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结束后,委托方的代表便来办理手续,十一号则被重新戴上束具,穿好胶衣,关在一个只能半蹲,无法转身的狭小狗笼里等待转运。
很快,米法罗被推上了货车,虽然眼睛被蒙得严严实实,但他并不感到害怕,黑暗反而给他创造了更多的想象空间,令他变得兴奋起来。他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猜想着负责看管的人终于到位,又哗啦啦地围着狗笼上了好几道锁。很快,运输车缓缓发动,载着优胜的母狗往目的地驶去。
司机似乎选择了一条十分隐秘的路线。在平缓地驶出十几分钟后,就转入了偏僻的小路。整车颠得摇摇晃晃,对普通的乘客而言,都难免感到有些反胃,更何况是保持一个姿势被拘束在狗笼里的人形犬。要不是他咬着口枷,恐怕马上就要止不住地呕吐。
米法罗有些难受地轻哼着,只希望司机可以绕出这些坑洼不平的小路。没想到的是,这几声浅浅是低吟成功唤起了另一种共鸣。几道锁链被哗啦啦地解开,有人粗暴地牵着人形犬的项圈,将他从笼子里放出来。米法罗似乎预感到什么,表现欲高涨般主动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他想让我们肏屁股呢!”
“呵,你该不会想顺了这条贱狗的意思吧?”
“我他妈闷出屁——谁要去插这么脏的狗洞?”
从音色判断,至少有三人参与了这场古怪的讨论。米法罗虽然看不见,但光凭听到的内容,就知道这几人想并不急着享用他的后穴,仿佛会玷污他们尊贵的身份。可是,一想到能在颠簸的车厢里被看不见的陌生人侵犯,米法罗便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他更卖力地发出难耐地呜咽,热切地希望能改变这些陌生人的想法。
“不老实的贱狗!”米法罗被踩在地上,他的屁股被坚硬的鞋底毫不怜惜地摩擦着,似乎是在对他发出警告。
“唔……呜哇……”他挣扎着想抬头,仍是不甘心地想要得到关注。
“你屁股这么痒?”应该是有人蹲了下来,近距离地贴着他,米法罗甚至能感受到喷在脸上带着烟味的臭气:“没吃饱?还是故意勾引我们喂你?”
“呼……唔,唔嗯……”含着口枷的嘴无法说出完整的词语,他嗯嗯啊啊地想回应什么,却只有狼狈的口涎流满了下巴。
“贱狗,想吃吗?”不由得他反应,口枷被用力地扯开,紧接着是还未勃起的性器,软软地堵住他的口腔。
不,不止是一根,他的舌头艰难地摸索着,滑腻的舌尖草草舔舐过好几道深深的沟壑,原来已经有三根肉棒同时塞入了他的嘴里。
“含得真他妈深。”
“骚母狗,还不谢谢我们?你的舌头废了?”
铺天盖地的斥责向米法罗袭来,他本想调整姿势好好侍奉这三根肉棒,却已经被半强迫地活动起自己的舌头。他细软的褐发被粗暴地扯着,他不得不随着那人手里的牵引,顺应他的节奏活动起来。
米法罗湿润的口腔顷刻间变成了另一个泄欲的淫盆,他的舌头展现出优越的技巧,雨露均沾地同时服务起嘴里的肉茎。他鼓鼓囊囊的嘴里抽吸着肉冠顶部的缝隙,想要努力榨取深藏其中的美味。温热的舌头围着它们的轮廓打圈,甚至是主动分拨出三根肉柱,一前一后地更为细致地舔弄起来,生怕它们长得还不够壮大。
“妈的,谁找到这么个极品,便宜了那帮杀千刀的。”
“真他妈好意思说,一条狗把你舔硬了,丢脸玩意!”
“怎么不好意思?还不是这条狗太骚,妈的,”有人捏住米法罗的下巴:“他的狗鸡巴不也硬了?”
米法罗呜咽地点点头。做人的尊严被践踏到荡然无存,反倒令他更心安理得地享受被当做母狗看待。在他不断卖力的讨好下,三根肉棒的精华像是炖煮的浓汤一般,咕噜着在他嘴里冒着泡泡。从口腔到鼻腔,精液浓腥的气味令他感到无比兴奋。被胶衣裹得严严实实的阳具都忍不住挣扎着想要炫耀起扭曲的幸福。
“哈……哈啊,你他妈!真他妈会……舔!”
“你们,喂——要射他嘴里吗!”
“问你话呢,骚母狗!”根本不给米法罗反应的时间,他们只想单纯地找些麻烦来取乐。
有人撑开他的嘴,又有人把自己硬得发烫的肉茎拔了出来。米法罗的脸上湿漉漉一片,全是口水与精絮混杂的液体。他主动地昂起头,呜咽着想要被精液浇灌,凭印象搜寻起那即将释放的性器。
“你看他,是不是在等你射,妈的。”
“是吗?就凭他的狗鼻子?”
米法罗像是被说中了,对着声音最集中的方位点头如捣蒜。密不透风的车厢里,汽油与淫液混杂的气味虽然让大多数人难以接受,但对于他来说,幽暗,肮脏又下贱的氛围却令他更加兴奋。身上每一处洞口都被拿来当做发泄的出口,每个人都粗暴地对待他,就像是路边狼狈的流浪狗,他卖力地讨好所有过路人,却只能换来一顿厌恶般的惩罚。
“我要射了,拿你的骚脸好好接住!”
果然,在米法罗确认的范围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宣告。尽管浑身被胶衣束缚,根本无法活动。米法罗依然卖力挪动着身体,一步步靠近最初的声音来源。他的脸颊感觉到不同于铁皮车底的触感,皮具的香味与淡淡的腥臭味钻入他的鼻腔,使他最后确定了位置。他跪成标准的姿势,高高仰起原本贵气又英俊的脸,痴傻地摆动着腰身,急不可待地等待陌生人静液的浇灌。
他下腹的鼓包变得有又硬又大,米法罗似乎已经被刚才自己的幻想送入了一场高潮。很快,他的嘴唇上落下第一束白浊,接着是第二,第三……俊美的脸庞像是被恶作剧的孩子故意破坏一样,落下道道白色的瘢痕,黑暗里,他只凭直觉地感受着没有尊严被颜射的屈辱。
“好脏啊……”几个人嫌恶地评论起自己的作品:“给他擦擦。”
话音刚落,半硬的性器强迫性地堵在法罗的脸上,几人不间断地用它摩擦起他的脸颊,浓密的毛流扎得他微微发痒,似乎又给予了他更大的刺激。他有些不自然地扭起身子,闷在胶衣下的欲望已经被雄性浓郁的气息引得快要崩溃,他依然嗯嗯啊啊地闷哼着,只是口水流得更多,音调变得更加怪异。
“唔啊啊啊……嗯嗯哈……哎……哈啊……唔……吾嗯嗯!”
跪在地上的母狗滑稽地在地上腾空几下,接着便被人拉住脖子的狗链保持住伏地的跪姿。射出的精液完完整整地藏在胶衣下,持续不断地润养他欲求不满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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