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吧,别逼我咬舌自尽,”年轻男生不由自主地落泪,自从来了医院,他好像就没有一天是不哭的。
过了那段时间的火气,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继续装乖。
“你先前还叫我停手,说自己不想死,”医生淡淡的,浅色的眼瞳显得他有点冷。
他说的是刚刚给郁冷抽导尿管时,尿眼里面的肉壁有些粘合,被抽出的时候,像是有电光窜进身体里,青年扯着他的衣服哭得楚楚可怜,求他温柔一点,什么破廉耻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可惜,医生想,那双盈满泪水的眼里的深处却依然是满不在乎,这种人真的会因为他的朋友进来吗?
一号就是这种货色,他本能知道别人想看他出现什么反应并进行伪装,演出,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号看起来确实对他上瘾了,但现在放他走,不出一个月,他就会被一号忘得干干净净,愉快地对着别人发情。
恨意经过这段时间,不但没减少,反而因为探到眼前人本质变得失去界限,往无边无际的方向进化。
“……”郁冷噎住了,手捋了捋才洗了的长发,有的人不仅心理不健康,嘴巴也不行。
“哦,我还以为你是聋子,”他刺了句又放低了姿态,“我都被你搞成这样,你温柔点好不好?”
管子刚刚抽出来的时候他甚至尿不出来,无论怎么用力挤,膀胱只是硬得有些疼,却一点都尿不出。
最后还是医生强迫他看着全身镜,用手压住他胀起的小腹,逼着尿液从两个尿眼里断断续续地出来,是流的,没有任何冲击力,尿眼像是失去了弹性,箍不住水液。
腿上蔓延着怪异流动的温热,狗都不会这样撒尿吧。
他视线乱飘,不想看面前的全身镜,但医生拿手抬起了他的下颚。
他看见他的阴蒂被箍得鼓起,像是一颗红豆,表面丰润富有水光,稍稍下面的尿眼不用去扒开就可以看见,小口带动周围的红肉一起抽搐,尿液酥麻地游过褶皱,那些肮脏的透明水液不规则蜿蜒在自己大腿上。
羞愤难堪的景象,特别后面还有一个人一直看着,慢条斯理地在他耳边说出羞辱的话语。
可镜子里的他却眉眼含春,脸色始终潮红,被羞辱的时候他甚至露出痴迷于肉欲的痴态。
困意的缺乏像针一样刺激脑子,那个时候他想过就这样吧,虽然在被折腾,但每次快感都是真真切切的,像甜美的糖果。
他不得不承认,排尿的过程中,他居然没有得到痛苦,而是得到进入骨髓里的爽意,蜿蜒在腿上的不止有尿液还有屄里产生的淫水。
郁冷被烫到般从回忆中清醒,慌乱地扯住医生衣袖:再次哀求道:“你再这样对我,我会疯给你看。”
得罪一个对自己特别小心眼又记仇的人实在太糟心了,郁冷算是明白,医生所做的一切让他就算逃跑成功,也回归不了正常生活。
“我可以答应你,”医生看着神情有些迷茫的郁冷,平静的说:“接着学习你,我会对你好一段时间,你放松警惕后,我就像你一样失约——”他不再继续,随着他的声音,郁冷慢慢松开了拽住他衣袖的手,医生凝视着那张失神落魄的脸,语气柔和:
“疯掉不好吗?等疯掉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郁冷生出一股寒意,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善于隐藏的大蟒缠上了。
“我明白了,你不打算杀我是吗?”郁冷睫毛低落垂下。
“我不会杀你,”医生肯定了他。
“但你也不会让我好过。”
“我已经很久没睡觉了,再下去你想我活就要我去睡,但那样会少很多趣味,最好在我睡觉前把该用的用了,”郁冷顿了顿,唇瓣深深抿住,“所以趁我今天的状态,借着惩罚的名义,你会用什么在我身上呢?”
医生享受着他的不安惶恐,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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