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顺手摸了一把米迦勒的下体。加百列也是在这个时候跃入水中，靠到他身边的。路西法对他们的尺寸很满意，但是米迦勒和加百列，他们若是做起来，便是没完没了的，他的身体哪里受得住！

路西法正打算找个由头划水走人，却被米迦勒、加百列夹在中间，想跑都跑不了，只好意思意思推了一下米迦勒的手臂，叫米迦勒快些放开他。

米迦勒却握着他的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路西法这时脸又急红了，米迦勒和加百列的性器在他的阴户上摩挲了半天，他又不好意思说，他们两个在对他耍流氓。

加百列看出他的窘迫，低下头对他微笑。他的性器在路西法的身上蹭了一会，路西法也意识到加百列越来越硬了。或许他不该撩拨他们两个的，结果现在反倒是自己骑虎难下了。

路西法将翅膀收起来。加百列正抚摸着他的肩胛骨，对他微笑，又轻轻抚弄他，分明是要讨他欢心。

堕天使深吸一口气，小声说道，“别这样了……加百列，别这样。”

“那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呢？”加百列反问道，“路西法，你不希望我们的关系变成这样吗？”

路西法想了想，他还是没好意思对两位天使长说。他并非不希望加百列他们和他的关系更为紧密，但是他总不能直白地告诉他们，他们和他行房的次数实在是有些过多了。

加百列的发间沾了水珠。堕天使拽了下加百列金色的发尾，下意识地就将加百列的性器往下按。

加百列勾着唇对他笑，但路西法生怕加百列下一刻就抱着自己的腰直接和自己在这里……不能说打炮，但好像他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他们的关系了，总不能说是和他们配种罢。

米迦勒的指腹在这一刻掠过了他的肌肤。

炽天使抚摸着堕天使挺立起来的乳首，路西法这时就气得回头瞪他。米迦勒总是这样，总是在撩拨起他的性欲之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现在还好意思在他面前装可怜装无辜。好在米迦勒还没到要在自己面前装柔弱的地步，否则自己给他一巴掌都算轻的了。

撒旦这时又有些气恼了。米迦勒不久前还把他按在潘地曼尼南的广场上操了一顿，现在还屁颠颠跟在他身边，是打算将自己气死吗？

路西法很想抱怨。但米迦勒又用那无辜的神情注视他，仿佛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路西法就义正言辞拒绝，还叫他们趁早将自己放开，以免自己恼羞成怒，将他们从潘地曼尼南的塔楼上丢下去。

“你不会。”米迦勒的指尖在他的胸口划着圈，“我知道你不会。”

“但你也不能……！”

米迦勒这时笑起来，“不能什么？路西法，说说看，我哪里不能？”

堕天使生气了。米迦勒这分明是明知故问。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你不可以一天到晚都抓着我做罢？”路西法这时又开始躲躲闪闪了。“你要是一天到晚都拉着我，我也会疼的。”

米迦勒的笑容这时变得有些奇怪。

路西法惊叫一声，米迦勒的手这时伸到了他的腿间，指腹在他的阴道口刮蹭了一会，“陛下指的是这里疼吗？”

路西法哼了一声，“不然你认为是哪里？还有，加百列你也别老想着后入，那里本来也不是……”

“不是什么？”

加百列明知故问。

“不是用来性交的！”

路西法用尾巴拍了一下加百列的手背，“你干吗装傻？明明知道我什么意思，你还好意思装！”

加百列凑过去亲了下路西法的嘴角：“可我没办法呀，如果不装傻的话，你就干脆会当作什么事都不知道了，然后你就会拒绝我，推开我，但我不想那样。”

撒旦倒是没法反驳加百列的话了。加百列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发生过关系，他或许会直接拒绝加百列的求爱。反正对他来讲，这种事多如牛毛，他先前也并不是没有拒绝过其他人。

只是现在这样倒是叫他有些尴尬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米迦勒和加百列带到了水池的边缘。

米迦勒亲吻他，拥抱他，安抚他的身体。加百列也是如此。他们好像总是认为他很饥渴，需要他们来帮他解决生理上的某些需求——但其实并不是如此。他是被进入的那一方，是容纳他们的那一方。他觉得他们好像永远无法满足，他一个人又该如何同时满足他们呢？

他被加百列放到床上的时候也没来得及多想。

加百列在性事上并不温柔，他领教过许多次了。

拉斐尔也凑到米迦勒的房间里来，乌列尔在那里装作看门，实际上目光一直望着他，叫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他自己也记不清又被米迦勒和加百列拽着做了几回了。他依稀记得自己留在米迦勒的房间里，吃饭是被米迦勒抱着去的，其余时间好像都留在了床上。加百列和拉斐尔也一直缠着他……

后来他累得双腿发软，至于其他天使们背后如何议论他的，他也想不起来了。反正他们骂的话难听与否，也和他无关。

那都得怪米迦勒他们，是他们不知好歹，还成日黏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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