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载匆匆而过,祁晏已经记不清这是他来盛安的第几个年头了,他的肚子已经大到了极致,他也由最开始的抗拒逐渐变得麻木。
到现在他已经不敢再奢望把孩子生下,穴口就那么大,要生出真么大一个孩子,下体怕是会被活活撕裂。
两年前祁国的丞相陆渊也去世了,祁晏想起当初祁盛会盟时陆渊拼死维护自己的样子,当自己答应假死入盛为质时,陆渊跪在自己面前,痛哭着说祁国就算战死到最后一人也绝不屈服,可最终自己却还是屈服了。
接连痛失名相良将,祁晏的心几乎碎了一半,他每天郁郁寡欢,也没人可以说话,古琴的弦被他弹断了好多次,祁国的情报就堆在他的床头,他每天一遍又一遍地翻看,书简都被他磨得破损不堪。
这些年景承接连打了不少胜仗,攻下几十座城池,死在其手上的人已不下百万,五国百姓视其为灾煞,可盛国百姓却视其为战神。
祁晏在盛宫这么多年,纵使他平时不露面,但纸始终保不住火,下人们渐渐也都知道他们的王上藏了一个男子在宫中,但这个男子的身份却无人知晓。
祁晏有时会选择在深夜出去走走,李晟大多时候会陪着他,他的身子不便,靠自己走不了多远,就这样几年下来,祁晏对盛王宫的一草一木也都熟悉了。
这日祁晏突然向李晟提出,他想到盛安城逛逛。
李晟有些意外,这好像是祁晏第一次主动向自己提要求。这些年,他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祁晏的变化,从刚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麻木,他是想把祁晏永远拴在身边,但也不希望祁晏变成一个毫无生气的人。
“我不会跑的,请盛王放心。”祁晏有些紧张,低着头紧紧地握着拳头,他觉得李晟可能会发怒,“若是盛王觉得不妥,那便算了……”
没想到李晟却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说道:“你去吧。”
祁晏抬头,就看到李晟正微笑着看着自己,“这么多年,让祁王屈居在这里,委屈你了。寡人不便陪你出宫,但你一个人身子多有不便,盛安你也不熟,寡人承景将军陪你去,最近他刚好在府上。”
“谢谢……多谢盛王……”
三日后,待一切安排妥当,祁晏在承景的陪同下出宫了。
看到祁晏的那一刻,承景很明显露出了一丝震惊,他没想到祁晏竟然是双性,而且已经怀胎了这么多年。祁晏穿了一件非常宽松的外袍,可即便这也还是挡不住他那高隆起的腹部。
坐在马车上,祁晏似乎都能感受到承景身上的杀气,本是夏天,却能让人感觉到凉意。
承景坐在一旁一直往祁晏的肚子上瞄着,祁晏被看得很不自在,却也不敢说什么。
“啊——”突然马车似乎碾到一块石子颠簸了一下,祁晏顿时发出了一声痛哼。
“祁王!!”承景见状急忙扶稳他,“您没事吧?”
“唔……疼……疼……”肚皮下孩子又动了起来,祁晏脸色惨白,承景见状将手放在他肚子上为他轻轻按揉起来,承景的手掌很宽大,因为常年拿兵器又生满了老茧,可是祁晏却觉得被他揉得很舒服,不由地靠在他身上,想让他多为自己揉一会儿。
祁晏紧贴着自己的身子让承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承景慢慢掀起祁晏的衣服将手掌贴在了他的肚皮上,祁晏的肚子又滑又嫩,仿佛一颗巨大水球,“祁王,您的肚子真软。”
“将军……寡人难受得紧……肚子好痛……嗯啊……”祁晏靠在承景身上,嘴里不断呻吟着。
见祁晏这个样子,承景索性也放肆起来,一只手在祁晏肚皮上上下游走,见祁晏毫不抗拒,承景伸着手慢慢地向他的下体伸去,直到摸到了那个湿漉漉的肉穴,粗粝的老茧划过唇肉,怀中的人顿时一颤,控制不住地喷了出来。
“唔……将军……对不起……呃啊……”祁晏羞红了脸,可是那里被承景磨得太舒服了。
承景将掌心覆在祁晏的肉穴上揉了起来,手茧不断摩擦着娇嫩的唇肉,刺激得那里不断喷水,看着祁晏一副浪荡又享受的样子,承景心中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还从没见过双性人,更不敢想一个男人身下长了这么一个东西,这一刻承景突然好羡慕李晟,他轻而易举地就占有了祁晏,还能让这位君主为他孕育骨肉。
“祁王……对不起……我不该……”承景心中升起了一丝愧疚,身为臣子,怎么能碰自己君王的人。
“将军……继续揉……继续揉……嗯啊……肚子好舒服……穴要化了……啊啊啊……”
太舒服了,祁晏一脸享受地倒在承景怀里,只是被揉一揉穴而已,李晟不会知道的,李晟只会弄疼他。
突然祁晏感觉有两根手指插了进来,承景的手指很长,一寸一寸地磨过他的肉道,直到抵到宫口上,轻轻地在那里揉了起来。
“唔……啊啊啊……”宫口是双性最敏感的部位,祁晏顿时发出了一声哭叫,整个人抽搐着向前挺肚,喷了一大股淫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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