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稚安被抓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沈斯寒那里,他听着手下的人给他的汇报。
说了贺南恂给贺稚安的惩罚,听到废手脚,并且以物奴的身份接受平日的训诫。沈斯寒微微挑眉,他到没想到这次贺南恂如此的坚决果断。他还以为贺南恂又会心软了,毕竟前几个世界不都是这样吗?因为舍不得,所以骄纵着贺稚安,导致后面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面。
若是往日,沈斯寒或许会觉得对贺稚安的刑罚未免太过严重。只是现在他已经恢复了前几个世界的记忆,并且在每一个世界里受到的虐待屈辱他都记得十分清楚。因为喜欢贺南恂,所以被贺稚安盯上。最后贺南恂被关起来,而自己又沦为了贺稚安心情不好时的玩具出气筒。
那些记忆光是想起来,就让沈斯寒痛苦不堪。记忆里往往是自己手脚捆缚在一起,要么赤身裸体,要么就穿上那小几号的乳胶衣。身上都被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闷热窒息感扑面而来。贺稚安不喜欢看见自己的脸,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他的恶劣想法,沈斯寒往往是在更残酷的地狱里苦苦的挣扎着。
眼睛常年看不见光,深陷在黑暗之中。耳朵被塞上特制的耳塞,一戴上仿佛与世隔绝一般。身体更加的敏感,只能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以及身体里嗡嗡作响玩具的声音。嘴唇被特大号的假阳具堵住,贺稚安讨厌吵闹,讨厌自己的声音。仆人们忽视着自己痛苦的模样,并且给自己戴上厚重的头套。确保自己连呼吸声都是轻轻的,不会让贺稚安不开心才肯放过自己。
贺稚安的脾气喜怒无常,他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牵着自己散步以及气贺南恂。脖子上一直戴着黑色的项圈,上面还有一个金色铃铛,动起来当真和一只小狗一样。贺稚安心情好的时候会抚摸着自己的脑袋,轻飘飘的夸一句:“沈教授不愧是高材生,就连当狗都能做的这么好。难怪哥哥这么看重你!”
沈斯寒那时一点都不懂他的想法,贺稚安就如同一朵艳丽颓靡的罂粟,轻轻一碰就会被他拖拽进入深渊。他在自己身上的调教发泄只多不少,直到最后他病了,才对自己放松了挟制。自己那时候为了好过一些,也只能委身讨好着他。好在成果见效,贺稚安对自己也没那么心狠了。没等他松口气,贺稚安就死了,所以的一切又化为一滩死水。随后又是一次一次轮回,每次都是一样的结局。
命运将三人牢牢的束缚在一起,痛苦爱情都在里面挣扎着。平心而论,沈斯寒恨贺稚安吗?当然恨,但是在恨里面又夹杂着太多的东西了。后面贺稚安温柔的时候是真的对他很好,前面却又被这人虐的太狠了。后面那一点温柔也算是将他拿捏的死死的。沈斯寒闭目沉思着,他发现他无法原谅贺稚安以前对他做的事情。那竟然如此,自己就将以前他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还回去,当然他所给予的温柔自己也记得。
让贺稚安也尝尝自己当时受的委屈,这样才算扯平了不是吗?贺南恂推门走了进来,抬眼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坐在床上有些恼怒又有些难过的模样。他悄悄的走过去,将他抱着坐在自己的腿上。嘴唇擦过耳畔问道:“我的沈教授,这是怎么了?那个不长眼的竟然惹您生气,说出来让老公教训教训他!”
