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具坏掉的人偶娃娃一样,缩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双颊通红,眼神呆滞,先前咬在嘴里的硅胶阳具不知道掉在哪里了,口水滴答的嘴唇大大张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胸膛大幅度起伏,沉重的呼吸声表示人还活着。
原本白皙的身体遍布赤红狰狞的鞭痕,纵横交错,有些还在微微渗血,被虐到乌紫的阴茎软趴趴地垂在腿间。
张强活动了下抽的发酸的胳膊,坐在沙发上抽烟。
“……张…张叔……”远处缩在地上的林雅清几乎用气音喊着,努力抬起被绑在脑后的双手。
叼着烟,不耐烦地走过去,解开手上的锁扣,把手从脑后解放出来,随后踢了踢那具皮开肉绽的身体,只见林雅清缩了缩身体,沙哑的喉咙里发不出哀嚎。
“把尾巴带上!”
听闻此话,林雅清来不及喘气儿,颤颤巍巍地顺着脖子上的锁链摸到那根巨大的肛塞,把肛塞取下来,躺地上喘着气儿,艰难地弓起双腿,将肛塞在顶在了微肿的菊花上,随后又举到嘴边,像舔棒棒糖似的用口水涂满了,重新顶在菊花上,虚弱无力的双手努力将巨大的肛塞往里顶,疼的眉头紧蹙。
菊花周围被抽出一道道血痂,一扯就疼,哆哆嗦嗦地半天塞不进去。
“要我帮你撕开?”张强吐出一个烟圈,眼神冰冷地看着,满脸的肥肉在汗水的浸湿下,油光满面。
林雅清摇了摇头,咬紧牙关,在剧痛中拉开一丝缝隙,努力将肛塞往里推,那犹如网球般大小的头卡在肛口,怎么使劲都进不去。
拉扯到全身的鞭痕都在隐隐作痛,不由得放缓速度。
将林雅清修长布满鞭痕的双腿向上折叠至肚子,粗暴的用脚踩住,疼的脚下的身体阵阵抽搐,叼着烟,肥胖的双指粗暴地伸进粉嫩微肿的菊花内,突然使劲向两边撕开,褶皱都被扯成一道直线,瞬间脚下感受到剧烈的颤抖,伴随着一声沙哑哀嚎。
“捅!”
林雅清似乎听见撕裂的声音,刺骨的疼痛盖过了全身的鞭痕,手上用劲往里推,终于将巨大的肛塞重新顶进去了,肠道立刻充满了胀痛感,紧紧咬住那粗大的肛塞。
那肥腻的身体又坐回去抽烟了,林雅清呼出一口气,抚摸被扯到乌紫流着粘液的阴茎,夹着腿按摩缓解疼痛,身上的鞭痕火辣辣地疼,背部贴地的地方挤压的阵阵刺痛,林雅清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细想,肠道内胀痛感在抽打之后更加明显,顶的胃里难受。
张强抽完烟对地上破损的人偶娃娃招了招手,林雅清艰难地双手撑地爬起,正要站起来,听见张强命令:“爬!”
坐在沙发翘着腿,看着清冷不可触碰的林雅清被剥光抽的满身鞭痕,脖子上戴着狗项圈,屁股里伸出黑色向上翘起的尾巴,正颤颤巍巍地向狗一样朝自己爬过来。
就像摸狗一样摸着林雅清头发,揪起,让那张精致挂满泪痕的脸颊抬起,贴着他的鼻翼,恶臭的空气熏得林雅清屏住呼吸
“想知道情况怎么样吗?”
在楞了几秒后,被疼痛麻木的大脑明白是关于雅慈病情,祈求的目光落在油光满面横肉乱飞的脸上。
张强脱下裤子,掏出早就硬到爆炸的狰狞的jb,拽着脖子上的锁链,把骚臭的jb塞进林雅清的口腔。
拽着他的头发和锁链,像捅飞机杯一样,把口腔喉管当飞机杯使用,狠狠地捅着脆弱的喉咙,虚弱的痛苦呻吟全部堵住。
骚臭的气味儿熏得林雅清又开始犯恶心,胃里一阵阵酸水直冒,脸颊这乱查查的毛扎的生疼。
拽着林雅清头发捅了很久,一阵阵从喉咙里穿来的反胃顶的jb很爽,埋在喉咙深处被挤压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手上越来越轻松,林雅清已经被捅的神情恍惚,若不是湿润的温暖的口腔,张强只觉得自己在插一个飞机杯,快速插了几下将腥臭精液射在喉管深处,用jb堵着强迫林雅清全吞下去。
拔出狰狞的jb,还挂着口水冒着热气儿,终于被放开的林雅清低头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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