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有些心累,一反常态的早早睡了,等到半夜的时候,他忽然惊醒,瞬间就感受到了胯间窜出的快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这才发现了他的薄被鼓起了一片,时不时地上下蠕动着。
性器被放在了一处柔软湿热的地方,滑腻的舌头不停地从上至下,舔过柱身上的冠状沟,两个囊袋也被人温柔地照顾着,高超的口技让人不禁想要更多。
秦临猛地掀开被子,露出里面的人形,果然如自己猜测的一样是孟昀。
在这个城市里有他公寓钥匙的人不过三个,一个是他,一个是澜姐,另一个就是孟昀。
而澜姐早就已经结婚,对他像儿子一样,之有孟昀敢这么大晚上的跑过来,爬上他的床做这种事。
孟昀见秦临醒来,停下口里的动作,嘴角粘着的津液,在月光下有些发亮,道:“你醒了,醒了也省得我自己费劲做。”
秦临本来已经消了心中的火气,这时却又听见了孟昀仿佛使唤牛郎的语气,火气又唰得上了了。
秦临一下从床上起身,由躺姿换成了跪立,一手扣着孟昀的后脑勺,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时粗长的性器就直接捅进了孟昀的口腔,直抵喉管抽插起来。
孟昀被秦临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了个猝不及防,喉管本能一阵干呕,忍不住地紧缩起来试图将异物排出口外。
秦临被孟昀喉管里的紧缩爽到,顺从本能地大力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既深又快。
秦临是爽了,孟昀却不好受,眉头紧皱,泪腺在喉管地刺激下不受控地分泌出泪液挂在眼角,竟然也让他显出一些可怜的模样。
但是秦临正在兴头,全然没顾得看这些美景,只是不停地操弄着孟昀的口。
孟昀终于从秦临的“偷袭”里适应过来,牙齿轻闭。
孟昀的动作很轻,但男人的性器是何等脆弱,即便只是这样轻微,秦临也被疼得下意识抽出了性器,嗔斥道:“你干什么!”
孟昀没有急着回答,只先将秦临扑倒在床,全身的重量压在秦临的身上,双手扣住秦临的胳膊,两腿也压住秦临的腿。
孟昀虽然是总裁长年在办公室里,但是却并没有荒废锻炼,两人体型相当,再加上孟昀从小便系统地学过武术,秦临则是成年之后为了打戏才学了点。
如今真使出力气想要压住秦临,秦临想要挣脱,也不是不行,只怕要费上好大会,搞不好还会两人挂彩,于是秦临见一时挣脱不开就停下了动作。
孟昀见状,勾唇轻笑道:“别把我当成你外面的那些炮友,跟操飞机杯一样地操我。”
闻言,秦临忍不住反唇相讥道:“难道不是你先把我当鸭,当按摩棒吗?”
孟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好好干,我们两人都会舒服的。”
秦临冷笑一声,眼神沉沉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道好好干两人都爽,但是现在他就是不想让孟昀这家伙爽。
孟昀似乎也知道秦临的意思,难得地服软道:“下午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好好操我,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好不好?”
秦临看着压着他的孟昀,黑暗里眼神幽微,道:“真的?”
孟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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