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戡回到屋子里,脑中因为魔化的灵力而混乱不堪,前世死去的那天和今日的所见交相回忆,一股无法抑制的欲望在一片混乱中涌上心头。
他努力将这些画面从脑海中摒除。
胯间硬涨的肉棒再次抬头,这次始终没有软下去,将衣摆上的深蓝色水渍洇得更大一片,腥骚扑鼻。
江戡红着眼,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不管不顾地伸进去,在衣摆下一把握住自己沉甸甸的硬涨,自虐般地上下撸动。
他一碰,粗壮紫红的性器硬挺得更加厉害,把盖在上面的衣袍下摆顶了起来。娇嫩的龟头在粗粝的衣服上来回摩擦,江戡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闭眼仰头,喉结上下滚动,情不自禁地轻喘。
为了修行他已经太久没有发泄了。按理来说应该能很快地释放出来。
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常年练剑使他手上结了一层茧子,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摩擦声。
许久之后,他那双沾满情欲的双眸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被洇湿的痕迹更大了,可他的东西还是硬邦邦地挺立着,涨得难受。
好似有一团火在小腹处燃烧,让他泄不出去,冷不下来。
江戡修习的功法要求修行之人清心寡欲,克制欲望。是以他从发育后开始,便一直以情欲为耻,每每有欲望,都是只用手伸到衣服下面解决,看也不看,草草了事。
他早已习惯这样敷衍地对待自己的欲望,可是今天却怎么都出不来。
江戡的脸被欲念染得通红。他咬咬牙,一把掀开下摆,皱着眉看着自己又硬又烫的东西。
任何人看了这根东西都无法把他跟外貌清俊的江戡联系起来。
微微上翘的紫红的柱身嚣张挺立着,上面青筋怒张,有力地搏动。竟比刚才的刀疤脸还要粗长几分。
没有了衣摆的阻拦,这根柱子翘得紧贴上小腹,平滑的龟头摩擦着腹部的肌肤,从马眼处落下些许清液。
这也是江戡平日里自慰的时候不愿观看的另一个原因:自己的东西长得欲念勃发,实在是淫秽羞耻。
他坐直了,原先撑着床的另一只手也扶上柱身,两手同时撸动,想让自己快点出来。
喘息间,他忽而想起从前沐浴时似乎听同门男弟子说过,柱头下方那一圈冠沟是最容易舒爽的地方,只要摸这很容易去。
于是他一手两指握圈,套在那处,生疏地一手撸动,一手转着圈子磨。
“唔……”
手上动作愈发熟练,身下也渐渐得了趣,却始终差一点到不了。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能帮他……
脑中突然跳出了他不愿意回想的那一幕。殷熠被夹在两人中间,仰着脖子淫叫着到达了高潮。
思绪一旦开了口子便如山洪般一泻千里。江戡被迫完整地回忆起他刚才所见那场活春宫的每一个细节,每一点声音,刺激得他脑子发热,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喉间无意识地发出难耐的声音。
“唔嗯……”
粗大的性器在殷熠的后穴中进进出出,啪啪作响,殷熠口中发出无法遏制的浪叫。
“嗯啊……我受不了了……”
江戡细细地反刍着回忆里的画面,就好像亲眼看着殷熠后穴的褶皱被进入的柱体满满地撑开,舒展,看他布满红印的臀肉肉浪层层,看他精瘦的腰肢难耐地摆动……
江戡竟然忘我地陷入了想象中,脑中尽是殷熠爽得崩坏的脸。
无意识中,身下的快感越积越高,一股酸麻感通电般传遍全身。江戡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快射了。
脑中画面一变,箍着殷熠腰的人变成了江戡,进出殷熠后穴的东西也变成了江戡的肉棒。殷熠被汗打湿的银发散乱,脸上似是欢愉似是痛苦,喘着甜腻的声音浪叫道:
“嗯……定乱……我好想要……你……”
江戡的呼吸停了一瞬,双眼倏然睁开,咬着牙发出一声克制的呻吟。手中的性器跳动,浓稠的白浊一股脑地喷射出来,打在他失神发愣脸上,沾到睫毛,拉着丝地掉下去。
这次的高潮格外漫长,精液又多又浓,断断续续一股一股地喷着。江戡像是失了魂,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逐渐蛰伏的阳物,许久才一把擦掉脸上的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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