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无际的情欲如同遮天蔽日的海浪,汹涌的朝霄乘云扑过来,一下子将他卷入深海里。他仿佛一个不善水性的溺水者,脑子被浸得昏昏沉沉的,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混沌模糊,只有师兄的存在明晰可见。
“放开……我……”
霄乘云含糊的抗拒着。实际上他并没有听清雪如岚问什么,只是下意识阻止错误的发生。他竭力拽住师兄的衣袍,瞳孔失焦的望着雪如岚的面容,好似在透过他看向久远的过去。素尘仙尊不悦的眯了眯眼,轻轻一握就把霄乘云虚软的手拿开,他安抚性的吻了吻师弟的面颊,干脆的抽走了彼此的腰带,扔到地下。
层叠的衣物慢慢散开,苍灵剑尊像撬开厚壳的珠蚌,露出鲜活的肉体。他的肌肉仿若绵延起伏的雪山,零散分布着许多红梅似的印子,健硕的胸脯尤为凄惨,全是指头摁上去的淤青。
雪如岚贪恋的摩挲着妻子的肌肤,感到细腻柔韧的皮肉微微凹陷下去,好似将掌心吸住了。只是阴魂缺乏阳气,他的皮肤就像一块冰玉,雪如岚把自己的衣服扯开,俯身覆在师弟的身上,想要给他捂暖些。
霄乘云的相貌太具有迷惑性,如不是亲身体验,雪如岚很难想象这副威严阳刚的身躯竟如此肉感。他们分离的岁月太久了,久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霄乘云已完全长成了一个世俗意义上的伟岸男子,和一个不为人知的……熟妇。
雪如岚自然知道师弟算不得女人,但丈夫这个身份总能让他产生许多自私、低劣的想法。他张开手掌包住胸乳,缓缓抓揉着,沉甸甸的乳肉自指缝间溢出,使人踏实而满足。
苍灵剑尊的唇色本来是浅淡的,这会让热意闷得润泽泛红,如抹上了丹朱口脂,花瓣似的绽开吐气。那气息喷撒在雪如岚的面上,撩得他心底一片火热,他向来禁不起霄乘云的诱惑,捧起师弟的脸颊便亲昵的吻了上去。
灵巧的舌不容置疑的顶开齿关,梭巡了几圈幼嫩的口腔内壁,就勾起舌尖吮吸含弄起来。舌肉互相摩擦的酥痒自舌根传至后脑,激得人头皮发麻。霄乘云的嘴中好似撑入了一条粗长的毒蛇,憋闷得难以呼吸,他无法挣脱,开始细微的呜咽,吞不下的津液将下巴濡湿了一片。
这呜咽好似稚鸟的哀鸣,无助的很,不是以往那个坚不可摧的苍灵剑尊会发出的声音。素尘仙尊一时有些心软,马上又被亢奋和欢喜取代,因为这只羽翼丰满的白鹤终于回到了自己身边,现在只能无力的依赖着他,哪儿也去不了。
霄乘云不知道师兄在想什么,只知道对方在他快要昏过去前总算舍得放开,过长的唇齿相交让雪如岚也稍稍喘起气。他舔去师弟下巴的津液,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细细啃噬白腻的皮肉。霄乘云的乳头已经翘立起来,被汗水沁染,宛若初熟的浆果,一咬就溅出酸涩的汁液。
雪如岚还记得这乳头最初稚嫩的模样,不过是短短月余的滋润,就有了变大的迹象。虽是因为堕为艳鬼后,魂体为了适应而自发的改变,但这个速度依旧出乎他预料。霄乘云尚未在刚刚的亲吻中缓过气,唇似张未张,露了一小截殷红的舌尖。雪如岚看着他迷蒙的眼神,喉间焦渴,贸然升起把妻子舌头扯出来嚼碎的想法。
这样兽性的念头最近出现得越加频繁,雪如岚不知自己竟还有这么血腥的一面。自从真正占有了霄乘云后,他心底那被掩藏许久、以至于连本人都忘了的妄念,便如同无所拘束的野兽,时刻蚕食着理性。
