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的确有点太晚了,白子徐没赶上最后一班地铁,手机也没电,倒霉得不能再倒霉。
他舍不得打车,实在没了办法,只能靠两条腿往家的方向走。
他本来可以早点下班的,是自己主动替了助教守晚自习,每节能拿五块的课时费。钱是不多,但对现在的他来说,蚊子再小也是肉。
足足走了快两个小时,那廉价的棚户房街区才映入眼帘,白子徐屏住呼吸,小心踏过横流的污水和脏痕,快步往家里走。
他没能进门就被堵住了。
为首的混混脸上一道狰狞的旧疤,看上去分外凶恶,“你爹又欠了我们老大的钱,这老逼登不知道躲哪去了,你知道吗?”
白子徐脸色发白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们断绝关系了。”
混混看似和蔼地笑了笑,“血浓于水,怎么能说断关系就断关系了。实话告诉你吧,你那爹还不起债,把你卖给我们了。”
白子徐浑身肌肉紧绷,立刻就想逃跑,然而事与愿违,他被几个人高马大的混混团团围住。“你们要做什么!!”
混混头子淫邪的目光侵略过白子徐的下身,径直摸过去,“听你爹说,你这贱货比别的男人张了口逼,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大爷我得先验验货啊。”
“!!!”白子徐挣动得更厉害了,束缚住他的人一个没注意,让他的腿脱离了掌控。怕急了的白子徐飞起一脚,只发觉自己踢到一个软软的地方,“滚开啊!!”
比他叫得更大声的是面前的混混,猝不及防地捂住下半身,感觉蛋都要被踢碎了。
“TMD个烂货,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瞬间失去了逗弄的心思,狠狠一巴掌下去,打得白子徐口齿溢血,眼冒金星。
“兄弟们,把这贱人捆了卖窑子里去!让这贱逼做最下贱的淫妓,迟早挺着逼倒贴着求人草!”
又是狠狠几巴掌下去,甚至有人踢打他的下身。白子徐悲鸣一声,绞极紧了腿,痛得说不出话来。
混混们要把他卖个好价钱,暂时没动其他地方,就这么把人堵了嘴,就往b市最大的地下淫乐园去送。
接见他们的人似乎很忙,一下楼就看了下自己的表,“我可以给你们五分钟时间。”
混混头子陪着笑,“霍经理,这可是个奇货。”
他两指并拢搓了搓,紧接着扒了白子徐的裤子,“瞧,这贱人多长了口逼!”
霍经理冷淡地看了一眼白子徐含着内裤,陷出骆驼趾的淫逼,“双性人?我们会所不缺双性。”
混混一惊,下意识就想要抬价,指着白子徐水润的内裤道:“这贱货又骚又浪,根本没人碰他呢,这贱逼就流水了,也算个名器,一口价,十万!”
霍经理不为所动,“这么浪,又没人教过规矩,还是处么,被破处的烂货不值钱。”
混混还真犯了难。在他看来,这双性婊子骚贱得没边,面上哭得可怜,下面不知道怎么爽呢,就算没出去找男人,说不准就自己用道具捅烂了下面。
他一想到自己可能要损失一大笔钱,顿时恶向胆边生,狠狠踹了白子徐一脚,逼问道:“没听见霍经理问话么!快说,你这贱货有没有自己捅过逼!”
白子徐被他踹到肚子上,弓着身子不住干呕,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浑身颤抖得不行。他咬着牙没发话。
霍经理抵着耳麦,不知道听见了什么,眸子微动,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子徐,淡淡松口道,“扒光了验货吧,处子的话,虽然没规矩,也勉强值点钱。”
“若是破了身子,进了我们会所也是做便器淫具的命。”
混混立刻响应,上手扒他的裤子。
白子徐哭叫着躲,几乎崩溃着大喊:“我没有玩过!我是处!!”
混混去看霍经理的脸色,见他没什么表情,也立刻换了一副模样,狠狠踩住白子徐的腿,大声呵斥,“烂货矫情什么!霍经理要看看你的逼,又不是TMD要玩你!”
霍经理再次抵住了耳麦,低声应是。
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五分钟到了。”
“这人我们可以收,一万,不讲价。”
混混的手僵在半空,嘟囔着问:“真不能再加点?这贱货打了我兄弟,医药费营养费都是钱啊!”
霍经理理都不理他,抬腿就往外走。混混立刻急了,赔着笑去拦他,“卖卖卖!!这贱逼就值这么点!霍经理,您是这个!”
他比了个大拇指。
霍经理打开对讲机,吩咐道:“拿一万现金上来,再多来两个人。”
交易很快完成,被当成货品的白子徐被忽略了个彻底,直到霍经理上前,轻轻踢了他一下。
“有贵客到,指明要没被调教过的双性。”霍安素抬了下金丝边眼镜,“这是你的机会,把握住的话,说不定不用在会所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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