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热的手掌安抚，顾慕衍情绪逐渐稳定，他问道：“是谁做的？既然能够翻案，你一定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蓝初羽动作微滞，哄道：“这么开心的日子，我们先不提扫兴的事？刚空运的海鲜，还等着上桌呢。来，你先坐下。”

“……嗯。”顾暮衍睫毛被泪水糊住，啜泣哽咽的样子使得蓝初羽施虐的欲望猛蹿，他握住顾慕衍肩膀的手收的更紧，眼底深处的情绪翻滚。

他本想着顾慕衍怕冷，叫伺候的人准备厚一点的衣服，但没想到这群人这样没眼色，把人裹成一个饭团直接打包送过来，让他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到底是蓝初桉办事得力一些。

坐在饭桌前，顾慕衍端着纸，刚才激动的情绪消散，他再一遍仔细读每一个字，他刚才是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内容和印章都可以伪造，并不能保证这个判决书就是真的。

他需要求证，也想知道究竟是谁对他下手。

“你怎么想起帮我调查这件事？”

看着这么快就恢复平静的顾慕衍，蓝初羽回答道：“因为你很在意，我想你开心，不希望这件事成为你的心结，我有能力让你做完美的顾老师。”

几张他现在无法验证真伪的判决书，他和蓝初羽之间的关系就变了一个味道。他做不到感激，甚至不希望蓝初羽帮他。

他谨慎地挤出一个笑脸，想看看蓝初羽那张嘴巴里还能吐出什么花言巧语。

沉默间，菜已经上全，除了几份刺身，剩余的都是厦门小吃。

“我从厦门请的厨师，顾老师尝尝地不地道？”蓝初羽帮着脱掉顾慕衍身上的棉衣，露出内里毛绒的白色毛衣，朦胧的灯光下恍若油画一般。

和蓝初羽独处在这个密闭空间里，被脱掉厚重到可以御敌的厚衣，这让顾慕衍十分没有安全感。他按照蓝初羽所指，夹了一块红虾，甘甜鲜美。

室内的温度高加上顾慕衍穿的又多，苍白若瓷器的脸颊染上一抹红，微张的双唇间露出粉红的舌尖，落在蓝初羽的眼中，一切都成了无声的勾引。

“味道怎么样？”蓝初羽手抵在顾慕衍唇上摩挲，指腹传来柔软的触感。尝过的美食，就在眼前低头可得。

蓝初羽不是一个亏待自己的人，他借着刚给过顾慕衍好处，提出要求，“亲我。”不等顾慕衍答应，右手慢慢滑进顾慕衍的毛衣，抚过小腹，在胸前狠的一拧，惹的顾慕衍浑身一阵颤栗。

“饭还没吃，一会刺身就不好吃了。”

“不新鲜了就让人换一份。亲我。”蓝初羽坐在顾慕衍的身侧，暗哑的声音在顾慕衍耳边响起：“乖一点，我主动就不只是亲这么简单了。”蓝初羽说这话时双眼一挑，风流色气，又掺杂着几分威胁的味道。

“……我不太会。”顾慕衍自知没得选，但身体还是控不住的一个劲躲，蓝初羽再度上前，抓住想要逃开的他，反剪住他的双手扣在后腰，他这下被彻底惊到了，浑身僵直不敢动弹，“不行……”

“不行？我帮你解决这么大的问题，你总是要给我点报酬。”

顾慕衍有几百句话想要反问，可想想顶嘴受伤的还是他自己，这么被人操控摆弄，被人带着节奏当做傻子，他实不甘心。

他思考间，蓝初羽的声音再次想起，“我说，亲我。”

犹豫半刻，他还是凑上去在蓝初羽的侧脸上落下一吻。

蓝初羽一愣，自觉是被戏弄，他捏了顾慕衍的下巴凶狠地吻住，舌头入侵过来肆意翻搅，顾慕衍没做好准备想要退缩，便被蓝初羽霸道地扣住脖颈，惩罚似的蹂躏吮吸起来。

清冽甘甜，丝滑绵软，顾慕衍的味道总能激起蓝初羽内心深处某种悸动，从快到缓，时不时用力地按压顾慕衍身体的敏感部位。

顾慕衍瑟缩，想起了之前的那些糟糕的回忆，他手攥成了拳抵在蓝初羽的胸口，反被对方握住，按在胸口，直等到他不再反抗，才松了力道，“按照我刚才做的，你自己再来一遍。”

害怕无助…可骨子里的高傲让顾慕衍不肯轻易示弱，被逼急了清冷禁欲的皮下透出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惊慌，更撩的蓝初羽心痒发慌。

顾慕衍感受到蓝初羽灼热的视线，他深深吸气，属于蓝初羽的荷尔蒙瞬间充斥了肺腑，他本能排斥，鼓足勇气亲了上去，按照流程机械的做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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