热体温烘得它的机械心脏暖暖的才慢慢恢复状态,它自一开始就没打算用Sebastian买的套和润滑剂,那可是具有特殊价值的纪念品!当然要珍藏起来!
Squamae接过黑鳞群递来的粉色包装的塑料瓶,直接拧开瓶口往身下只有一根细带的脊背上倒,淡粉滑腻的水剂跟着它按压瓶身的节奏一团团地往下落,不轻不重地砸到紧绷的肌肉上。大量黏液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顺着腰肢的弧度往两侧滚,剩下的则被蓄进脊柱沟和翘臀上方的洼陷里。
Sebastian被这些突如其来的液体攻击得有些发懵,他很意外它们是温热的,而且还有股令人舒缓的甜味……他买的不是无香型的吗?
Sebastian正打算询问,还没开口,肛门处传来的怪异触觉先吓得他惊叫出声,类似软体动物柔韧湿滑的器官灵活地轻扫肌肉环,时不时碾过紧张得蹙成小点的穴口,并且还会用尖端顶弄正中的蕊心试图钻进腔道。
意识到鳞片在给自己舔菊的Sebastian双腿差点没跪住,他忙侧身伸手往后推Squamae毛茸茸的脑袋,同时挣扎着用膝盖往前挪,“别这样!Squamae!”
动作间原本盛在背上的润滑剂因体态和颠簸洒出大半,床单都开始为此打滑,Sebastian越陷越深,有种被困在沼泽湿地里难以脱身的实感,他这才猛然发现鳞片不知什么时候调整了液化指数,“Squa……停……用、用手指……”
黑鳞见他难以在晃荡的水床上支撑住身体,贴心地送来两个抱枕塞到腹腔下的空档处充当撑架。机器人则充耳不闻地一手钳住人类的胯骨一手掰开臀肉拉开丁字裤装成聋子哑巴继续做口活,料定Sebastian不会捏碎它的铁皮头盖骨,努力开拓爱人青涩的括约肌。
“呜——快停下!”柔和的快感像海浪一遍遍冲刷沙滩那样涌过脊柱,Sebastian承受过比这刺激一百倍、一千倍的信号过冲,但他实在太紧张太羞耻了,当心理层面上获得的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由大脑幻想出的急痒会从生殖器一路窜进不停泵血的心脏,再被输送到全身上下每一根血管、每一个角落。
“够、够了!”Sebastian少有地怒吼,他急喘起粗气,起伏不定的胸腔带动着肚兜和绑在背后的蝴蝶结一起颤抖。Squamae为这声性感至极的怒音着迷片刻,它扇扇睫毛,拿下抵住额头的手对着掌心亲吻,并舔舐敏感的指缝,“我们错了,别生气,Sebastian……”
它没再用撒娇的语气呼唤Sebastian,而是种低沉的、轻声的、被风吹一吹就散去的亲密呢喃。
Sebastian抽回手捉了个枕头捏在手里,他觉得有必要重建心里预设,纵使他们平时边缘性行为做得不少,可那些还停留在牵牵手、亲亲嘴、揉揉胸、摸摸屁股阶段的演练根本没半点预示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