沈斯寒抱着贺南恂的腰间的手猛的收紧,低下头沉默不语。贺南恂自然发现了沈斯寒的不对劲,他捧起那张洁白如玉的小脸,低声询问道:“怎么了,宝宝。告诉老公怎么了好不好?”沈斯寒犹豫了一会终于决定说出来了,他如今觉醒了前世的记忆。自然也发现了今生贺南恂的不对劲,他应当也想起了什么。
“南恂,这几天我想起来一些事情。很真实好像我真的切身实际的发生过。”沈斯寒抬头看了贺南恂一眼,看见他有些震惊又有些了然的模样。也就明白了些什么,他头靠在贺南恂的身上,声音很低沉,娓娓道来他想起的事情以及他的想法。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痛苦。或许在贺稚安的示意下没有人把我当作一个正常人,只是把我当作威胁你的玩具。”沈斯寒陷进了那十分痛苦难堪的回忆当中,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这些都被贺南恂看到了眼里,他心里既愧疚又难过。愧疚前几世没有保护好斯寒,看到沈斯寒这么难过,自己也帮不了他。
让他在那吃人的地狱里被贺稚安折磨着,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自己只要顺从讨好贺稚安,沈斯寒就没有事了。贺南恂回抱住沈斯寒将他抱的紧紧的,他安静的听完沈斯寒的话。“南恂,如果我将贺稚安对我的手段还给他,那你会阻止我吗?”沈斯寒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贺南恂。
贺南恂摇头,他看着沈斯寒认真的说道:“斯寒我很早就觉醒了记忆,有个人告诉我想要摆脱这一切的现状就要将稚安锁住。所以我就将他关起来了,可惜事与愿违太多的事情发生了。稚安之前做错了很多事,伤害了你。你想要报复回去这是人之常情,所以我不会阻拦你的,做错了事情就是要承担后果的。”
沈斯寒得到了贺南恂的保证后,心情变好了不少。他现在也觉得自己很矛盾,对贺稚安又恨又觉得他可怜。但是沈斯寒也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就像贺南恂所说的做错事就需要付出代价。贺南恂将一切的调教权基本都交给了沈斯寒,他在对贺稚安未来的调教生活掌握了话语权。贺南恂放心的将贺稚安交给了沈斯寒调教,他本人还是对贺稚安比较容易心软,所以贺稚安交给沈斯寒调教他也很放心。
一也算去了沈斯寒的心病,二也能收敛起贺稚安的小心思,让他不再做一些多余的事情。第二日一早,沈斯寒就去了梨园。远远的在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小奴如同小兽般呜呜咽咽的哭声。一进门就看见娇软无力的小宠浑身赤裸的被绑在训诫台上,十分惹人瞩目的是那高高耸起的腹部。就像个怀孕了五六个月妇人一般的大小,两只小穴早已水光淋漓。
训诫师拿着沉木尺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那娇嫩的小逼上,透明甜腥的汁水四处飞溅。肥美的蚌肉被打的烂熟红肿,阴唇酸胀不已。像樱桃大小的肥蒂籽可怜巴巴的低下脑袋,越发的饱满圆润。喉口的声音被口球堵了回去,偶尔会发出细小的哭鸣身。一连恶狠狠的鞭打在骚穴里好几下,哗啦啦的水声噗嗤噗嗤的流下。雪白的小腿胡乱的蹬着,圆滚滚的脚趾蜷缩在一团,好不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后面的鞭打声才停下来。敏感脆弱的小穴被打的肥嘟嘟的,贺稚安双眼失神,红唇下是吞不下的口水。眼睛早就已经哭的红肿,如花似玉的脸蛋上面是乱七八糟的水液。沈斯寒看着贺稚安这幅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心里暗暗升起一种诡异的快感。他好喜欢看到前世这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美人,今生跌落泥潭的模样。只能软着声音,一声一声的哀求着自己。
训诫师恭敬的站在一旁和沈斯寒汇报,听完后沈斯寒点了点头。因为贺南恂特意和自己说过,对贺稚安要狠不能被他找到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和贺稚安相处过一段时间的沈斯寒自然是知道贺稚安是多么会利用他自身的外貌让人心软,所以沈斯寒你可不能被这妖孽给迷住了啊!
无力反抗的猎物浑身颤抖的趴在训诫台上,雪白的皮肤上都是红肿刺眼的痕迹。沈斯寒慢慢走过去,抬起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脸。贺稚安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了一张十分熟悉的人。沈斯寒,他来干什么。自那次逃跑后,贺稚安自认为他和他们都撕破了脸面。那也没必要用好脸色讨好他们了,反正他们也不会留情的。贺稚安没有兴趣的将眼睛闭上,他浑身酸痛的厉害。手腕脚腕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沈斯寒看见贺稚安颓废的模样,心里倒没有多震惊。这些日子他应该也是吃了一些苦头的,所以才难得乖一些。只是要是想着消极抵抗,那可就没意思了。沈斯寒将贺稚安嘴里的口球给拿走,转瞬就将一颗圆滚滚的药丸塞进了贺稚安的嘴里。当贺稚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颗药丸早就被咽了下去。
“你喂我吃了什么!”贺稚安怒目而视,漂亮的眼睛好像能喷出火来。沈斯寒倒是有点喜欢他这幅样子,毕竟病恹恹的美人那里有懂得反抗的小奴玩的痛快呢!
“嘘,别激动!在梨园这么久,稚安还是没学会规矩啊。如今你已经不是贺家的公子了,只是一个叛徒逆贼。要不是家主心善,爱护兄弟,不然稚安早就被赶出去了。饶是如此稚安依旧不安分,那也就只能做一个卑贱的小奴了!”
“稚安身娇体软,就叫稚安娇奴可好!”沈斯寒温和的开口,见到贺稚安不回话。他也不介意,继续说道。
“刚刚喂给娇奴吃的可是媚骨散,娇奴应该也听说过吧!这可是专门用来调教像稚安这样不听话的小奴隶的哦!”这话倒不是沈斯寒危言耸听,媚骨散服用下去的小奴骨头都会变得敏感至极,酥酥软软。轻轻一碰都会软了骨头,一颗价值千金,有市无价。
贺稚安自然也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他脸上绝望羞愤夹杂在一起,眼里满是愤恨。他想说什么,可是一张嘴就是那甜腻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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