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熠被江定乱啃得晕乎乎的,呼吸也粗重几分。他从前还对江定乱的床技颇有微词,愠怒于他只会横冲直撞,但最近他也偶尔会被自己的弟子牵着鼻子走了。
让他不要在自己的脖子上留咬痕,他还真就松嘴了。殷熠满意地看着听话的江戡,却见他的弟子正怔怔地看着自己。月光下,那双明亮的双眼映着殷熠情动的脸。
“师尊。”江定乱突然凑上前来,鼻尖几乎对着殷熠的鼻尖。
他温热的气息打在殷熠脸上,小心翼翼地说:“弟子离开宗门后的这几日,师尊会想我吗?”
江定乱心脏狂跳。他知道师尊在两人欢好时最为心软,也最容易说些自己想听的话。他本来想把师尊按在床上肏得失神,再问出这句话,逼迫师尊对自己说想念。
可他突然想试探一下,师尊在神智清明的时候,也会对他心软吗?
殷熠努力地想压抑自己的心跳声,但再怎么神通广大,这也不是他能操控的。他又想移开目光,但江戡的眼眸又如此近在咫尺,他如果躲避,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他浑身发热,很想推开江戡躲进被子中去。身上的人眼神炙热,简直要把他灼伤了。
江定乱听到了吧,殷熠想。修仙之人耳聪目明,江定乱肯定听到了自己失衡的心跳声。
殷仙君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羞耻为何物。
其实两人的耳边都回荡着自己的心跳声,没有人发现对方胸膛中异常的鼓动。
殷熠不合时宜地回想起江戡十岁那年,他外出除魔。回到宗门后,当着其他弟子的面,江戡只是笑着说恭迎师尊。只有他们两人独处时,江戡才脑袋埋入他胸膛,闷闷地说:“师尊,弟子好想你。”
殷仙君在心里为自己找着借口:就当是还江定乱十岁时说的那句“弟子好想你”。
江定乱热切地看着殷熠,良久,久到他眼里的热情开始失望地冷却时,才听他的师尊说:
“此番凶险……师尊也会……会想念你的。”
殷熠本来想说“记挂”或者“担忧”,没想到一出口就不过脑子地说成了“想念”。他有些懊恼,但说出口的话也不能再改口。
话音刚落,张开的嘴就被柔软的唇急切地堵住了。江定乱在听到师尊说会想他之后,脑子瞬间血涌上头,胸口也好像被电流游过一般酥酥麻麻。
他无法排解这种奇怪的状态,只能凭着本能吻了上去,肆意地掠夺着殷熠的气息。
双唇分开时,两人的胸膛都起伏得厉害,殷熠更是连眼角都湿了,几根上睫毛湿哒哒地粘在眼下。
殷熠感觉到一根硬热的棒子抵住了自己柔软的腿根。察觉到江戡失控的情动,刚才那种慌乱羞耻的感觉便一下子减少许多,被狠狠打乱的上位者的气势又重新占领了高位。
他不怀好意地伸手去揉弄那根硬挺的肉棒,把禁锢自己的人揉出了几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又忍不住了?”殷熠的语调中带着笑意。
江定乱听到师尊说会想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刚刚还在想今晚就抱着师尊,什么都不做。可惜他的小兄弟不听他的话,出卖了他,轻易地向师尊屈服。
他沙哑地问:“师尊,可以吗?”
殷熠想起白天假山后江定乱对他说的话,在他耳边低语道:“师尊是定乱的,定乱对师尊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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