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点点头,“好一点了,谢谢秦大哥。”
她真的没有想到,受伤后会这么受罪,都怪那个死老头,她真的恨死他了。
见温溪皱着眉头,秦密以为她还痒,便说道,“溪,你再忍忍,我去医院找医生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止痒药可以用。”
温溪急忙拉住了秦密的手,“秦大哥,不用了,我已经不痒了。”
他的下属晚上将他送过来后就把车子开回去了,这大晚上怎么去医院?难道要跑着去吗?这么长时间如果还痒的厉害,她岂不是要被痒死?
“秦大哥,我现在已经不怎么痒了,你明天要是还过来,帮我带一份止痒的药就好了。”
第二天上午,秦密的下属给温溪送来一包药,温溪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止痒药,没有想到他对她竟然这么上心,连晚上都等不及,早早的就去帮她拿了止痒药。
温溪一边抹药,心里涌现出浓浓的感动来。
车子一路摇摇晃晃到了镇子上的下车点,车上的售票员对裴敬州说道,“同志,丰收大队就从那条道进去。”
“谢谢同志。”裴敬州抓了一把果塞进售票员的手里,就拎着两个大大的行李下了车,看到前面一个女同志刚刚也是从这辆车上下来的,裴敬州便追了过去,“同志,同志,请问一下丰收大队怎么走?”
林意晚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警惕的回头看过去,便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五官立体,眉眼凌厉,但是肤色有些偏黄的男同志。
林意晚就这样看着对方,直到对方咳嗽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看呆了,不由的尴尬一笑,“同志,不好意思啊,你刚刚说什么?”
“同志,你知道丰收大队怎么走啊?”裴敬州又问了一句。
“你要去丰收大队?”林意晚挑了挑眉头,“你是什么人?你去丰收大队干什么?”
见林意晚看自己的眼神里多了抹审视,裴敬州急忙掏出自己的介绍信和工作证,说道,“这是我的介绍信和工作证,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看看,我是来找妹妹的,我妹妹已经快一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了,我想来看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些东西已经不能证明你的身份了。”林意晚将东西还给了裴敬州,之前的常画不也有这些东西吗,可是结果如何呢?
她竟然是奉命过来办事的。
谁知道这个裴敬州是不是跟常画一样呢?
而且丰收大队刚出事,裴敬州就过来,这个时间点就很令人寻味了。
“那你知不知道一个叫温溪的知青?”裴敬州急忙问道,“我是她二哥,或者你帮我叫一下她,只要她见到我了,就能证明我的身份了。”
林意晚愣了一下,“你是温溪的二哥?那你们怎么不是一个姓呢?”
“我跟父亲姓,温溪跟母亲姓,所以我们兄妹姓氏不同。”裴敬州解释道。
这时,后面传来喊声,“二哥,二哥,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