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我和迦南发生关系了！！”

皇甫帝督看到她僵硬的表情，松手放开了她的肩膀，声音早已扭曲，嘶哑，带着彻骨的狂躁：“你听到了没有！！我和她上床了！我和一个我根本不喜欢的女人上床了！！”

慕芙蓉听到了他的话。

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一片苍白。

就像是听到了某种噩耗似的。连表情都来不及做。

就听得面前的男人，痛苦至极的低喃着。

“我们之间，彻底的完了……”

“如果皇甫连城对你好的话，祝你幸福。”

他有点自言自语的话，嗓音暗哑像是病入膏肓似的病人。

已经没了眼泪。

只是满眼悲苦的看着她。

倏的就见这个已经僵硬苍白的女人，猛地嘴角抽开了一抹笑意，然后那抹笑意越来越疯狂。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干笑转为了痛快的大笑。

像是崩断了笑穴似的，狂笑不止。

还笑出了眼泪。

皇甫帝督分不清她是痛不欲生，还是快哉的笑意。

收起了表情，“你笑什么啊。”

慕芙蓉已经笑得趴在了墙上，笑的直捶墙，“因为真的好好笑啊！”

再次重复着这个事实。

她笑到一直飙泪。

“你和迦南上床了……哈哈哈哈！！真的太好笑了。”

皇甫帝督觉得她在掩饰情绪。

上前准备抓住她的手臂，抱住她，让她别笑了。

这种笑，让他看的想哭。

慕芙蓉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别碰我！”

收敛了笑意，她的声音充满了凉薄刻骨，“你说得对啊，我们完了，彻底没有回头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