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绍祖的不安在夜幕降临时到达了最高点。
宋飞扬好似遇到了梦魇,一直扯着他的手迷迷糊糊地呓语,一会儿骂他是狗,一会儿又喊他老公,最后连妈妈都叫出口了。
他的脸色发红,额头和脖子里都是细小的汗珠,整个人像被火烤着一样发出滚烫的热气。陆绍祖听着他又急又短促的呼吸,当即就让司机把人送到了医院。
“绍祖,你完全不知道节制的吗?”
宋飞扬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昏睡,周安阁听完病情陈述,有些责备地质问自己的发小。
“我怎么不节制了…”陆绍祖皱了皱眉:“我就是正常的和他…而且我已经很克制了。”
周安阁面无表情,开始冷冰冰地陈述事实:“克制是指一天从头做到晚,还是指你无套内射之后不做清理。”
陆绍祖:“……”
周安阁用食指推推眼镜,继续陈述事实:“穿堂风知不知道啊?郊区那么大的夜风,你竟然把浑身大汗的人拉到花园秋千上玩露出paly?”
陆绍祖:“……”
周安阁张嘴还要陈述更多的事实,直接被陆绍祖不耐烦地打断了:“知道了,周大神医,那现在怎么办?你在这里抱怨这么多有用吗?”
“人都烧成这样了才送医院,早干嘛去了?”周安阁边说边把门打开示意对方出去:“你在外面等,我要给病人做全身检查。”
陆绍祖心里突然一阵不爽,他不满意地抱怨:“什么全身检查,是不是要把他脱光了,再给你从头到脚看一遍,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同意!”
“陆总,请您搞清楚我的身份,我一个25岁就拿到博士学位和医学执照的全科医生还能对病人起什么歪心思吗?”周安阁全身的血液都逆流到太阳穴,青筋一个劲儿地跳:“难道你不同意他就会自动好起来了?你这狼王的独占欲比病人的性命更重要吗?”
“咳咳…水,我要喝水。”宋飞扬虚弱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周安阁吐出一口气,语气满是责怪:“还不出去,非要等人烧傻了才后悔是吗?”
陆绍祖看了看病床上的宋飞扬,那鲜红的被自己尝了个遍的嘴唇此时正微微泛白,干得都有些起皮了。
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他不得不妥协道:“那等一下,我给我家宝贝喂杯水就出去。”
透明的玻璃杯见了底,陆绍祖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临了拍拍自己发小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你可要认真点啊,这是你未来的嫂子。”
周安阁凝视着他的眼睛,微不可查地点点头:“知道了,你放心吧。”
他换上一双新的白色橡胶手套,开始慢慢解开了宋飞扬衣服上的纽扣,那漂亮又精悍的胸肌上布满了红色和青色的吻痕,赤裸裸地暴露在周安阁眼中。
胸前的肉粒一遇到冷空气就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那颗乳头已经不像最初那样粉红了,透出一种被过度疼爱的嫣红。
周安阁偏了偏头,提醒自己不要刻意关注那饱满的乳粒,他的手开始在宋飞扬身上触摸、按压,以确保没有其他症状和异常。
宋飞扬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像童话里英俊的骑士一般,滚烫的皮肤温度通过白色橡胶手套传到了周安阁的指尖,他皱了皱眉,拉下了宋飞扬的裤子。
宋飞扬被他乖乖地摆成了侧卧位,饱满的臀部显露无疑,上面留着清晰的指印,有的已经开始发青,那些交错的痕迹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旁观者——这具身体经历了大量的疯狂性爱。
周安阁愣了愣,初见时阳光下肆意张扬的青年形象又浮现在他脑海中,他突然有点烦躁。
手指继续向下,他摸到了宋飞扬的雌穴。
宋飞扬立马把身体蜷缩起来,狠狠夹紧双腿:“不要了…痛。”
周安阁的手猝不及防的被夹在中间,那肿胀肥厚的阴唇紧紧压着他的手心,因为高烧而更加炽热的两片肉还在一收一缩。他深吸一口气,用安抚的语气哄着:“不做了啊,乖乖分开腿给我检查一下,马上就不痛了。”
宋飞扬依旧夹着腿。
周安阁不敢用力,怕橡胶手套的材质会摩擦到敏感的小穴,他伸长了手臂够到了医药架上的药膏。
一圈圈的温柔揉搓,清凉的药膏渗进了皮肤里,宋飞扬眉头舒展开,大腿也渐渐放松,他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安慰自己,那声音如清泉击石般动听,就像四十度盛夏里偶遇的高山雪一般清凉。
“放松…对…屁股抬起来一点。”
宋飞扬乖乖撅起屁股,周安阁抹着石蜡油的手指插进去的那一刻,他听到了一声细细的闷哼。
手指继续前进,在内壁适当搅动了一下后,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声继续传来,周安阁用腾出的另一只手帮他按摩着肛周,然后更加深入,在里面摸了好一会儿,确认只是单纯的红肿之后才退了出来。
宋飞扬脸色升起一片诡异的粉红,他睡眼迷离地看着周安阁,饱满的双唇一张一合:“好舒服。”
周安阁取下手套,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有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愉悦:“不用谢,小色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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