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
怀里沉浸在高潮中年轻人没有回应,身体紧绷颤得像风中的火绒花,抖得金色羊角上挂着的黑水晶吊坠摇曳碰撞发出细碎声响,没来由的让丹梅瑟尔想起曾缀在年轻人修长双腿间锁住花田的金链,当时他就觉得林乔有些好看。
丹梅瑟尔见过许多魔族在年幼时长的可怜可爱,比精灵都要更惹人爱怜。这让他们能获得族人不多的一些爱护,不幸遇到人类冒险者时偶尔能以此求得人类心软。但当恶魔经过成年礼后他们就会彻底变了模样,少年时的魔羊俊美,成年后却大多都会变得高大魁梧,凶恶恐怖,粗硬羊毛纠缠在一起一圈圈的遍布他们要害之处,能防住猎魔犬的撕咬。
但林乔不是这样,成年礼后,他的教子更漂亮了。丹梅瑟尔握住林乔的窄腰,听他无意识的惊喘呻吟,不合时宜得想到林乔刚才匆匆走进书房时的模样,他的教子彻底褪去了过去的青涩与稚嫩,欲与美在他身上得到最完美的体现,漂亮的蓝眼睛被欲望染成深蓝,看向他时就如狩猎者锁定了猎物,当他主动坐到他的腿上急切热情向他索吻时,毫无收敛全力施展的魅惑让丹梅瑟尔都感到心跳快了一拍。
如果欲望是林乔的力量源泉,那他真的很有天赋。但越有天赋,越要知道追逐力量得小心反噬,哪怕丹梅瑟尔在极遥远的年轻时也曾因无止境的追逐征服而陷入绝境差点彻底死亡。丹梅瑟尔抬起林乔的下巴,凝望他因快感失神的双眼,缀在玫瑰红睫毛上的泪珠,他的大手抚过林乔湿漉漉的脸庞,玩弄他唇边失控吐出的舌尖,感受到他下意识的舔舐,丹梅瑟尔眼眸深沉。
猎物还没彻底走入陷阱,狩猎者却先被欲望俘获,主宰性爱的成了猎物,这是非常危险的。丹梅瑟尔要身体力行教会林乔这个道理,这是成年礼后的第一课。
“屁股抬起来。”
魔王命令道,相较平时他的声音变得沉哑,并且这不是在征求狩猎者的同意。
“咕湫——”
黏腻水声中漆黑触手卷着林乔的腰肢大腿让他的屁股向上抬起,条条缠绕扭动的触手间隐约可见林乔腿缝中殷红软烂的穴口,它艰难吞吐着过于可怕的粗硕性器,拔出时几乎把穴口潮热的淫肉拖拽出来,高潮淫水拉丝垂落,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丹梅瑟尔听到林乔急促的喘息声变调,知道他就要从高潮中回神,丹梅瑟尔握住林乔的窄腰,含笑把林乔向下用力一贯。恐怖的整根性器猛然如野兽碾开潮热肉褶,硕大龟头一下操到了林乔子宫最深处,马眼死死抵住微张的精囊细缝碾压顶弄,比刚才操的更狠,入得更深。
“呜……啊……不……呃啊……”
林乔的身体再次绷直了,喘息中溢出些破碎崩溃的泣音,潮热柔软的宫壁紧紧包裹着冰凉的龟头,这种剧烈的快感让丹梅瑟尔垂落的眼眸都染上情欲的色彩,瞳仁变为羊瞳,透出股凶残兽欲,把林乔肉道成到极限的鸡巴在变大,变得更像兽屌,不再有对未成年教子的怜惜,魔王彻底将林乔拖入成年恶魔可怕粗暴的无休止情潮中。
“唔啊,哈啊——”
林乔失控仰起头尖叫,灭顶的快感让他浑身剧烈颤抖,这不像是在和人做爱,更像是再跟野兽交媾,魔王硕大的鸡巴以人难以承受的高频疯狂顶弄操干宫腔最深的软肉,每次都狠厉碾过微张的精囊细缝,几乎要再操进精囊里。巨大的蛇形龟头彻底把宫腔撑满了,根本无处躲藏,如蛇鳞似的肉鳞淫邪勾住宫腔肉褶,每次凶狠操干都扯动着宫壁带来可怕失控凶猛的窒息快感,林乔哭叫着挣扎试图摆脱,但却被无处不在的触手每一次都更用力挤压向魔王的胯部。
