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云说不出话来。好吧，不管怎样，她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就看命运了。

卓远程不想在晚饭时招待高兰香。

吃过晚饭，纪飞霜在门口遇到那卓远程，笑着跟他打招呼。

没走两步，她又停了下来。“卓大哥，你的相亲怎么样？”

不知怎的，当卓远程想起纪飞云的话，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不，我昨天没去。”

“嗯……你什么时候走？”

“不，我想找我喜欢的东西。”

纪飞霜拉着她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转身回到商场。

卓远程看着她离开。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心脏。非常不舒服。

他第一次向同事要了一支烟，坐在后院茫然地抽着。

两天后，纪飞云发现那卓远程已经在商场里搬完了货。他把纪飞霜叫出来说了些什么。两人走到林荫道后面的小巷。

她的心像虫子咬了一口一样发痒。她想偷听。不过，她知道纪飞霜和吴昌脾气很好。如果她知道有外人，她会隐瞒的。

等了20分钟后，他们走出小巷，一个回到餐厅，另一个回到商场。他们的脸上什么也看不见。

晚上，纪飞云敲了敲纪飞霜家的门。

房间过了好长时间才打开。

纪飞霜眼睛红肿，哭了起来。

“姐姐，谁欺负你的？”她突然紧张起来。

“不，只是你眼睛里的脏东西。”

拖延不是纪飞云的风格。她喜欢快速、柔软和凌乱。如果她做不到，她就会把它拆掉。

“大姐，卓大哥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让你难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