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快...快看,殿下来了!”
门口一阵骚动,时渊半眯着眸子看向屋外,众人有的认出了来人,纷纷跪地迎驾。
“拜见太子殿下。”
只见门口出现的男人穿着深黑底纹绣金云龙袍子,五官俊美,眉眼间倒与时渊有些相似。
“小渊,怎么回事。”楚萧比之时渊更多了些温润的气质,不似他那般戾气。
他看着时渊这副荒唐的样子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屏退了左右。
“堂兄。”时渊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谢檀只觉得自己被他压着胸闷得慌,两手推拒着时渊。
秀姨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原以为来了个能管事儿的,没想到里面这个小子竟称太子一句堂兄。
纵然这凉玉关天高皇帝远的,但秀姨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干的,这么唤楚萧的也只有那安平侯家的小侯爷了。
男人的目光落在时渊怀里衣衫凌乱的男子,再看看自己这像狼崽子一样护食的堂弟,楚萧立马明白了什么。
今夜的月见仙有不少凉玉关的大官小官,见太子突然亲临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楚萧走上来两步,见时渊将怀中的美人抱得紧紧的,他轻笑了一声,目光转向秀姨,温声道:“怎么了,小侯爷想要个男倌,老板娘都不给么?”
秀姨一向是人精,急忙摇头解释:“太子殿下,这可是误会,小侯爷喜欢的人草民自然是要给的,只是这合欢生来低贱,又怎配侍候小侯爷...”
秀姨心跳如雷,她是真没料到今晚会有太子前来,更未曾料到这小侯爷竟然看上了合欢.
楚萧看了眼时渊,温声道:“小渊,你喜欢谁尽管带回府去,账算在孤的头上。”
楚萧待时渊很好,生在皇家,自家的那些亲兄弟心眼儿一个比一个多,他的生母当朝皇后又是时渊的姑姑,家中的人从小便对这个堂弟宠爱至极。
秀姨一咬牙,贵人再大,怕是也比不过当今太子爷,虽说凉玉关不直属任何势力,可若是来日这位爷登临大统,她们此时得罪他反而得不偿失。
况且合欢生得如花似玉,就算是放在宫中也不差分毫,既能成全太子的美意,又能让小侯爷满意,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多谢堂兄!”时渊抿了抿唇,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只见谢檀不怀好意地舔了舔唇,眸中闪着戏谑的光,一双玉手探入时渊的身下,隔着袍子握紧了那硬得发烫的性器。
要了命了,时渊喉结动了动。
谢檀一开始只是轻轻揉捏着他的阳具,而后却更加放肆了起来,一双玉手直接探入了时渊的裤子,沿着下腹缓缓深入,谢檀握着时渊火热巨大的性器用力地揉弄了几下。
时渊呼吸逐渐变粗、面色也不可控制地浮现出了潮红,可怀里的谢檀却还没有停下的想法,手握着他的阳具上下滑动,引起时渊更深的喘息。
谢檀带着凉意的指尖裹着性器,他感受到阳具上的青筋似乎都在跳动,姆指的指腹摩擦着龟头,沾上了马眼溢出来的些许湿润的黏液。
那性器已经坚硬如铁,抵着谢檀的下腹。他的动作极具技巧,先是浅浅的套弄,察觉到那溢出的体液之后便指尖微微用力撸动着时渊的阳具,直到整根肉棒都在他的手心里沾满了淫水。
时渊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狠狠刺激了一番,一股灼热从小腹传向全身,酥麻的感觉让他难以控制,喉结上下滚动。
谢檀往时渊的怀里钻了钻,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小侯爷这就不行了?莫非这些年,还是一个童子鸡?”
他抬起眼帘,笑眯眯地望向时渊。
时渊被他含情的目光看得喉头一紧,似乎有些羞恼,将头扭了过去,眸光暗了暗,闷哼了一声,随后沉声道:“马上就不是了。”
楚萧抬了抬下巴示意众人退下,秀姨却还想说什么,只见楚萧抬摆了摆手,后面的小厮便带上来一个木盒递给秀姨。
“人不能白带走,听说这位合欢是月见仙的头牌,这些银票就当是替这位公子赎身了。”
秀姨双手捧过,恭敬行礼:“草民代合欢多谢太子爷体谅。”
楚萧转过头看向时渊,他的嘴角含着笑,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一出闹剧受到什么影响,“小渊若喜欢,不必拘于规矩,马车已经备好了,玩够了就该回了。”说罢,他便转身走了出去。
时渊应声道是,随后用大氅把怀里的人裹了个严实,抽出谢檀在他衣裤里胡作非为的手,将人一把横打抱起,“上了马车再和你算账,看我不把你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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