他双腿大大敞开着,漂亮的肌肉随着魔王每一次凶狠操干而绷紧颤抖,腿心间高热潮湿的穴口被彻底操开失去了处子的紧致,一根极为粗硕的鸡巴正高频率的飞速抽插,磨得穴肉越来越开,被出泡沫的淫水淌到无处不在的黑色触手上,它们见缝插针挤入肉屌和穴肉中间的缝隙里,强行将穴口撑得更开更松,肉壁上可怜的敏感点逃不过触手的玩弄,一根极细的触手刺穿了这块软肉,将大量魔力灌注进去,林乔还未感到疼就感到触手吸盘密密匝匝从内吮吸极致脆弱的敏感点,一瞬间林乔头皮发麻哑声尖叫,整个人被电击似的可怕快感让他两眼翻白几乎昏厥。
不,不不哈啊,灭顶的恐怖快感让林乔不间断的哭叫高潮,原本紧绷到可怜泛白穴口随着潮吹而松软,又被挤进更多触手,有更多小触手试图刺进敏感点中,肆意玩弄吮吸被蹂躏到极致的敏感点软肉,逼的林乔反复高潮,循环往复,这是一场无止境的淫刑,塞满子宫的粗硕龟头不间断的凶狠操干宫腔,每次都飞速重力凿进子宫最深处,几乎要把子宫壁彻底肏穿,把精囊细缝肏得半开含住半个龟头还要往更深处进,穴肉被肏得烫热柔软到发麻发痒,这种难以忍受的痒麻似乎还在肉道子宫向外扩散,渗透进他浑身血肉,让林乔浑身都像变成了性器官,都能感到这可怕的高潮。
被操出性瘾了……林乔吐出舌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舌尖淌下,恍惚间林乔怀疑魔王是不是发情了,他会不会被肏死在魔王身上,但他可是度过了成年礼的魅魔,哪怕最初被疾风骤雨的疯狂操肏干掀得不知东南西北也逐渐找回了神志,身体也像是认出了曾容纳过的肉屌,自动匹配上它,从生涩紧致变得潮热多汁,林乔手臂向上紧紧搂住魔王的脖子,赤裸的后背呈现出极为优美的弧,粗硕肉屌和触手操的柔软湿润的穴口噗嗤噗嗤作响,他借力起身,淫水如失禁般顺着穴口坠落流淌下来,好像一场腥甜的雨。
无数操穴扩张的触手不知不觉退去,当第二根粗硕的鸡巴抵住湿热滑腻的穴口,缓缓往肉缝中挤去时,林乔颤抖着喘息,主动晃着腰往下坐去。
好胀,好满,好舒服……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却是因为快感,过于粗大的两根鸡巴把穴口撑到了极限,软烂花唇被迫吞下难以承担的性器,直到湿淋淋的唇肉几乎贴到腿根,熟悉的酸胀麻痒感袭来,肉道的褶皱都被两根鸡巴碾开,却不像最初次那般让林乔狼狈,魅魔的身体转变为与人形魔王交媾的状态,潮热水滑的肉逼刚刚好能吃下两根。
直到另一个粗硕的蛇形龟头顶到被撑满的宫口时,林乔的呼吸才再次乱了。漫长的成人礼后这是林乔第一次挨操,他的子宫总共就只吃过一次双龙,对被彻底操开,可怕失控的快感隐隐有些畏惧。但双龙这种能高效补魔一次吞双倍精液的好事是魅魔天生就向往的,林乔小腹被操的鼓起,子宫最深处烫热湿润,像是藏了个小小的黑洞在无限渴望精液。当魔王开始狠操宫口时本来被撑到极限的宫口开的很快,最敏感淫荡的软肉被奸淫到敞开深红色的细缝,颤巍巍裹住另一个硕大的蛇形龟头。
太大了,太撑了,哪怕身体再喜欢渴望林乔都被撑得生理性作呕,当两个硕大的蛇形龟头彻底操进子宫,撑大挤压凶残操弄他的宫腔时林乔有一瞬失去意识,回神后发现自己在崩溃大哭,高潮失禁,林乔彻底坐到了魔王的腿上,大敞的腿心穴口软肉被操得流水外翻,甜腥味中散发着一点尿味。林乔被操失禁了,两条鸡巴像炮机一样飞快一次次奸淫宫腔,龟头上的肉鳞勾住被撑大到脆弱敏感的子宫壁,褶皱被全部撑开肉鳞几乎是卡进肉里,好像活物般拖拽着子宫侵犯淫虐,两个蛇形龟头犹如真的银蛇,你争我抢凶残顶弄着精囊细缝,交替着凶猛操干侵犯,要把它彻底肏开。
不,不行,恍惚间酸胀的快感林乔本能缩了缩腰,捂住肚子。操进子宫就够了,都操进精囊不行……为什么不行?应该是那样快感太恐怖他无法承受吧,得让魔王快点射出来……
“唔啊啊啊!”
