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因为各种原因傻了的孩子不少，狗生就是一个，听说他是从城里拐过来的孩子，本来小时候又机灵又聪明，结果喝了饮料瓶子里毒老鼠的药，送到村里的卫生所洗了胃折腾了一气，命是救回来了，但人也傻了。

一开始家里养父母还指望着人能清醒过来，随着时间的流逝，眼看没指望了，渐渐的对他也没了好脸，最后甚至连饭都没他的份，有剩菜剩饭才突然想起来似的给扔一盆，在柴房一角给他弄了个草垛睡觉，夏天还好，冬天简直要冻死人，夫妻俩巴不得他冻死，连床厚被子都没给他，狗生只能跑去羊圈和羊睡觉。

今天依旧是流浪的一天，狗生拿起旁边的不锈钢盆，里面还有昨天剩下的半个馒头，今天还得出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讨到什么好吃的。

拿着盆刚出院子，屁股后面就跟上了两只大黄狗，一直盯着他的盆，看狗生不理它们，甚至得寸进尺的站起来扑他的腿，大黄狗站起来也有一米四，狗生才不到一米六，扑的他一个踉跄，差点把半个馒头飞了，这狗也就是看不见他盆里的是什么，但凡看到是馒头，也就会摇摇头走了。

狗生把盆举过头顶，脏脏的小脸红扑扑的，“走开，臭狗狗，我没有吃的！”大黄狗听不懂，更激动的巴拉他本就单薄的衣服。

急的狗生直往李大婶家跑，她家有三只大白鹅，那几只狗都不敢靠近李大婶家的院子。

“李大婶，我来啦，今天有没有玉米棒子掰呀，我还可以！”

李大婶看他可怜，经常给他一口饭吃，顺便让他帮忙掰玉米，昨天没注意他，一根筋的小家伙把手都剥的磨出血了，就因为李大婶给他一口饭，平时也照顾他，是村子里对他最好的人。

“哎呦你个小东西，手都破了还包什么玉米，坐着等吃饭吧。”李大婶匆忙拍他试图拿起玉米棒子的手。

“我不疼，我还可以剥呢，你看我很快！”狗生生怕李大婶不用他干活，也像别人一样觉得他没用，赶他走，飞快地拿起一个玉米开始剥。

“大婶看到了，快放下，你的手等会儿让二狗给你包一下，这血糊糊的怎么能行。二狗！”

一会儿外面跑回来一个又黑又瘦的少年，“咋了妈。”

“你给狗生包一下手，别感染发炎了。”

“哦，狗生进我屋来吧。”

少年走在前面，狗生像之前每一次来的那样谨慎又羡慕的跟着二狗，进他漂亮宽敞的房间。

“二狗哥，你的房间收拾的真漂亮，今天还香香的呢。”狗生眼睛又大又圆，还亮晶晶的，扑闪着长睫毛由衷的羡慕出声。

“我妈擦地用了香精，这算什么，丽丽的房间才大呢，她家地板都是花纹的，可闪了。”

狗生没去过丽丽家，他连学校都没去过，丽丽是村长的女儿，她和二狗一个班。

学校那是狗生最常呆的地方，看着同龄人快乐的在操场上跑来跑去，一起玩弹珠，还在摆满课桌椅的大房间里读他没听过的课文，可惜他们都不愿意搭理他，他说他是傻子，让他离他们远一点，别传染给他们，但狗生觉得自己不傻，他们才傻呢，一篇课文都学了一周了还背不会，他外面听着一天就会背了，但根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写字也写不全。

老师也往走赶他，让他交学费，不能赖在这里妨碍别的同学上课。

每次赶他走他就走，不赶他就再溜回来。

今天听说有大城市的老师来他们村子里支教，也不知道大城市里的是什么样子的人，大概是像二狗哥家绘本上那样穿着白色的长衣服，或者是他藏起来的书里面脸上画着亮闪闪的，好漂亮的人。

脑子还没想明白，一股尿意涌上来，狗生只好撒腿往田里面跑，他不愿意在路边尿，那不是和狗一样了吗。

高大的玉米杆有两米多，人进去遮的严严实实，狗生跳下土跺跑进去不远就急切的脱下了裤子蹲下，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响起了流水声。

狗生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缝，但一直没有被别人发现，可能是因为别人在他身上关注的太少，也没有人会刻意扒下他的裤子，但他看别的男孩多了，也就明白了自己多了什么东西，就更不会在人前尿尿。

他们都说他傻，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傻，他们说话他也能明白，也会回答，他也知道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困了要睡觉，人活着也就是这些事情了吧，那还有什么呢？狗生不明白也弄不明白。

“汪汪汪！”

糟糕！那几只大黄狗又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他的动静，或者是闻着尿味跑过来的。

“走开！”

一只大黄狗兴奋的耸耸鼻子，凑在他身后闻，另一只在前面闻，鼻子马上就要碰到他的小缝。

“啊！走开走开！”他挥舞着手臂，但无济于事，三只狗根本不怕他，还朝他呲牙，狗生赶紧提起了裤子，但大黄狗不依，跳起来扯他裤子，非要闻一闻眼前这母狗的味道。

狗生往前跑，它们后面追，突然踩到一块石头，被绊倒，脚踝也崴了，整个人趴在地上，本就脏的脸更脏了。

“呜呜呜……臭狗，救命！……呜呜呜……”

大黄狗兴奋的把鼻子杵在他浑圆的屁股缝里，用爪子刨，试图巴拉开碍事的布料。

夏天衣服薄，他的裤子很快就被几只狗蹭掉了，他也没有内裤。

粗粝的舌头舔上紧致的屁股，布满倒刺的舌头磨的狗生的屁股红的一道一道，转身把屁股压在了下面，但小肉棒又露了出来。

秀气的粉嫩肉棒软软的垂在肉囊上，像粉色的香肠一样诱人含吮。

大黄狗也不挑，但凡是能闻到味道的地方，他们都不放过。

直接舔弄起小肉虫，直把肉条的顶端舔起来又掉下去，几次下来小肉棒就颤颤巍巍的彻底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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