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宴还没有跟我说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将想要谋反,发动兵变,女王陛下想试探一下身边的人,将计就计假意被俘,其实我被抓,也是计划中的。”
我盯着他,“那失忆呢?”
“这不是计划中的,我没想到高娄也会谋反,但好在女王陛下留了后手,猜到他会给我使用失忆剂……”他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乔也有跟别人做吗。”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们离婚之后,乔也有再和别人做过吗?”
我还没来得及生气,他倒先兴师问罪了,我沉着脸满不在意,“做过又怎么了?反正是你要离婚的。”
他不说话了,安静地趴在我身边,微微隆起的小腹紧贴着我,温温热热的。
我的心突然就软下去,“没有做,当时我喝得烂醉如泥,想硬也硬不起来,何况我满脑子都是你,”我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摸,“我当时就想,我还真是够失败的,肏了你这么久都没把你肏熟,婚说离就离了,就是扔个宠物也没有这样的吧。”
我自嘲地笑了笑,用力捏着他的阴唇,“我当时想,要是还能再见面,我就把这里肏烂。”
一股淫液流出来,他尽力夹了夹腿。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也许是再次见面那一天,在昏暗的巷子里,我巴巴地凑上去舔他。
“那乔也在和我结婚之前有肏过别人吗?”他语气有些颤抖。
我顿了顿,莫名有些恼火,“怎么了,现在嫌我脏了?”
他竟然哭起来,“想让乔也只是我的……好奇怪……我好奇怪……”
我用沾了淫水的手指擦去他的眼泪,“只肏过你一个人的逼,结婚那天是我第一次肏逼,”我趴在他耳边笑,“我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肏得那么爽。”
“真的吗?”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
“嗯,骗老婆烂鸡巴。”
他爬到我的腿间,用脸蹭了蹭我的阴茎,“不是烂的。”
要命。
真的要命。不是我肏死他,而是他会榨干我。
“言宴,把胸放上来。”
他喘着气,用双手拢着自己的胸,让柔软的胸夹着我的阴茎,“这样吗?”
“嗯,言宴好乖,”我低头看着他,血脉贲张,“屁股再翘起来一点。”
政区混乱了几天又平静下来。
上将仓皇出逃,然而乘坐的飞船却被击落,联邦报社都在报道言将军的战机技术有多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那英勇的将军,有着怎样柔软的小腹。
只有我一个人,贪恋着那处柔软,又担心着那处柔软。
女王封他做了上将,他比以前还要忙了些,军服下没有人能看得出他隆起的小腹。
我搜集了很多双性体质人怀孕需要注意的事项,逼迫他每次出门都要含着一根假阳具。
“乔也……”他难为情地看着我手里拿着的假阳具,估算着日期,我今天特地换了一个更为粗大的假阳具。
“现在拓宽产道,到时候就不会太疼了。”
我不容他拒绝,将假阳具缓缓塞进他腿间软嫩的肉穴里,“老婆的小肉逼真能吃,都吞进去了。”
后来大概是他觉得含着那么一根假阳具实在不方便又羞耻得很,索性请了长假。
在家确实方便很多,拓宽产道也不用假阳具了,将我自己的阴茎塞进去就好。
他生宝宝那天,我全程都陪在他身边,大概是体质的原因,他没有太受罪。
小宝宝很可爱,小东西一会儿过去戳一下,一会儿又跑过去亲一下,嘴里咿咿呀呀叫着,“宝宝,小宝宝。”
他笑起来,和小东西说,“你是宝宝,这是宝宝的弟弟。”
小东西似懂非懂,“弟弟,小弟弟,”说完又趴下去吧唧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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