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霂说想提前适应新环境,因此提出了搬家。
殷父殷母略一思忖之后也同意了。临行前,母亲还叮嘱他,“去到那边乖乖的,不要给人家添麻烦。”
祁赫开了车来接他,闻言笑道:“小霂这么乖,怎么会添麻烦呢。对吧,小霂?”
他说完便转过头来,注视着殷霂,视线颇有些意味深长,令殷霂想起对方总在床上夸他“乖”。殷霂脸微红,小声地“嗯”了一声,连忙钻进副驾驶里。
祁赫又与殷父殷母寒暄了几句,这才上了车,发动车辆。
在殷父殷母的目送下,车子载着殷霂驶离殷家,扬长而去。
男人所言非虚,他的确在殷霂学校附近有一处房子。而自从两人住进来后,性事也变得愈发频繁起来,他们从之前在Colosseo的每周一次,变成了现在每天都在做爱。
“哈啊……”
殷霂靠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的性器在他身体里。他们在宽大的浴缸里共浴,水温适宜,浸泡得人骨头都酥了。
刚刚才做过一次,两人都不急着律动,阴茎不疾不徐地磨着穴心,为这场性事多添几分温存旖旎。
随着男人九浅一深的抽插,花穴里的淫水和精液陆陆续续地涌出,但也有更多的温水顺着穴口灌进去。殷霂皱着眉呢喃道:“好奇怪……”
“哪里奇怪?”男人挤了沐浴露替他清洗身体,他漫不经心地揉捏着殷霂的乳尖,时不时在乳晕上画圈打出泡沫,两座小雪山便在他掌心底下颤巍巍地耸立起来。
殷霂无意识挺起胸部往男人掌心里蹭,穴里又被男人坏心地顶了一下,他发出短促的一声呻吟。
“好涨……”殷霂苦恼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肚皮被男人的性器顶出了显眼的形状,“有点撑。”
他的脊背感受到男人胸膛传来的震颤,祁赫边顶弄他的肉穴,边笑着道:“你这张小嘴这么馋,还会吃撑吗?”
“呜……慢一点。”殷霂身子一抖,细白的手指蓦地攥住浴缸边缘。
祁赫已经熟知他身体的反应,“又想去了?”
殷霂难耐地蹙着眉,点了点头。
祁赫放缓了抽插的幅度,给他延长性爱的快感,“舒服吗?”
瘙痒的媚肉被阳具恰当好处地蹭刮,快感来得不会太剧烈,而是像浪潮一波一波向上堆叠。殷霂眉眼缓缓舒展,从嗓子里拖出绵长的一声,“舒服,好会磨……”
这些天以来,他们几乎没日没夜地做爱,殷霂总算见识到男人是有多么重欲,只不过平时克制得很好。而他好像也被男人激发出了性瘾,肉穴每时每刻都想被填满。
他们一个重欲,一个有性瘾,身体如同榫卯般结合,仿佛天造地设的登对。
殷霂是个聪慧的学生,自从开苞后,他越来越懂得怎么吸鸡巴了,穴眼一下一下地吮着龟头,还自发地汩汩流水,祁赫被他吸得很舒服。少年人的身体柔嫩紧致,好像随便他怎么折腾都不会坏,任他为所欲为。
“你说你父母知道你搬出来只是为了和男人做爱,他们会有什么反应?”男人边插着他的穴,边低喘道,“他们知道你这么骚吗?”
殷霂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挪了挪屁股,好让肉棒照顾到体内的骚点,舒服得直打颤,嘴上却道:“我父母还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呢,可他们知道你把我照顾到床上吗?”
“敢顶嘴了。”祁赫淡淡道,语气里听不出喜怒,“看来我最近真是太纵容你了。”
他掰开殷霂的双腿,打开沐浴莲蓬头,对准那颗被揉得殷红肿大的阴蒂冲刷。温热的水柱直直地击中骚豆子,殷霂“啊”地弓身,下意识想要躲开,花穴却将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了。
祁赫掐着殷霂的腰颠弄,浴缸里的水便随着他们的动作溢出,有节奏地“哗哗”拍打在地上。浴室的玻璃氤氲着缭绕不散的潮湿雾气,倒映出两个模糊交叠的人影,显得暧昧万分。
水声由慢及快,越来越激烈,终于在一声短促的呻吟后,逐渐回归平静。
情事过后,殷霂四肢绵软地躺在祁赫的怀里,整个人透着一股被喂饱后的餍足。
小穴还含着男人半硬的性器,祁赫的手搭在他腰上,随意地玩弄他的身体。
殷霂在他怀里蹭了蹭,撒娇道:“Uncle。”
这些日子同居以来,在男人的默许下,他总是“主人”和“Uncle”混着叫。随着两人的亲密接触,殷霂越发暴露出自己娇气的一面。而祁赫对他的撒娇也是乐在其中,他收紧手臂,把人圈进怀里,从鼻腔里发出慵懒性感的一声:“嗯?”
殷霂很喜欢被男人这样抱,这让他很有安全感,他小声地提议道:“我想玩7x24,可以吗?”
下周男人要出差,得好几天才回来,而他也快要开学了,不能像现在这样没日没夜地黏在一起了。
7x24顾名思义就是7天24小时,是完全的权力让渡。男人挑眉道:“你想玩我当然奉陪,不过既然是你提出的,就算你受不了,我也不会提前叫停。”
“没关系的。”殷霂缩了缩穴口,将男人留在体内的阳根重新夹硬,他的眉目间透着勾人夺魄的春情,“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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