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被五大绑着押上来,披头散发哭成泪人,见到耀庭不住哀求。
哼,你也有今日,敢惦记家合该如此下场。
耀庭犹如淬了毒的视线扫过听,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转而向薛定风道。
“毕竟是本员外受人蒙蔽错害了令郎,为了表示歉意聘礼全免,另外本员外愿出资嫁衣一套,薛老爷意下如何呀?”
俩个人互看对方一眼哈哈大笑。
“好,员外真是个爽快人,来,干杯!”
薛定风与耀庭碰杯一饮而尽,耀庭跟着干杯,立即有丫鬟添酒。
曦君与战君目睹听惨状几次想要解劝,奈何耀庭一时高兴只顾着与薛定风喝酒,根本不理兄弟二人。
眼见听哭嚎着被家丁拖走,二人再忍不下去拔腿跟了上去,才一出门便各自挨了一闷棍瞬间倒地,被薛灵一左一右拎着脖领子接住拖走。
演戏结束的听回了自己的房间,沐浴过后拿布巾把头发拧成半干,坐在铜镜前发愁。
她好怀念吹风筒啊,她好怀念柔软的毛巾啊,她好想坐进沙发里吃零食喝快乐水看泡沫剧啊,可惜这些在后世触手可及的事物在眼下却成了遥不可及的神话。
“姐姐,我可以进来吗?”
是欧阳及的声音。
好歹有位属于她的男主角陪着她,听有气无力地回了声,“进来吧。”
欧阳及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碟水晶糕。
见听披散着头发脸上也是脂粉未施,欧阳及将糕点放到桌上,拿起一条干的布巾仔细给听擦头发,边擦边把手指插进头发里抖动,很快听的头发便干得差不多了。
欧阳及拿梳子给听梳了个坠马髻,自薛定风送给听的首饰盒里找出一套兰簪戴上,随后又给听上妆描眉。
听静静坐着任由欧阳及打扮,忽然就觉得好像这样也不错,比看泡沫剧的快乐更多了许多无法比拟的甜蜜,就是如果不是个小孩而是个大帅哥就好了。
“好了,姐姐瞧瞧可好?”欧阳及对着镜子里的听笑说了句。
听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子存的手艺愈发精湛了,以后开个描眉坊绝对火爆。”
“什么描眉坊?”欧阳及没听过。
“我自创的,就是收银子给女人化妆的地方。”
吧嗒,欧阳及蹙眉,把手里的眉笔一丢,“你说什么?”
“我说你手艺好能赚好多银子……”
在欧阳及两眼冒火的注视下听越说声音越小。
“哼!”欧阳及气得脸色铁青,“我给姐姐上妆是心甘情你却想让我用这去换银子,我且问你银子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让我去伺候别的女人?”
这话说的味道好像不大对,听低头左右手食指相对,实在想不出这有什么好气的。
见听不说话欧阳及火气更大了。
“我看姐姐眼里是没我,不只时刻惦记着与我和离,还怕我真的赖上你,想把我往旁的女人身边推。”
冤枉呀!听就没听过这么离谱的歪解,要和离就和离弄那么多弯弯绕绕有必要吗?
“不是,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
“不管你是狡辩也好解释也罢,我算是知道你了。”
欧阳及甩手就走,听满头黑线,男孩子又没大姨妈怎么也这么情绪不稳定,哎,真愁人。
连追都不追他,真够狠心的,欧阳及出了门直奔前院,被听到动静的薛灵截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