雪如岚想起自己做下乱伦决定的那一刻时,神魂瑟缩了一下,好似浸泡在深渊寒潭里,可阴茎却像毛头小子似的迅速勃起,把那身纯白如雪的仙锻宝衣顶出老大的鼓包。也是在那一刻起,素尘仙尊才对自己丑陋的野望有了清晰的认知。雪如岚不愿再细究这些阴暗难言的情绪,低头咬住翘立的乳头,细致的嘬弄着,将注意力放在眼前之事上。
高热的口腔一触碰到冰凉的乳尖,霄乘云就通身颤了颤,他摸索着抱住了丈夫的头颅,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拒绝。艳鬼本性放大了感官的感知,苍灵剑尊即便识海混沌难明,亦能感觉到粗粝的舌面是如何扫过乳粒的。
一粒粒凸起的细小肉刺剐蹭过乳头,如牛毛细针般扎在几不可见的乳孔上,好像要将其戳开。霄乘云觉得一股酸痒从胸脯扩散开来,他哆嗦的弓起背脊,情不自禁的把乳肉往雪如岚嘴里送,阳刚的肉体硬生生的扭曲出顺服靡艳的意味。
自己的胸什么时候也能产生快感了?苍灵剑尊隐约察觉不对劲,但这丝疑惑明明灭灭消散在炽烈的情欲里。即使清楚这种主动并非出于霄乘云本愿,雪如岚依旧很受用,他嘴上侍奉不停,右手没闲着,直直的往妻子的腿缝摸去。
衣服下什么都没穿。出于一些道不明说不清的心思,素尘仙尊虽是将妻子的外袍裹得严实,却刻意不让他穿着亵裤。霄乘云修长的双腿绞得死紧,不住交叠摩擦,咕叽的黏腻水声在静夜中分外明显。
雪如岚捏了两把圆润的臀肉,低声哄骗师弟把双腿打开。但霄乘云只是昏茫的瞧着他,素尘仙尊轻轻叹了叹气,硬生生的将手塞进湿润的腿心,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滑腻。他曲起长指,准确的触到了一颗凸起的小粒,突的按了下去,霄乘云的身体霎时弹起,唇间泄出一丝略微上昂的叫喊。
尖锐直接的快感如过电般流窜至四肢百骸,苍灵剑尊恍惚被一阵接着一阵的海潮冲得东倒西歪。他腰部酥软,大腿不自觉的分开些许,分量不轻的阳具高高勃起,马眼缩张着挤出一小股透明的汁液,看着就像做好了雄性播种的准备。
然而阳具之下,一个女人才有的阴阜正嵌在他两腿中央,与阳刚的身躯和英俊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阴阜又肥又嫩,光洁干净,长得十分娇怯,比寻常女子的还要精致玲珑些。只是在多日肏弄下,阴穴已不是纯洁的粉白色,而是艳丽的水红。
阴唇间黏连着一缕粘液,在雪如岚刻意的拨弄中,翕合着露出了阴道的缝隙。红豆似的阴蒂大喇喇的暴露在阴凉的空气里,被纤白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碾过,又让苍灵剑尊受不住的绷紧了脚尖。
一般来说,只有佛门修习菩萨身的修士才会有非男非女之态,霄乘云的双身之体却是天生的。他自娘胎起就阴阳之气失衡,险些活不到成年,后来虽经过父亲霄梦山的努力治好了,可畸形的身体部位仍是保留了下来,成为了他一生都不可言说的秘密。
只是这个秘密如今成了雪如岚独享的果实。素尘仙尊揉搓了几下充血的花唇,两根手指慢慢探入小洞,小心的开拓着水嫩的穴肉。霄乘云的花穴十分生涩,紧致非常,感应到手指,肉壁立马妥帖的裹住了,不断的蠕动挤压。雪如岚回忆起阳具插入师弟花穴时的逼仄痛意,咽了咽舌底泛上的津液,手上的动作重了两分。
不过苍灵剑尊没有一丝痛感,花穴反而欢喜的缠紧了,企图将手指吞得更深些。霄乘云觉得自己仿佛一会飘入了云端,一会又坠入了深崖。可神魂中磨人的痒意似乎无休无止,依旧没减少半分。
他这会还没想明白,尽管生前的躯体已阴阳调和,魂魄却会在人死后阴气大涨,因此霄乘云由魂力凝成的实体呈现出阴盛阳衰之态。再加上艳鬼的本能,他的每一寸皮肉都比常人更容易情动,且雌穴仿佛时刻抹了春药,只有精液或阳气才能缓解一二。
