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早上醒来,腰腿酸软的站不起来。身上都很干净还穿着不属于自己的睡衣,他叹了口气,扶着腰勉强的下了床。
厨房里传来轻松的哼唱声,秦白停了一下,才走过去。
显然商律的心情很好,听到背后有动静,转过来就是一个暖意的笑脸,“醒了?”
秦白没回话,倚在门边,比在自己的家里放松许多,商律看了看他,走近了:“难不难受?腰上疼不疼?”
“我说难受你能不做吗?”
商律果断摇头,秦白转身就想走了,却被一把抱住。商律的手又不老实的摸着他的腰说:“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我可以补救,给叔叔按摩。怎么样?”
秦白不想探讨这个话题,说:“我饿了。”
“马上就好了。”
早饭丰盛,就是不大好看,鸡蛋煎老了,粥太稀了,蔬菜沙拉的酱又放太多了。秦白吃了两口嫌弃的放下筷子,商律略显尴尬说:“要不我叫外卖。”
秦白喝了口牛奶,说:“也不必。昨天的话题还没有说完。”
“我不想听。”商律任性的说。
“为什么?”秦白有点生气。
商律说:“叔叔,我知道二爷爷让我进你的公司是为了什么,我也知道你让我跟进这个项目是为了什么。你们都把我当成突破对方的一把刀,我没话说,甚至我乐意做你手里的刀,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听。只是,”商律目光坚定,说:“我也有我想要做到的事,我不会耽误你的事,放心好了。”
秦白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跟老头子也这么说话?”
商律笑了笑:“跟他可没有这么多话,他说着我听着罢了。”说完他觉得不对,“叔叔都不关系一下我要做什么?”
秦白本来想说跟他无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调查你父母的死因?”
商律静静地看着他。
秦白心里一动,说:“你父母的事,我回去查了一下。当时那个人是想杀我的,但是你的父母正巧出现帮我挡枪了。”秦白后来才记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商律看着桌面。
这么多年的磋磨,秦白已经很少能提起他的同情心了,不过看着青年的头发,他不知道怎么就有点心软了。
“我不知道他们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
“他们想让你保护我。”商律声音闷闷的。“他们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脱离帮派,即便爷爷位高权重也无法挣脱泥潭,他们就想找个人来保护我。”
秦白沉默,犹豫了一会儿后,他走到商律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商律立马抱住他的腰,脸埋进去说:“不过他们不知道,叔叔你也没办法保护自己,更别说保护别人了。”
秦白自从接手帮派事务后的几年里,大小的暗杀就没停过,那几年他身边的保镖几乎是24小时不离身。刚住进秦家的小商律上学放学都有人检查他的书包,他一开始并不理解,后来亲眼看到受伤流血的秦白,一身白色的西装,染红了大半,让商律多少年之后都忘不掉。
秦白很少去想以前的事了,甚至是刻意忘记一些事,尤其是自己的。被商律触及到这些他本能的反感,推了一下商律,商律却抱得更紧。
“放开!”
“不放。”商律说,“叔叔你放心,我知道要怎么保护你。”
秦白像以前一样,并不把商律的话放在心上。这个人愿意给他利用是最好的,省了他不少心力。但是对商律的监视还没有撤下来,他让人继续盯着商律那边的进度,只是不太主动过问了。
秦白忙完了一个公司的大项目后,轻松了不少。回到家放松后看看手机,发现商律最近的消息很少,甚至都没有了日常的骚扰。
他给下属打电话,下属略显吃惊的问:“您不知道?商律住院了。”
“什么?”
下属发现秦白是真的不知道,才说:“上周商律在工地视察的时候,被闹事的人打伤了,胳膊骨折了。”
秦白捏紧了手机,“医院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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