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兰德尔已经用力将双腿分到最开，依然疼得满头大汗。墨菲缠在他身边，尾巴尖不安地快速摆动。他做不了什么，只能控制火焰，为兰德尔维持最适合的温度。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如果仔细观察，能看见兰德尔下腹的皮肤深处隐隐有红光。
一次次呼吸，兰德尔竭力控制肌肉收缩放松，将结晶挤出。墨菲正趴在他双腿间，认真地注视着一张一合的穴口。兰德尔被他盯得浑身发烫，肉壁不由自主溢出粘稠的蜜露。
如同妇人生产般的姿态让他更加羞耻，但已经开始的进程不能终止了。体内的结晶带着滚烫的热量，让他想起刚见到墨菲的那天。难道他真的生下了墨菲的蛋吗？无论从何种角度都是荒谬的。龙族是应当已经消失的生物，如今的世界根本无法让它们繁衍生存。
动不了了。即使兰德尔大汗淋漓，也无法将卡在窄口处的结晶挤出去。身下床单被浸得湿透，如此微小的动作，竟然也让他精疲力尽。然而如果不能继续用力，结晶也不会主动滑出去。
“墨、墨菲……”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由自主地寻找着近在咫尺的少年。
穴口忽然被用力掰开了。墨菲双指扣着阴唇，这样一来，兰德尔的身体内部被他完全一眼看去。粉色的嫩肉还在溢出滑腻的黏液，深处可隐约见正卡在中途的红光。
“你！”
像小蛇一样细长的舌头忽然伸了进来，在穴道里探索着。兰德尔习惯性夹紧腿，却被抓着大腿根部强硬地掰开。动用蛮力的龙族他完全无法抗衡，被牢牢钉在床上。这是墨菲平日最喜欢的“游戏”，通过不断刺激上壁的阴核促使兰德尔迅速高潮。然而偏偏是此刻，他的肉穴被完全撑开，弱点暴露在墨菲面前，而他毫无抵抗力。
“不、不要打那里！”
只是舌尖抽打几下，泪水情不自禁从兰德尔眼角冒了出来。墨菲长鞭似的舌头狠狠抽在阴核上，令他浑身发抖，乳汁都冒了出来。穴道内壁激烈地收缩着，将坚硬的结晶用力向前挤了半寸。
“轻点，啊……”
兰德尔双手紧抓住墨菲额上双角，想将他推开。然而长长的舌头根本不受阻碍，肆意鞭打着硬突的阴核。兰德尔胸膛激烈地起伏，乳汁盈盈涌出，上身挂满细白的流水。
墨菲收回舌头，嘴唇对着穴口，用力吸气。兰德尔虽累得浑身发软，还是尽力调整呼吸频率，随着他吮吸的节奏将结晶朝外挤。从穴口已经能看到肉壁被撑平，鲜红的结晶体随着甬道收缩放松，缓缓朝外移动。
即将落地时，墨菲从后面抱着兰德尔，让他大腿张开跪在床上，借着引力将结晶排出。穴间卡着滚烫发红的硬物，兰德尔从未想过肉体可以被扩张到如此极限。
赤红的结晶滚落在床上，连带着掉下的，还有几股透明的潮液。兰德尔瘫软在红龙怀里。他的身体完全脱离，下体也近乎失去知觉，穴口还张开着，连怎么合拢都忘记了。
墨菲小心地捧起湿润的结晶。兰德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向他掌中透明的宝石。这是与当初他捡到墨菲时完全一致的光泽，不同的是，这结晶晶莹透亮，不见有似胚胎的阴影。
“亮晶晶的……”
瞳孔中倒映着赤色光泽，墨菲着迷地观察着。从兰德尔身体里掉出来的东西，比他在雪山里搜集的任何石头都漂亮。仅仅存在在这里，便温暖了整间屋子，将木屋点亮。他将结晶放到兰德尔怀里，张开双翼，高兴地盘起尾巴卷紧。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庆幸中，兰德尔抱着结晶，放松地靠在他身上。
“爸爸知道这是什么吗？”
在墨菲的印象中，兰德尔什么都知道。从他能分辨事物开始，就是兰德尔带着他观察雪地上的脚印，学习各种狩猎技巧。而这散发红光的宝石，从落地的瞬间就捕获了他的注意力。他喜欢这东西，有再多都不介意。
兰德尔沉默片刻，点点头。
“这应该是一颗……龙蛋。”兰德尔说，“当初我发现你时，你就睡在这样的结晶里。但是，这颗龙蛋里没有生命，永远也不能孵出另一只龙。”一方面，他庆幸自己没有为全世界带来另一个麻烦；另一方面，这意味着墨菲终生不会找到同族。
“是吗？”墨菲圆圆的眼睛盯着兰德尔怀里的结晶，于是结晶表面倒映着无数只眼睛。“可是它很漂亮。”它能从结晶中感受到同源的火焰温度，这是他与兰德尔共同的造物。
“你不难过吗？这世界上不会有第二条龙了。”兰德尔疑惑地问，“我不能飞行，也不能和你一起打猎。”他小时听过龙族时代的传说，它们成群结队飞过山谷时遮天蔽日，白昼如同夜晚。
“我不需要其他龙。在山洞里，‘它们’把爸爸关起来了吧？虽然不是亲自做的，但我也不喜欢。”墨菲摇头，“何况，爸爸不也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自从墨菲诞生后，兰德尔一直没找到下山的机会，以至于墨菲至今只认识他一个人类。“不，墨菲。世界上的人类多得数不清，只是你从未见过他们。我们在山脚建立城镇和堡垒，开办商铺集市。”兰德尔说，“集市上有你最喜欢的矿石，还有美味的烤肉。世界上也不是只有大雪，等待着你的还有风暴和熔岩。”
为了寻找宝藏，他的足迹遍布大陆。迄今为止的游览经历，已经足够在酒馆的炉火旁讲到天荒地老。墨菲也许是远古的种族，可在世上的经历依旧稚嫩青涩。
“墨菲，我想……”兰德尔犹豫了一会儿，“我们该走了。”
“走？”墨菲好奇地看着他，“要去哪里？”
去哪里呢？天上地下，还有太多未知的领域。
“去所有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