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斯点点头，一五一十的将所了解的资料复述了一遍。“由于复仇者联盟的独立，以及调查团的独特性质，尼克·弗瑞一年前就派科尔森常驻弹弓基地，并安排其成为复仇者与神盾局的中间人，必要的时候，由他去说服复仇者……”
说是说服，其实就是当个传话筒，有什么事让科尔森这个老好人去和复仇者们求求情说说好话，然后依靠着科尔森的人情，想方设法的从复仇者那边白嫖技术和援助而已。
否则的话，托尼怎么可能会轻易答应给神盾局升级空天母舰的反重力引擎。
当然，托尼在这方面也从来都不会吃亏就是了。
“也就是说，他也主动放弃了继任神盾局局长这个位置？”
几位理事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的表情一时间都有些古怪。
合着现在这局长位置成臭粑粑了，谁见了都避之不及退避三舍，难不成还真就得把这个位置交给莱妮·斯塔克？
“不行，这绝对不行，神盾局这么大，优秀的特工那么多，难道就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来了么？”
皮埃尔理事紧皱着眉头不住地摇头。
“有道倒是有，但人气和实力都不如莱妮·斯塔克，这一点我们确实暂时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皮尔斯摇头苦笑，脸上颇有些无奈。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他要是能找出第二个能替代莱妮的人，那他早就拉出来用了，根本就不会等到安理会上来说！
头脑好的诸如希特维尔，实力上根本比不过莱妮。
实力强的诸如朗姆洛，他头脑虽然也不差，但在人气可还差着莱妮一大截。
至于其他的九头蛇特工那就不用提了，那些还不如上面说的这俩呢。
硬要说的话，也就是最近欧洲派过来的那个格兰特·沃德有点意思，可那家伙实际上是约翰·加勒特的走狗，对自己压根就不忠心。
一时间，皮尔斯是越想心越气，越想越自闭。
你就说这九头蛇这么些年养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怎么真到用的时候一个能顶事都没有！
“唉……这样吧，新任局长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议，这件事反正也急不得，不如就先观察观察，看看能不能再找几个合适的人选，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再讨论莱妮·斯塔克也来得及……”
霍利理事叹了口气，索性施展了拖字诀。
“好吧，那我就先兼任一段时间，不过我得事先声明，莱妮那丫头的主观能动性很强，她现在已经开始在局里拉拢支持者了。”
……
“怎么样，那些老家伙们怎么说？”
安理会办公室内，莱妮端着一杯咖啡，面带微笑的看着此时正坐在对面的亚历山大·皮尔斯。
“计划还算顺利吧，他们不出所料的开始怀疑起尼克的目的了，我想只要再浇上一把火，他们就会同意继续启动洞察计划。”
皮尔斯伸手用咖啡勺在自己面前的那杯咖啡中来回的搅拌，目光深邃的盯着咖啡杯那不断旋转的褐色液体。
“对了，有一个问题我其实一直想问……”
沉默了片刻之后，皮尔斯忽然开口：
“尼克·弗瑞他，真的死了么？”
闻言，莱妮端着咖啡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而后若有所思的对上了皮尔斯的视线。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河豚毒素。”
皮尔斯凝视着莱妮的眼睛，似乎是想从莱妮那双碧色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两年前的纽约大战，你就曾使用过一种名为河豚毒素的物质伪造过科尔森的死亡，并借助这一点成功团结了当时互相猜忌的复仇者。”
皮尔斯停下了手中搅拌的动作。
“你是怀疑，我暗中帮助尼克·弗瑞假死？”
莱妮微微眯起眼睛，缓缓将咖啡杯放下。
“不，我的意思是说，尼克·弗瑞会不会也利用那种河豚毒素，也给我来上这么一场假死的戏码。”
皮尔斯将咖啡勺放回了原位，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我也不确定，不过我在医院的时候，确实没察觉到他的心跳……”
莱妮回忆了一下，似乎对自己的判断也不是十分确定。
“你觉得他很有可能是假死？不过负责处理后事的人我记得是希尔特工，叫她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不必了，那样或许会打草惊蛇。”
皮尔斯收回了视线。
“这件事，我会安排希特维尔去调查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尽快把那家伙的权限关停才好。”
“你打算怎么做？”
“跟佩吉·卡特一样，以去世为由直接申请权限冻结，然后只要给我些时间，我就可以通过安理会将他的权限彻底删除！”
莱妮挑了挑眉毛，暗道一声好一招釜底抽薪。
对于神盾局权限的获取与关停，莱妮也是有一点了解的。
根据卤蛋头自己拟定下来的规则，每一任神盾局的局长都会获得神盾局的十级管理权限。
只需要在神盾局的数据库中建立专属于局长本人的生物识别档案，其权限等级就会自动提升为十级。
除此之外，通过安理会决议也可以任命某一人拥有类十级的权限待遇。
注意，这里说的是权限待遇，而非完整的管理权限。
这类人员可查阅、调用十级权限下所有的机密资料，但无权对机密资料进行删改或进一步加密。
皮尔斯明面上的十级权限，就是这一种权限类型。
看似同为十级，但实际上所拥有的管理权限还是要弱于神盾局局长本人的十级权限的。
也就是所谓的“伪十级”。
而当初之所以会建立这种制度，也是为了防止日后的神盾局出现一人独断专行的情况。
但更多的，其实还是为了堵安理会那帮人的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