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口死死地吃咬着他的鸡巴,里面又热又滑。谢云暄喉结滚动:他的老师到底是什么个名器,怎么会光是插进去就让他爽成这样。
展禹宁压抑地闷哼,肩胛骨骇人地突出,像是被谢云暄用凶器钉进桌里,唇色都似淡了,不住地大口喘息。谢云暄从他左脖边的小痣慢慢摸到臂膀,将他的两只手腕并抓在一起,拽着狠狠往里一顶——
一边高潮一边挨肏,前列腺被摁压着的感觉让展禹宁近乎发疯。手腕骨被掐到发白,指腹摩擦得筋脉都生火,疼得一抽一抽的,酸麻到有种自虐的快感。他咬着牙,连趴都趴不住,胸口贴在桌面上挤来挤去,乳头被光滑的桌面蹭到凸起,腿也不自觉弯起,是硬生生被谢云暄楔在肉茎上才不至于滑下去。
解开的衬衫挂在后背,谢云暄看到布料下细瘦的腰晃来晃去,骨架都要散架了似地吱吱呀呀地响。这样举着他的手,就像骑在老师身上往里操似的。想让他爽,又怕他太累,谢云暄勉力放轻了点,然而小穴不依不饶地绞紧,又细又密地含着鸡巴,吃得满口泥泞。泛滥的精水和窄襞里的肠液混合,里头荡漾得春水都要化开了,风情摇晃。
脖颈用力到青筋凸起,谢云暄勾住他发青的手指,一大股滚烫的白精灌进展禹宁肚子里头。他腕骨上的红痕仿佛施虐过后的痕迹,可怜又色情。
谢云暄只将鸡巴一抽出来,展禹宁就噗通一声坐到地上,他撑着肩膀,衬衫掉了一半,好像人都被操坏了,张开的腿下泄出一滩淫靡的精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谢云暄差点没被这一幕刺激得眼前发昏。
“老师。”他轻轻地将展禹宁捞起来抱回桌子上。老师眼里雾蒙蒙的,好像被干哭过,乳头不知为何发肿了起来,红得活色生香。他声音沙哑,张口想要说什么,谢云暄却咬住他的话头吞了下去,吸吮着他弹软的唇瓣,面对着面将勃起的鸡巴往那窄窄的壁襞里挺进。
“看着做会更好一点吧?”谢云暄舔着他干裂的唇角:“毕竟我们老师很喜欢接吻。”
肉口被操的软烂,紧紧地裹吞着鸡巴,应该不会再疼了,可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更伤心了,雾气凝结成雨水,簌簌地往外落。
“为什么哭啊,下头都湿了,不是很舒服吗?”谢云暄吻着他湿润的眼角,将他抱起来:“今天话也好少,我做疼你了吗?嗯?”
他大部分是靠一只手用力,展禹宁被一颠动作不稳,不得已用腿盘着谢云暄的腰:
“你的手还没好,别胡闹...我很重,放我下来。”
“开什么玩笑,老师轻得就剩一把骨头了。”
他话这么说,动作却依旧发狠。重力的作用让阴茎深深嵌进身体里,比平常顶得都要深,鲜明的异物感压迫着他的小腹,展禹宁不敢去看那点凸起,像要顶穿了似的。再说,他何尝被人像这样抱操过,简直和恋人一样。
展禹宁燥热得后背洇了一层薄汗,搂着谢云暄的脖子,压着声音喘息连连道:
“慢点、慢一点。”
“慢一点?”谢云暄重复他的话,挺腰道:
“那你磨磨我。”
展禹宁被顶得一个哆嗦,手指慌乱地盖在了他的嘴唇上:“什、什么?”
“我说老师你磨磨我,对我撒撒娇,我们就去床上做。”谢云暄咬着他的指头,眼里明晃晃的不怀好意,伸手将他向上托了托,伸手狎昵地拨了拨他挺立的乳头:
“比如,你自己把它喂进我嘴里。”
展禹宁霎时间耳根充血,下意识的羞愤骂声还没出口,谢云暄突然手臂泄了力,粗长的阴茎一下戳到深处黄豆粒大小的骚肉。展禹宁被操得仰起了脖子,骨盆撞在谢云暄硬邦邦的腹前,张合得发疼,阴茎更是直接抵在谢云暄胸前泄了精,让人怜爱地瑟瑟发抖。
谢云暄再次重复了一遍:
“嗯?”
“知道了,知道了...我做……”展禹宁望着天花板双眼失焦,死咬着唇,不情愿地挺起瘠薄的胸膛,将那一口发肿的乳送到谢云暄嘴边。
“......”
乳首碰到唇珠,唇周都不禁丝丝发痒。
开玩笑的,怎么还真的照做了,今天当真这么百顺百依?又不是最后一次做爱。
谢云暄低笑一声,他看着展禹宁的眼色,先吻,再张口含住那一点红粒吮吸,最后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嘬着奶子玩。发丝不断地蹭着展禹宁的下巴,舔得奶头松松软软地发浪。
展禹宁喉咙里不断发出断续的声响,手指深深掐进谢云暄的肩膀,想和他说够了,想伸手锤他,又觉得像调情,最后什么也不敢做,就盯着虚空发呆。
和做梦一样,越到最后越迷茫越可笑。梦快醒的时候都这样,越是要醒的时候,越是沉溺其中。
谢云暄遵守约定,将他抱去床上,乱晃的腿就腿挂在臂弯里,人想逃就掐着他的腰不让他走,操得发懵了就吻他。展禹宁抓着枕头埋在自己脸上,面庞的触感很湿,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高潮时漏出的口水,精疲力竭到没一点力气。
还好明天周日,早上不用去上班。
展禹宁仰躺在床上无声息地喘气,要不是胸膛还在快速起伏,谢云暄真该以为他是昏过去了。展禹宁努了努干涸的喉咙,觉得有点儿冷,抓着被子裹着翻坐起来,声音沙哑地喊他:
“谢云暄。”
老师的嘴里总会说些谢云暄不愿意听的话,可这个时候他人没力气,嗓音也疲软,那股子倔劲也削得差不多了,再有戒备也使不出来,只是一只被谢云暄剪掉指甲随意逗弄的小猫。
“嗯?”谢云暄正往嘴里灌杯子里的冷水,他去水壶里倒了一点热的递给展禹宁:“喝了,我待会抱你去洗澡。”
展禹宁没接那杯水,只是低着头说:“我有事要说。”
“什么?”
谢云暄声音里还带着餍足的懒怠,感觉现在展禹宁无论向他自己什么,自己都会答应他。
可展禹宁目光暗淡,说的是:
“我们退回到做爱之前的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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