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师,求求你了。”楚单覆压在严斯行胸前胡乱解开三枚衣扣,一盏完整的心脏刺青露了出来,只见蜿蜒的红线上烙着一圈浅浅的牙印,将吮得晶莹剔透涨大了许多的乳头包围其中,俏生生地贴住那层藏蓝色衣料,隐约陷了进去。
见严斯行专注地盯着自己胸口,楚单扯下睡衣,袒出另一边乳头,与左边水润的乳尖相比,右乳稍显干瘪,但也同样粉嫩挺翘。
“严老师,这边也要吃~”楚单抬了下胸膛,略带沙哑的声音小狗尾巴一样勾人。
严斯行却看也不看,将他从自己身前推开。楚单正要开口说什么,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平缓的声调,“趴好,不然怎么干你?”
楚单登时撒腿奔向桌前,撅起白花花的腚,扭过头,用略带期盼的神色望向男人。那双浓黑的眸子里闪动万千星辰,有着初生小鹿般的纯情。
“严老师,我准备好了。”他动了动唇,轻声催促着。
要是读书也有这干劲……严斯行抚额,停止不必要的遐想。他缓步走到楚单身后,朝那白得仿佛发面馒头似的肥润屁股拍了一掌。
“干嘛又打我。”楚单咬了咬唇,委屈得很。
严斯行食指朝桌面上的空白试卷一点,不近人情道,“写。”
真写啊?楚单懵了,他裤子都脱了。但机智如他,提笔在试卷上唰唰写下姓名,旋即得意地看向对方,“严老师,我写了,该你了。”
严斯行抬起手,提了下裤子。
“……”他怀疑严总在玩一种很新的py。
楚单决定自己找台阶下,双手合十,恳切地拜托对方,“严老师,我现在脑子里除了你的鸡巴什么都没有了……给我一点念想,就一点,求求你了。“
然而男人却油盐不进,冷漠地拧过他的脑袋,指导他写作业,“第一题,选什么?”
楚单什么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严斯行压在自己身上时硕大的裆部蹭过后穴传来强烈的酥麻感,浑身不由燥热起来,温热的液体从穴口淌出顺着腿根缓缓流下。好想要……
“选什么?”严斯行再次发问。
“C……”楚单艰难回答,片刻,身后响起布料窸窣的摩擦声。
选对了!楚单睁大眼睛。感谢九年义务制教育教会他不会的都选C。
身后导来一片滚烫,圆滑肿胀的龟头缓缓挤开臀缝,楚单下意识抬臀迎合对方,又挨了一下打,但他甘之如饴,接着往严斯行鸡巴上坐,久未开张的穴眼终于尝到粗长美味的肉棒,楚单不自觉高吟了一声,被迫禁欲半个月只是进入头皮便爽到发麻,铃口淅淅沥沥吐出几缕黏液,他侧过脸动情地叫唤对方,“哥,快,全部……插进来。”
男人却停在入口没动,指向第二道选择题。
楚单几近崩溃,大脑在性欲的驱使下竟飞速运转起来,不过半分钟他就解开了两道选择题,手指颤颤巍巍地在试卷上写下答案。“咕啾”一声,粗长的阴茎彻底插入穴内,楚单双腿一软,膝盖不听使唤地向下坠落,严斯行大手罩住他的腹部,恰好按在被龟头顶得微微凸起的浅表。
“呜!”楚单身体顿时软得一塌糊涂,也许太久没做,他觉得这次交合比以往每一次都要亲密,狭窄的肠道被严斯行的大鸡巴极致撑开,肚子涨涨的,像汽水剧烈摇晃后迅速上溢,一种难以描述的满足感占据心头。
严斯行按住他的腹部大幅度抽送起来,毫无死角地碾压肠道每一道壁垒,拔出时那根天赋异禀自带前躯上翘的滚热鸡巴仿佛钩子一般牵住肠壁上的嫩肉,微微朝外拉扯,楚单感觉气泡一下盈到了瓶口,“嘣”地,射了出来。
“呵……”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楚单瞬间烧了起来,立马开口狡辩,“是我太久没做了,再来!”
严斯行敲了下桌面,示意让他继续看题。楚单为了缓解尴尬看向题目,更尴尬的是这题他不会,他转过头,可怜地望向对方,“严老师,能不能跳到下一题?”
严斯行置若罔闻,抬手玩捏起白花花的臀肉,楚单受不住地呻吟,他看向题目,乱七八糟的符号在眼前乱飞,他试图理清,但越着急越做不出来,最后气急败坏地指着男人骂咧,“老子不做了!”
严斯行神色自若,握住他的手在纸上写下解题思路,楚单豁然开朗,但这该死的py他真玩不下去了。
“哥,我们好好做爱行吗?”楚单眨眨眼,体内的涨物忽而向外撤退,他顿时慌张得收紧后穴,“别,别出去!我做,我做还不行吗!”
自己选的py,哭着也要做完。
楚单方写下答案,严斯行炙热的双手从睡衣下摆钻入,沿着皮肤一寸一寸上爬,捏住柔嫩敏感的乳头。他感受到两边被粗粝的指腹反复搓揉,酥麻感层层叠加,低喘着,视线不自觉往胸前瞄去。
两颗乳头被搓得肿胀不堪,中间眼口透出湿湿的红,像被清水清洗过的草莓尖,可口诱人。严斯行捏住草莓尖往外拉,整团雪白乳肉被牵扯变成迷你草莓冰淇淋的形状。
“专心。”严斯行咬着他耳朵提醒,腰胯也未停下,富有节奏地向前撞击。楚单浑身颤得厉害,险些难不稳钢笔,身后的男人善心发作,腾出手抓握住他的右手,引导他在纸上写下三个字,“舒服吗?”
“嗯……舒服……哥……你快动一下……”楚单双眼泛着泪意,喉间呻吟也沾染上几分哭腔,可怜得很。
严斯行满足他的心愿,一边把玩地搓揉乳头一边飞快挺动腰胯,楚单感觉蔓延到男人腹部的阴毛被自己淫水打湿反复磨蹭屁股,痒得厉害,他估计臀肉早就红成一片。似乎察觉到他的走神,严斯行大手摁住他小腹上的凸起,仿佛要将肚子彻底贯穿似的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楚单又爽又怕,旋即就被快感颠覆了意识,沦为一条控制不住屁股哗啦啦喷水、只会胡乱呻吟的小狗。
楚小狗随地乱射,四肢彻底失去力气,踮在地面的脚尖不知不觉中悬了起来,全靠男人一臂支撑。期间严斯行还会一板正经地叫他做题,楚单半握着笔,写下歪歪扭扭的“去死”。做到后头,双方都上了兴致,早已无暇关注其他,楚单仍然握着笔,在激烈的顶撞中划下一条长长的线,手肘微抬,在线的底端小小打了个勾。
严斯行扫了眼试卷,只见苍白的纸张上画着三个惨烈的大字——我爱你。
楚单察觉到身后的男人迟疑了半秒,随后他被抱进温暖的怀抱中,钢笔随之脱落,但他也得以在更为广阔的背部上自由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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