像是被操到难以忍受的极深处,林乔失控尖叫,俊美的脸上痛苦快感交织。他仰着脸,让魔王看到他高潮到濒死的表情,紧绷到极限的身体好一会才终于颤抖着松缓,淅淅沥沥的淫水如失禁从双腿间滑落。
“教父……教父……”
林乔哭喘着挺起身,不顾子宫被肉鳞龟头拖拽的可怕快感,像羔羊一样用金色羊角磨蹭着丹梅瑟尔的下巴,讨要一个亲吻。当魔王的吻落下时他热切回应,舌尖缠绕住魔王的舌头,他胡乱攀附着魔王的肩膀,大胆揪住他的发丝,这冒犯的行为让魔王的亲吻陡然变得更加凶猛,舔弄间满是嘬嘬水声,吞不下的唾液流淌,声音含糊。
“太深了……好酸,教父呜……胀……疼……”
林乔哭了太久,原本清朗的声音变得沙哑惑人,哑声喃喃时更显魅惑,他缓慢晃动着腰主动在两条粗硕鸡巴上起落,次次将两个蛇形龟头全都吃进子宫里,被撑到极限的紧致宫壁烫热包裹着龟头,潮热湿滑的精囊细缝讨好嘬吸着两个龟头的马眼,让龟头兴奋鼓胀微颤,仿佛有灼热的激流即将喷涌而出。
“想要什么?”
他听到丹梅瑟尔的声音,染上灼热的吐息落在发丝间,有力的大手来回在他腰窝摩挲,如同一头餍足自私的雄兽,明明已经到射精边缘却仍控制着精关,延长着自己的快感。而现在这头雄兽沉浸在他难得主动的快感中,慵懒又好说话,甚至愿意矜持低下头来让林乔不用那么累的一直伸长手臂。一边黏糊糊的与林乔亲吻,一边听他在耳畔低喘。
“教父……我想要你射给我,灌满我……”
被彻底操开的教子像一朵靡丽绽放到极限的花,话语间他竟做出了连丹梅瑟尔都没料到的大胆举动,他亲上了魔王敏感的耳尖。明明大胆到主动求欢,但这时却双眸垂落含羞,那双湿漉漉的,因欲望而失神的蓝眼睛时不时紧张轻瞥关注他的神情,眼眸深处仿佛蕴含着最青涩纯粹刚萌芽的,朦胧的情愫,丹梅瑟尔只觉得林乔的唇舌如带了电,细小陌生的电流从耳畔到胸膛,麻木一片,只能听到心跳强有力的砰砰跳动,是从未有过的,新奇又陌生的感觉,让他愉悦。
“…如你所愿。”
短暂的沉默后林乔惊喘着被魔王抱着站起,凶狠抱操了几十下后双龟头同时射精,大量精液迸射了最深处的精囊,在林乔欢愉的哭喊尖叫中灌满了他的子宫,饱含魔力的精浆浸透了每一寸淫荡潮热的软肉。一直饥渴难耐的子宫终于被彻底灌满,暖融融的蓬勃能量让林乔发自内心的放松,被灌到鼓胀盛满的子宫莫名让他生出些安全感,像被毛绒绒的羽毛搔动心脏。
“唔……”
注意到魔王在看他,林乔慵懒挑起眉头,餍足的亲了他一口,而后丹梅瑟尔低下头来,密密的吻他。亲吻从林乔被汗水泪水浸透的发丝到脸颊,丹梅瑟尔探究地想要再次找到那种陌生的,新奇的,从未有过让他产生征服欲的感觉,或许这就是魔王种子特有的潜力,林乔总能带给他新的惊喜,让丹梅瑟尔越发想看到林乔变得更强时的模样。
林乔却不知道魔王在想什么,他被亲的很痒,忍不住笑了起来,将头埋在魔王胸膛间躲藏,他感到丹梅瑟尔的手拢住他的后背,这是个拥抱的姿势。在昏暗的,狭小的,只有两个人的怀抱中。林乔只听到魔王强有力的心跳,还有自己的心跳。
汩汩精液还在持续不断的灌入他的子宫,他们紧密相连,伴随着升级的提示声,明明身上还湿漉漉的,脏兮兮的,有个男人把他草翻了,还往他子宫里灌精,他们刚刚还接过吻,他们还是教父子——哎,魔王连人都不是。这一切听起来背德又荒诞,但林乔已经习惯了。他趴在丹梅瑟尔的身上,指尖逗弄玩弄他发梢的魔蛇,忽然就彻底放松下来,从死亡穿越到现在,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让林乔感到安心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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