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顺着细瘦的腰身流下,微鼓的小腹浮现出腥红蜿蜒的纹路,雪白的皮肉有明显地抽动。五根细长的手指按住腹部,用力往下滑。
肚子的鼓包随着手指慢慢地移动,场面怪异反常。可做动作的男生长得太清艳了,雪肤白发,嫣红肿起的唇,稠丽上挑的眼线,像是堕落的雪山精灵,因此恐惧被深深藏在被勾起的欲望里。
失态的声调突然在房间里响起,明明已经移下去的鼓包现在却恢复到原先的位置,男生脚跟像是小猫踩奶一样在床单上挪蹭,大腿内侧淌下大量粘稠的水液,穴口不断张合,里面水涔涔的艳红软肉搐动着,不断推出粘稠的水液。
郁冷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白发湿湿的,沾着清瘦的后背,呼吸匆促,肌肤打了层光般的润,他有些发晕。
他手肘撑着身体想把自己支起来,凝结的精气无死角地磨着子宫,与伤口愈合过程相似却更强的麻痒感,红眸溢出点泪,等他好不容易靠住了床背,肿起来的阴蒂又兴奋了,翘得老高暴露在外面,有种凉丝丝疼痛的快意,极致的麻痒让呼吸都仿佛带点快感,逼口下面的床单像是被尿打湿了,能拧出水。
睫毛被生理性的眼泪淹得沉重,郁冷低估了这颗蛋的大小,它从里面把子宫撑开的时候,那极短的时间里,他被刺激晕了几次,然后开拓的过程又逼着他清醒。
“你还好吗?”这是系统在世界里第一次和他搭话。
“我挺好的,大概随时会晕过去的好,”郁冷平息着呼吸,准备下一次的尝试。
卡尔文该粗暴的时候,却温柔起来。他嘴上不说话,实际居然真听了郁冷的话,射完就拔出了。
他要是粗暴点,把子宫口彻底操开,郁冷就不会受现在这罪。
“你生气了吗?”郁冷感受着仿佛融入血液的快意,决定再休息一会尝试,而这期间系统是个不错的乐子。
“没有,我只是觉得不该问你,”系统硬邦邦的回答。
“那我要怎么样说呢?”郁冷轻言细语的说:“你明明知道我不好的,当我回答你实话的时候,你却开始讨厌我,觉得我扫兴了。”
系统想说自己并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可郁冷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继续往下道:
“你应该清楚,我并非需要同伴安慰陪伴的人类。我是魅魔,我很难克制我与生俱来的恶劣本性,特别是这种状况下。当说起我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时,我就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你。”
说到这里,郁冷漂亮的面容显出了微微的难过,“况且,我不会对别人这样,正因为我们以后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我才——我是不是太不客气了。”
同伴,长长久久,这些话语完全把系统砸晕了,面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哪怕别人把心挖出来给他,他怕是也会轻笑一声丢掉,可现在对方正在朝他解释,表明他在心里有着特殊的位置。
大概没有谁能逃脱这样的惊喜和虚荣吧。
郁冷不过脑的听着系统道歉,收起自己浮于表面的难过。
没必要了,当系统没有和他争锋相对,而是选择道歉时,就开始自己骗自己了,现在不是特别大的破绽,他会无视,甚至自动替他解释的。
不得不说挺可爱,但过于笨蛋的系统会被恶毒的坏魅魔玩到报废的哦。
度过了一段白开水般的时光后,郁冷尝试半坐着能不能把精气弄出,手刚刚放在小腹就有被浸透的酸软,再一用力,他低着头,清瘦的腰背弓起来,球体像是要陷入子宫般重重摩擦,剧烈的疼痛掺着快意窜过身体,令人惧怕又上瘾的滋味,他涎水顺着下巴流落,手指受不住地痉挛。
有几次失败经验打底,被磨到艳红的子宫内颈口再次出现球体,它被包裹在温暖的肉壶里,只在艳红的软肉里露出一点点纯白的表面,随着外面的力气,它用自己的重量攮开了狭小的内颈口。顿时一大股淫水奔涌而出,膀胱被压迫,细密的尿意烫热地蔓延开。他前面的性器直接开始射精,手背一个温热,白浊贴着肌肤、小腹淌下。在射精完毕后,铃口并未闭合,而是继续溢出了点尿液。
正如郁冷扮演的角色担心那样,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在剧烈的快感中失禁,以后也许会像射精高潮一样,成为这个身体的本能。
床单染得乱七八糟,里面有精液、有淫水、有涎水、或许还混着清澈的泪,郁冷手腕颤抖不止,他眼神迷离,根本管不了朦胧的视线和吐出的红舌,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自己不要因为快感失力。
白蛋终于出去了小半,粗砺的外表狠狠开拓着长度有三厘米的子宫颈,这过程像是一场凶狠的肏干,痛楚和爽意浑然一体,根本分不清。仿佛提前进行了次分娩体验,此刻的酸软和痒意足以让人发疯,不应期似乎并不存在,现在身体近乎不停歇的射精、勃起、射精……但白蛋最宽的部分还没有出来。郁冷按住腹部暂停了一下,宫口被巨大物撑开的快感太强烈了,甚至到达可怖的地步,郁冷小腿都不敢撑着,而是软了下来,带着颤栗的麻意。
抱着早爽晚爽都要爽的心态,他手掌猛然向下,使劲一压!
“……”
“……”
身体比脑子更先反应过来,郁冷叫出来的声音像是语不成调的绝望悲鸣,他整个人都在抖,无法控制的颤抖,眼前闪着大片大片的雪点,嫣红唇瓣大张着,腥红的舌头完全吐露,在这段时间里,他连怎么吞咽口水都忘记了,腮边、下巴、乃至脖颈,都存在他自己的唾液。
身体没救似的崩溃了,只要是可以出水的器官都像是被肏烂掉地敞开,性器前一秒还是精液后一秒就变成了温热的尿,肉逼更是止不住地喷水,温热的水液甚至淌到了脚跟,哪怕是最低等只要几个铜元的男妓,怕也达不到他这种程度。
大脑什么都想不出来,手掌依旧按照失控前的命令牢牢按住腹部,白蛋最宽的位置卡在子宫口那里,肉壶被肏磨得不断抽搐,甜腻的汁液冲刷着穴腔,蛋体借着子宫的抽搐挣扎着想要回到内部,这个时候只需要再来一点力气,一点——锁住的门“彭”的声被踢开。
手掌本能松开,软肉摩擦产生强大的酸意让郁冷的身体滑落,他慌乱去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白蛋吐出来的时候是一点点出来,回去的时候快得很,红烂透熟的软肉重新包裹了它,才缩小些许的子宫顿时又变得满当当,撑成像怀着胚胎的模样。
郁冷发现自己刚刚受的折磨,做的努力全成了白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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