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生无疑长着一张漂亮至极的脸,哪怕狼狈成这样,也只是给他增加了楚楚可怜的受虐感,所以被这种美人用甜到拉丝的语气夸赞性能力,是多么令人血脉偾张的事情——前提是他嘴里的人是自己。
少年只觉得自己喉咙突然泛起干涩的腥气,“你在叫谁,”他抽插动作都变得轻柔了,绿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郁冷。
狂热的,像是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逮住一个失误就会猛然扑过去,咬断猎物的喉咙。
视线中,独属于他的猎物慌乱偏开了头,长长的睫毛不断起伏,好似一只急于逃脱网子的蝴蝶在扇动着蝶翼。
郁冷才不要回答,毕竟被肏成这样的记者从快感里抽出思绪编制谎话也是需要时间的,他不回答很合理,所以他那张被少年吻到淡红的嘴巴合上又张开,就是不说一个字,透过涂满亮晶晶水液的唇缝可以看到贝壳似的牙齿咬紧了,徒留紧张的气氛。
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心虚。
少年突然不想知道了,他知道这个美到像看见地狱般的男生有着很会说的嘴,可他不想听见,不想听见那唇舌吐出的欺骗性的话语,表面裹着甜蜜的糖浆,里面却是杀人的刀片,等待你吞咽,浓烈的甜意涌上,紧接着就是划开食管的痛意,血液喷出。
是可恶的、讨厌的、痛恨的,同时也是甜蜜的,喜爱的,诱人的。
他不想听,反正不管是谁,总之他的兔子叫了别人的名字,他心里没有全部装着自己。
犯了错就该被惩罚,不是吗?
“嗯!哈、嗯啊……!”思考着借口的记者被少年掐着腰身猛然挺入,这次少年没有留任何余地,软红的肉瓣被粗大的性器插到完全摊向一边,肉瓣内侧的颜色被磨到艳红烂熟,被肏透似的。
烂红的肉屄顺从接纳着鸡巴,灼热的青筋刮蹭着肉壁,被撑到极限的感觉激起酥麻至极的快感,敏感还在高潮余韵的穴腔根本承受不住少年疯狂快频率的抽插,那简直是带着快乐的受虐,记者声调破碎不堪,全是含着气音的媚叫,记者那张令少年讨厌不已的嘴巴终于不再吐露出谎言,淡红唇瓣除了呻吟什么也叫不出。
“求……!呃啊、求……”少年尝试几次都组织不了语言,后来甚至一张嘴就有唾液流下,温热的淌在唇角。
“求我什么?求我再用力点操死你吗?”听到这话的记者崩溃摇头,连话都不敢说了,只能承受着快感的折磨。
这是人类该有的长度吗?记者很清晰的感受到小腹升腾的酸涩,他柔软的宫颈在被少年肉棒死死撞击,酸意浓到发麻,传递到全身,好像头发丝都变软了,虽然早在之前这个地方就被少年有一下没一下的肏过,但和现在的专门撞击完全不一样。
而且,这根本不是性器的总长度,他真的会被操死的。
记者完全失去判断力,他现在只想把肉棒从屄里退出来点,至少不要这样深。
“动什么动,这么喜欢我粗暴对你吗?嗯?”少年饶有兴致地掐住记者不断扭动的细腰,这个试图逃离的动作完全激发了他的征服欲,叫嚣着把记者完全肏服。
他握住记者腰身的手一个用力,才刚刚退出去一点的阴茎重新撞了上去,比之前更深,更加用力,柔嫩的肉壶发出黏稠的水声,不过更像是沉闷的哀鸣,软肉在颤动,一阵阵令人发狂的快感窜过大脑,前端的马眼酸涩张合,很久才挤出透明的水珠。
记者眼睛像失去光泽的红宝石,他被操的近乎失声,水涔涔的发丝蜿蜒湿热发白的脸侧,他感觉到自己宫颈口带着浓烈的快感敞开了些,似乎能容忍一点龟头进去。
不要……他意识到这一点后睁大了眼睛,但已经迟了,偌大的龟头顶端挤开了柔嫩半合的软肉,强到无法忽视的异物感伴随着被打开的痛痒传到每根神经,占据了所有理智,记者喘息声变得小小的,本能控制着身躯,尽量降低动作幅度,大脑像是知道宫颈口被打开会有多么让人崩溃。
他忘记了令一个人的存在,那人看着他,看着他的恐慌达到顶端,看着他因攀爬上宫颈口的细密痒意微微颤抖,然后在他好不容易放松一点后,性器骤然攻入。
幼嫩的软肉被龟头猛地摩擦钻入,上面瞬间起了深深的红色,变成红透了的肉环包裹着性器,而积累已久,酸涩到极点的快意凶狠地爆裂开,直接将脑子洗刷成一片空白。
在被完全占有的那一刻,记者陷入了虚无感中,只有身躯在为不受控的打开感战栗,眼睛空茫茫地倒映着少年的样子,那双幽绿色的眼睛近乎成为了他的梦魇。
随后爆发的快意强制将他扯回人间,记者当场被感官上鲜明痛苦的爽意占满了,他崩溃的哭叫,而少年的鸡巴已经进入到了子宫,双性的子宫总是要更小一点,记者也是这样的,小小的一团,像是专门给少年放龟头的肉壶。
从未有人插入的子宫格外娇嫩,仅仅戳弄肉壁都能使记者颤抖不停,柔顺到不可思议,只求少年对他温柔一点,他那张漂亮的脸糟糕到不成样子,肌肤潮红,口水乱流,艳红的小舌不知何时吐了一小截出来,随着少年的顶弄而微微收缩。
记者无力的手腕突然被少年抓住,对方笑容意味不明,带着他的手去摸小腹,那里有着很明显的轮廓,
“你看,鼓起来了呢,等下应该会怀孕吧,”少年说道,带着恶劣的残忍,他抓住记者的手朝着小腹的轮廓按了下去。
顿时子宫和穴腔刺激性地收缩,外面脂红的穴口像是会呼吸般张合,这让性器的存在更加鲜明,进一步的刺激到高潮,高潮猛烈的卷袭了全身,便记者完全丧失了对肌肉的操控,他的瞳孔不由往上,张开的唇瓣向肌肤淌出大量的涎水。
少年倒是享受着湿软的肉逼搐动着绞紧性器的舒适,等到屄里的高潮渐渐平息,他才将忍了许久的精液一股脑射入了子宫里,重新带来新一轮的高潮。不过哪怕这么强的爽意,记者只是无力地抽颤着白瓷般的小腿,一副完全被弄坏的模样,也确实如此,稍微缓过神的他什么都不顾地哭骂起来,哽咽着,磕绊地翻来覆去骂着少年祖宗十八代。
“我都记下来了,我没有亲人,你既然这么想,不如骂一次就给我生一个孩子吧,”少年施施然地扯着记者头发,逼迫他仰头,亲上僵硬住的他。
在唇舌交接的水声中,少年声音暧昧不清,“多骂几声,兔子,这样你就会在这里生到死。
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眸浸满泪水,明明愤怒不甘却又不能表露可太让人激动了,于是郁冷就感觉到穴腔里的性器又开始硬了起来,他脸上的情绪却快速退去,只留下刚来这里的冷静。
“那可能不行,我怎么给死掉的人生孩子,”他的声音柔和从容,“为什么不看看后面呢?我亲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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