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响着闷雷,豆大雨滴好像随时要落下,阴暗茂密的树林里,时时有穿过灌木丛沙沙作响的声音。
向意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了,苦涩的叶汁充斥着口腔,按计划本来今天他就应该见到主人,车祸摔下山坡这种倒霉的事情居然让他碰到了。
白皙嫩滑的手臂上满是荆棘树枝的划痕,本就小巧的脸楞是饿瘦一圈,毛茸茸手感极好的尾巴也已经秃了几块,这几天除了水他什么都没吃,虽然兽人的生命力顽强但如果再走不出丛林他真的就要活活饿死了。
疲惫交加的身体在树丛中缓慢移动,终于他在丛林的尽头看到了一点橙光!来不及多想便连爬带跑的像那一点跑去。
不是幻觉!
橙光一点点扩大,他看到了一片美丽的向日葵园,两米多的向日葵拦住了他的去路,但向日葵园的中心有一座漂亮的城堡,一定有人住在哪里!一点点的火星点燃了他的求生欲望,硬着头皮走进了向日葵园。
向日葵的叶和茎都有软刺,扎得他的皮肤直发痒,痒过之后便是阵阵酥麻,和隐隐的燥热。
渝白合上书,走到了窗边看着向日葵园中艰难前行的小猫,意味不明的歪了一下头。
外头传来急促的敲门,也不等渝白应允便开门喊道:“有个不知死活的闯进来了,我还要对付那玩意,你去处理。”说完便摔上门急匆匆的走了。
渝白像是没听到一般,回到了沙发上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
向意觉得自己的腿越来越重,身体也燥热难耐,身上爬满了蚜虫一般,痒意从骨子里泛出来,根本无从下手。
乌云似是终于承受不住,轰隆隆地一响,雨水倾盆而下。
他的体力耗尽了,在泥土里屈膝爬行,猫耳上的毛打湿了,紧紧贴在他的头发上。眼睛闭上的最后一刻,他爬出了向日葵园看清了城堡的全貌,以及缓缓打开的铁门….
他觉得自己像沉船一样,被压的喘不过气,身体又始终被什么炙烤着,疲惫到极点的肌肉阵阵酸痛。
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唤他醒过来,醒过来!
向意猛地睁开眼,冷汗流了一身,长久的昏迷让他的视野阵阵发黑,头昏脑胀。
入眼的是个中世纪装修风格的卧室,头顶上是华丽的水晶吊灯。
那股燥热还是没有缓解,他现在希望自己泡在满是冰块的浴缸里来缓解这痛苦。
一扭头便发现床边竟然坐了个男人,他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隽气的外貌,而是他银丝半框眼镜后淡漠疏离的眼神,很冷,冷得人后背发凉。
“醒了?”渝白贴心的等待向意适应了一会才开口。
向意一出口便是一串疑问:“是你救了我吗?这是哪里呢先生?”
睡了太久他的嗓子很哑,渝白没急着回答,先给他倒了一杯水。
“这里是我的家,你晕倒在了我家门口。那么我想问问你,可爱的小猫咪,是什么让你有勇气闯进来了?”渝白的声音本身是很温柔悦耳的,但这句话里的调戏丝毫没有掩饰。
如果是别人也许会觉得有些冒犯,但是向意觉得自己本身就是猫,他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向意更担心的是被赶出去,这片丛林太大了,没有别人帮助他根本走不出去。还在思考怎么回答,又痒又麻的感觉还在扰着思绪,脑子混乱又晕眩,根本没注意到身旁的男人已经不耐烦。
向意正努力措辞,怎么能让才能让男人留他下来等主人找到他再离开的时候,一只有力大手掐住了他的脸颊,强硬的掰了过来。
掐的有点疼了,他左右摆着头想挣脱这禁锢。渝白像是被他的不配合弄烦了,将手指伸进了向意的嘴里。
搞不清状况地小猫睁大了眼睛,茫然的看着男人的动作,渝白不合时宜的笑起来。
男人抚摸着口腔的黏膜,不断滑过敏感的上颚,黏腻的津液顺着尖尖的牙齿流了出来,淌过脖颈。
“嗯哼!先唔..生很痒…”修长的手指进的很深,向意说得断断续续,和小奶猫的哼唧声如出一辙。
渝白拿起他脖子上的项圈看了看,款式很简单,价格不菲的皮革带着一个爱心的银牌,上面写的是向意的小名。
“小意…原来是个有主的小猫啊。”渝白不满的啧了一下,用力扯断了项圈,纤细白嫩的脖颈顿时红了一片。
向意完全没心思回答他,满脑子都是嘴里的手指,他被像挠下巴一样挠着上颚,痒意混着体内的燥热要把他弄疯了。
他伸出舌头去舔那两根手指,眼神里满是乞求,倒很像一只落水的小狗。
男人像是找到了什么乐子,一边看小奶猫努力的舔舐一边戳弄他喉咙的软肉,看他生理性的干呕,不受控的流出眼泪和粘液。
向意侧躺在床上,通红的眼角坠着泪珠,好像被玩坏了一样。
渝白尽了兴,从床头柜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粒粒的药丸,直接伸进了向意嘴里,就着津液泡软了药丸,压扁贴在喉咙内壁。
他打了个响指,向意又沉沉的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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