妻子喉间低沉的呻吟让雪如岚听得耳根都红了,他的肉根暴起青筋,被亵裤勒得发疼。素尘仙尊难耐放下手指,单手解开裤头,油亮黑紫的阳具迫不及待跳出束缚,狰狞的顶着师弟的大腿。
霄乘云堪堪临近高潮,这会丈夫停下,他闭着眼略有疑惑的“嗯?”了一声。雪如岚身体后退了退,弯下腰将师弟的膝弯架在自己肩膀上,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凑近了那朵还在张合的雌穴。
修道之人的身躯因修炼而清净无垢,所以体液亦含有淡香。雪如岚嗅着妻子私处熟悉的甜骚味,身上的燥热平复了些许,却又引出另一种渴意。温热的鼻息拂过腿心的嫩肉,雌穴在露骨的审视下又吐出一股清液。霄乘云昏聩的意识隐约察觉到什么,脚跟不安的点着师兄的后背,锁魂链发出丁零当啷的碎响。
雪如岚清冷的冰蓝眼眸已完全融为一汪静水,他看了看茫然无措的妻子,缓缓的伸出舌尖,痴醉的舔上了那颗小小的阴蒂。马上,他就感觉到霄乘云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丰腴的腿肉夹住了他的头,好似在制止他进一步动作。然而这是无用功,素尘仙尊掰开师弟的大腿,头埋进腿心,近乎急切的吮吸着花穴渗出的蜜汁。
灵活的舌头搔刮着紧致的肉壁,苍灵剑尊恍惚觉得自己的下体钻入了一条乱动的活物,好像要从阴道爬入肺腑,将他开膛破肚,舒爽之余又甚是惊悚。他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混乱的伸出手臂摸找着丈夫的方位,最终只碰到了一缕冰凉的发丝。这个触感十分熟悉,霄乘云停住了,恐慌如烟而逝,他攥住发丝,失序的心跳平稳了下来。
雪如岚头皮一痛,明白了什么,他握住妻子的阳具,轻轻捋动茎身,以此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果然,霄乘云像尝到了什么甜头,肥鼓的花穴讨好的往他脸上送,花蒂蹭着高挺的鼻梁,硬得跟石榴籽一样,肿到连阴唇都遮不了了。
师弟难得一见的淫荡让雪如岚眼底泛出血丝,他鼻翼翕动,修长的手箍紧了师弟的胯,贪婪的张嘴包住了整个娇小的阴阜。
修行几百年,他自然在书里或者尸体上见过男男女女的秘处,从不会产生什么绮思,甚至有些恶心排斥。但这个穴生在霄乘云的身上,就变得极为不同了。他仿佛能通过这口穴与霄乘云紧密连结在一起,就像母体里连着一根脐带的双胞胎那般,即便他清楚这不过是错觉。比起肉体得到的愉悦,精神上的结合才令雪如岚真正感到满足。
舌头不及肉根粗大,也不及手指长,阴穴深处反而更加空虚。欲求不满的快意折磨着霄乘云的神智,他不自知的款款摆动起腰肢,主动迎合着兄长的玩弄。
舌头快速的刷擦着嫩豆腐似的阴穴,穴口淌出的水越来越多,素尘仙尊察觉妻子快到了,用坚硬的齿关苛责起阴蒂蒂头。娇弱的阴蒂哪里经得起这样残忍的亵玩,霄乘云即时僵住,浑身筛糠似的抖了起来。他仰起头颅,感到白茫茫的光在眼前闪过,嘴长大了,却没叫出什么声音。
大量淫水随即喷涌而出,在兄长细致的口淫侍奉中,苍灵剑尊就这么轻易的潮吹了。过多的汁液溅了几滴到脸上,雪如岚浑然不觉,他大口吞咽着妻子的阴精,原本清丽的面容渐渐被深欲所扭曲,显得狰狞又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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