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光是意想不到的漫长,被拘束的身体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变得僵硬与疼痛。但是,米法罗却依然抱有复杂的期待。他好奇注射在身体里的药剂,是不是真的会让他长出女人一样值得亵玩的脯肉,也迫切地想要知道以白岛为首的四人会怎么处理。他们不怀好意的品味,正中米法罗的心思。
还好,就在米法罗被孤独与寂静折磨得快要发疯的时候,熟悉的脚步声重新在他的耳边响起。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用仅存的知觉调整好恭敬的跪姿,面对声音的方向殷殷等着。
虽然麻布头套阻隔了米法罗的视线,但重逢的开场白已经暗示了几人满足的心情。
“真是自觉。”李泽丰的语气浮夸到了极点。
霎时,米法罗的眼前一亮,原来是头套被取了下来。他急忙往自己胸部看去,但似乎又觉得不妥,转而把视线往李泽丰和另外三人投去。与昨天一样,四人依然穿着统一的连体裤,只是脖子上的电子项圈不知怎的消失了。
“走了,奖励你去其他地方玩玩。”白岛双手随意插在口袋,漫不经心地做出了安排。
米法罗立刻感恩戴德地磕起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四位主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李泽丰踢了踢米法罗的屁股,说道:“就这样跟紧了。”
米法罗应允着。他的四肢依然被铁拷扭作一团,只好狼狈地像爬虫一样在地上匍匐着前进。坚硬,粗糙的地板与他赤裸娇嫩的皮肤摩擦着,很快他的腿根,肩膀还有锁骨就浮出片片破皮的伤痕。奇怪的是,他那本应该安分的下体却因为这细微的疼痛与温热开始变得敏感起来。仿佛是有巨大的手解开了肉芽的束缚,令他无视牢固的束缚而恣意地生长。只见红线嵌进了饱满的肉茎,勒出小小龟甲缚般惩戒的形状。米法罗多希望有人能注意到这番淫荡的变化,在行进的路上就能好好享受一番。
可惜的是,似乎没有人发现他的心思。白岛与李泽丰走在最前开路,而在米法罗身后的两人则是一言不发地跟着。
终于,在经过好几个类似的房门,他们终于踏入了其中一个房间。走在前面的两人刚打开门,就听到房间深处传来的哀鸣与呻吟。等几排照明灯一亮,眼前的景象才真正叫人震惊,甚至泛起恶寒。
有七八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被锁在不同的道具上,伴随各种独创的性玩具,他们的身体被操弄得粘腻而肮脏。其中,有几个男人的动作诡异得不正常,再一看才发现身体上有明显被暴力对待的痕迹。
但是,理智仿佛抛弃了他们,空虚而不得满足的欲望令他们嫉妒起初次见面的性奴,他们不断扭动着身体,发出色情又愤怒低鸣,既是想要讨好难得一见的主人,又是不满这个标致的新来客。
“要是你新长的胸和他们一样,那就在这个房间待到死吧。”李泽丰意味深长地说道。
米法罗忍不住一激灵,又低头去看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衣。他看到李泽丰的手已经朝自己伸了过来,就像是拆一件普通的包裹,不急不缓地解开后背的绑带。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感情,他就像是那个揭晓恶作剧结果的坏孩子,嘻嘻哈哈笑着欣赏米法罗脸上如临大敌般的表情。
他的手指穿过长长的浅色布锻,触碰在薄背上,寒意如芒刺背地啄透了米法罗脆弱的心脏。束胸下的培养成果终于揭开,重塑过的胸脯饱满又柔软,原本浅色是乳核也呈现出淡淡的粉色,与米法罗淫荡的气质相得益彰。
这番结果先是让米法罗不安的心放下了一半,他殷切地往李泽丰投去期待的目光。房间里几个失败的残次品也发出古怪的哀鸣,似乎已经预见到米法罗脱困近在眼前的事实。
然而,李泽丰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他上下其手地像是揉搓着刚刚成熟的乳团,指甲粗暴地抠弄起乳粒,贴近米法罗咕哝的喉头慢吞吞道:“你是块木头吗?敏感度这么差,到现在还没湿?”
“唔……呼……”
明明是带着欲望的喘息,甚至连被捆住的阳具都有些不安,李泽丰却故意像是没看到,反而向征询意见:“白大哥,你说呢?”
“也对,那就带他找找感觉。”
李泽丰眉眼瞬间笑得眯成一条缝,他用力打了下米法罗的屁股,自夸起来:“感觉不够呢,就去坐坐前面的木马。”
米法罗似懂非懂,但也知道不可以拒绝主人的原则。李泽丰朝孟凡点点头,他便立刻会意摆弄起那些被困在道具上的人,调整好顺序,几下用阴茎插入后穴,他们竟组成一个像只有博物馆才能见到的木马刑具的玩意。
“乖乖在上面反思吧。”
随着李泽丰的一句话,米法罗的脸变得又白又红。那几个奇形怪状的失败组合成的木马恐怖而又诡异,除了那立在空中的肉柱,就连那两处脚踏都是由两个性器搭成。
任凭米法罗再见多识广,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他的身体明显有些迟疑,僵硬又慢吞吞地往人体木马挪去。他本想直接跨坐上去,但李泽丰怎么会让他有耍小聪明的机会。静心设计的高度令他不得不踩在伸出的阴茎脚踏,而为了保持平衡,米法罗不得不紧紧环住这几具扭曲的身体。
“……哈啊”
他一只脚刚刚踩上去,空虚已久的肉棒立刻激烈的回应起来。同样是被李泽丰改造过的身体,那欲望变得既敏感而灼热,浓稠的精液打湿了米法罗的脚背,又顺着流到他的脚掌心。滑腻的触感令他顿时失去平衡,立刻用力搂紧拼凑出来的木马身体。
米法罗狼狈的样子让李泽丰支配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强。他狠狠教训起这个笨手笨脚的新玩具:“抓紧!别给我浪费时间!”
“是……是,主人……”
米法罗畏畏缩缩地应承,生怕被李泽丰抛弃在这个房间里。他左摇右晃,终于找到了平衡。双脚虚踩在脚踏上,一手贴入臀缝,扩开湿漉漉的穴口,对准那根擎天肉柱,一口气坐了下去。
那硬挺的肉棒不由分说地贯穿到底,将米法罗几乎快撕成了两半。他身上冒起一阵冷汗,十指在木马的背上留下好几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米法罗朝向李泽丰,迫不及待说起来:“主人……主人,骚货,已经全部吃下去了,骚货现在开始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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