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归远替人擦干包好放在软榻上,回身快速清洗自己,换了件干净的里衣,盏茶时间,轻痕已然沉沦欲海无法自拔,风归远的手刚摸上塌沿,他便扭着身子主动攀了上来。
充分灌洗过的后穴容纳性非常高,轻而易举地吞吐下两根手指,扩张时用的依旧是‘醉秋风’,风归远亦不怕他受伤,大胆地寻着他的敏感点戳弄。
“……唔、嗯……奴……”
“不舒服么?”风归远问道。
“嗯、舒服…奴很舒服……哈~谢大人赏……唔……”
风归远再加了一根手指,轻痕立刻蹙起眉,旋即很快打开因痛弓起的身,强迫自己放松,嘴里还断断续续轻喊着:
“啊…好、好爽……奴还要……骚穴还要……”
“……那里、大人!大人戳到、骚心了……”
“…唔……呃哈,骚奴好喜欢……骚奴想吃大肉棒……”
“……”
风归远抽出手指的时候,那处还用力咬住紧紧,不舍得他的离去:“大人……别走……肏肏骚奴……”
“嗯。”风归远提枪抵上穴口,温热的肉柱贴着肠肉,慢慢打折圈顶入,“痛不痛?”
“……啊——唔、不、不痛……奴好爽……”轻痕眼角滴着泪,颤声一句叠起一句喊着,他浑身都在抖,脸色惨白如纸,不见任何潮红。
风归远顶入一半,轻浅地抽动,但‘鸳鸯断情缠’可不饶人,轻痕快被折磨疯了,边哭边求道;
“求您、求您深些……用力干奴,骚心里面好痒……”
他甚至不管不顾地主动向下坐去,去迎合风归远的顶弄,穴口传来撕裂的疼痛,而轻痕毫无在意,张着嘴喘息着,话里话外尽是贬低自己求肏的言语。
“说不了浑话不说也罢,总归我也是不怎么喜欢的,”风归远按住人,不许他做什么自伤的行为。他缓缓整根没入,小幅度摆腰操弄,道,“不必为难自己。”
“奴想、想要…大肉棒……”轻痕剧烈摇头,泪水流的更凶。他几乎要把所有会的浪贱话说了干净,可他始终得不到慰藉,后穴深处的瘙痒好似万蚁蚀心,意识迷茫,他却不知道如何能求来满足。
风归远吐了一口浊气,最后无奈妥协。他终于明白没有阳精赋予,轻痕根本无法解脱。这正是‘鸳鸯断情缠’的厉害之处,夜夜发病折腾,纵使意志坚定如影卫,依旧溃败。
罢了。
左右准备了‘醉秋风’,就算受伤,应该也不会太严重……吧。
风归远放到人,欺身压上,肉柱“噗哧”一声尽根没入,再迅速抽至洞口,猛地干进深处。
“……唔~啊!大人!呃…啊哈……肏到了……好…唔,不痛的……”
点点落红溅在浅色的床单上,轻痕环上风归远的腰,他痛到极处,却不敢喊痛,泪水模糊所有的视线,朦朦胧胧间,他隐约见伏在身上的阁主大人脸色亦十分不好,眸间似乎滑过一丝…厌恶的情绪。
厌恶……
他还是被讨厌了对么?
几乎是瞬间,无尽的恐惧淹没他的认知,他太过紧张,肠穴突地一夹,风归远心思联翩,猝不及防间精关失守,没来得及控制,烈然喷射在最深处。
“……唔、好烫……”
欲海填平,轻痕思绪即刻清明,他眨掉眼泪,悄悄抬头看向阁主大人。而风归远阖眼皱眉,没再动也没说话。
场面异常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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