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瞧瞧,今日朕给你带来了什么?”秦云明跨过门槛,直奔床上人走来。
薄纱轻掩,无力垂下的玉臂遍布红痕,让人不由浮想联翩。
“唔...”林泊意动了动手指,身心上的疲惫尚未通过睡眠治愈,拨开薄纱,瞧见来人手中的物什,本就气色不好的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精致的琉璃珠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可以称得上巧夺天工。细看琉璃珠有十六颗,颗颗莹润饱满,瞧着喜人。
“看来母后也是极为喜欢这串彩璃串珠的?”秦云明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不。”林泊意弱弱反驳,锦被下的小腹鼓起,如同怀胎三月的妇人,事实确实如此:纵使荒唐至极,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以男子之身怀上了一个孩子。
“母后最近可是胸前胀疼,不如朕再为母后通通那不听话的小孔?”
不等林泊意反驳,秦云明已经剥开雪白的丝绸亵衣,舌尖轻触茱萸,不堪重负的茱萸可怜兮兮地垂着头,又被温柔地含着,俏生生地立着。
“哈,轻点...”胸前两点传来的快感让林泊意轻喘出声,待到秦云明不舍地离开娇嫩的胸前时,已是一柱香后了。
原本干净玉洁的胸前被弄的泥泞一片,沾了水的茱萸越发娇嫩,红生生地瞧着甚是喜人。
“母后再歇歇,等晚上朕再找你。”
……
红烛随风摇着,长发逶迤榻前,昏黄的光为眼前的人更添了几分颜色。
秦云明瞧着眼前的林泊意,有些怔愣:眼前的林泊意散着长发,孕肚若隐若现,眉宇间似乎有散不开的柔和萦绕,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抬步向前,惊扰了灯下人。
“你来了?”林泊意问,眼中带着困倦的水色。
“今日事物繁多,让母后久等了。朕从太医那得知一古方,名为银针通穴,便为母后试试?”秦云明道。
“可。”允了秦云明,事实上林泊意自己心里也被胀痛的双乳烦闷不已,一向平静淡泊的心境也开始心浮气躁了起来。
舌尖挑逗着红樱,沾上一层晶亮的汁液。细若毫发的银针肉眼难察,成为神秘小孔的第一个来客。
胸前的微痛让林泊意不由闷哼出声,随着痛感一起消失的还有纠缠他已久的堵塞感。白色的汁液流出来,秦云明如获至宝般含住,细细品尝。
如法复制,将另一侧乳孔也开拓后,尝过香甜乳汁的秦云明被勾起食欲,而能够填饱他的,只有眼前这个人...
剔透的琉璃珠裹上了透亮的水液,在烛火的映照下格外夺目。一根细玉簪狠心堵住细孔,让里面的泉流只得埋藏深处,不得抒发。
牡丹衬琉璃,端的是一幅无边美色,诱得人深陷欲海,难以自拔。
“母后,你瞧,你这张嘴可真是贪吃。”
“十六颗小拇指大小的琉璃珠竟都吃的下,还吸着朕的手指依依不舍。”
“看来是朕往日没有满足母后啊。”
咔哒一声,细碎的金链锁住想往外逃的雀儿,让他无法逃脱,只能受着无边的刑罚,被不断地洞穿,开拓。
泉流不断冲击着闭塞的小孔,林泊意哭出声:“让我射,求你了。”
刻有繁复花纹的琉璃珠狠狠碾过敏感点,秦云明问道:“母后,你难道不爽么?看来是不够爽,居然还想着射。”
珠串被推着不断深入,来到一个未知的地方,让林泊意感觉珠串已经到了自己的胃里,来到和胎儿一样的位置。
“太深了,太深了...”他喃喃道。
突然间,像是垂死的天鹅扬起脖颈,秦云明怜悯地拔去那支羊脂玉簪,轻轻地为林泊意绾了发。
堵塞的泉流一朝畅通,泄出的不止清白,且有黄浊。
待拭去珠串上的水色,一场荒唐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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