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晟的话,祁晏一时语塞。
李晟将他按倒在古琴上,粗暴地挺入他的体内,似是报复,也似是在惩罚。
这几个月因为堇阳之事,李晟总会拿他来发泄,因为自己的不配合,也因为李晟有意不让自己好过,祁晏腹中总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后穴也被撕裂,每次还未来得及恢复便又要经历一遍。
“唔!!——”祁晏痛哼一声,紧紧咬着嘴唇,脸上已经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疼不疼?寡人问你疼不疼?”李晟冷笑着问道。
李晟从身后粗暴地顶弄着他,祁晏一直痛哼着不说话,身子却因为巨大的痛楚在不断颤抖,他跪趴在琴上,整张脸都埋在了琴弦被勒出了深深的印记。
“说话!!!”李晟愤怒地向前一顶,祁晏却一把将胳膊紧咬在嘴里不让自己叫出声,他脸上已经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渗出流下,与眼泪混在一起。
见祁晏迟迟不予回应,再加上几个月来盛军在堇阳的失利,李晟整个人彻底暴怒,他愤怒将祁晏从地上提起推到了床上,祁晏的腰腹顿时重重地撞上床边,祁晏还未能缓一下,李晟就已经冲了上来,抓着他的衣领质问道:“你不会说话了是么?”
祁晏嘴角挂着血扯出一丝不屈的冷笑,无惧又无畏地看着他。
看着祁晏的眼神,李晟突然意识到,那是心被彻底碾碎的绝望,也是对死亡没了畏惧的释然。
李晟心中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恐惧与无助,他绝不允许祁晏离开自己,他这才注意到,琴上,地上以及祁晏身上都留下了斑斑血迹,自己做了什么。
李晟慌张地将祁晏抱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
鳄鱼的眼泪祁晏已经见识过太多次了,祁晏冷笑着凑到李晟耳边,轻轻地说道:“盛王,事到如今,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
“什么秘密?”
“你每次只会弄疼我……但顾将军……却能让我很舒服……你——不如他。”
听到这话,李晟顿时如五雷轰顶,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你说什么?”
见李晟被气到,祁晏继续笑着说:“其实第一次承景带我去盛安城的时候,我们就在马车上做过了。他把手放在我肚子上……又伸到我体内摸着……”祁晏露出了一副享受又回忆的表情,“嗯……我真的要不行了……”
“贱人!!!”李晟一巴掌甩在了祁晏脸上,祁晏顿时摔到在地,哇地又吐了一口血出来。可是他却毫不在意,仰头疯狂地笑了起来,“还有第二次……你要听吗……”
“住口!!!”李晟一脚踹到了祁晏的肚子上,祁晏痛苦地呻吟一声,整个人趴在地上不能再动弹。
“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李晟狠狠地说着,一脚将案几连同上面的古琴踢开然后甩门而去。
见李晟离开,祁晏再也忍不住疯狂地笑了起来,“顾承景……我杀不了你……总有人能杀你。”
李晟的銮驾停到顾府门前,未待家丁通报,李晟径直便走了进去,直奔承景的卧房。
承景正在案前看着兵书,见李晟前来慌忙起身就要跪下行礼,李晟手一挥制止了他,开口问道:“顾将军,你军中的将领可曾跟你讲,程雍败了。”
承景无奈,“臣早已言明,攻取堇阳时机已过,此时伐祁必不能胜,还请我王撤兵,避免徒增伤亡。”
“你还是不愿意出征吗?”李晟声音带着几分冰冷,也带着几分怒意。
“纵使末将出征,也不能取胜。”
李晟长叹一声,“我们的战神将军究竟为何要如此?难道你还在怪寡人命你撤兵之事?”
“……”承景一阵沉默,“当初我王听信丞相徇私之言,又被祁王蛊惑,错过了灭祁的大好时机,如今却又命承景出征,恕承景之言,此举无异于误国害民。”
“你!!!”听到承景的话,李晟顿时怒不可遏,他俯下身,冷冷地看着承景,“是啊,寡人是没看出来,你跟祁王的温情,寡人不也没看出来吗?”
承景猛地抬起头看向李晟,有震惊,有恐惧,最后却是释然,“请我王治罪。”
“寡人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能出兵灭了祁国,过往之事寡人可一概不究,你若不去,那寡人便新账旧账一起算。”
“王上,臣就是身死,也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盛国的将士去送死。”
“顾承景,你的意思是寡人让他们去送死的了?寡人是个昏君是不是?”
“王上——”承景跪在李晟面前无奈地说道:“既然王上如此在意祁王,为何非得灭祁为先呢,如此叫祁王如何自处。”
“你别提他!!!”见承景提到祁晏,李晟顿时火又上来,“你们二人,一个个非要气死寡人是不是。”
“请王上接纳承景愚见,停止攻祁,养精蓄锐,择日再战。”
见承景态度还是如此坚决,李晟彻底没了耐心,“好,希望将军不后悔今日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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