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宁反应迟缓，红着脸，动作慢吞吞，跨坐上他的腿。

拖鞋掉在地毯上，消了音。

瞿宴辞握住她的手去解皮带。

不是第一次解，顺利就解开。

沈归宁指尖发颤。

玻璃窗上，隐约可见两道交迭相拥的身影。

女孩喘着气，不忘提醒：“你先把手串摘了，睡觉洗澡不能戴，不可以碰水。”

瞿宴辞手掌压在她后腰，吻她颈侧，“你的也不行？”

“……”

沈归宁发现他有恶趣味，总喜欢故意逗得她满脸通红。

手串最终被摘下。

露比睡得好好的，被他们吵醒，好奇地看向沙发，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沈归宁从玻璃窗里发现小家伙，身体一紧，“露比……什么时候在这的？”

瞿宴辞发出闷声，“它看不到。”

衣服没脱，只是该贴的地方贴着。

沈归宁不习惯有旁观者，尽管是只小狗，“我们回房间吧。”

“嗯。”瞿宴辞抱着她起身，往电梯走。

沈归宁双腿盘在他腰上，手搂住他脖子。

一段路，她出了好多汗。

回到主卧，瞿宴辞抱她进浴室洗澡。

水声欲盖弥彰地遮盖某种动情的声音。

-

隔天下午，公寓来了几位工作人员，送来一批高定礼服、鞋子及首饰包包，堆满半个客厅。

沈归宁目光惊讶地扫过，“这么多衣服？”

为首的工作人员面带微笑，“都是这季度的高定，瞿先生说您挑喜欢的就可以。”

今天晚上有个慈善拍卖晚宴，瞿宴辞让她陪同出席。

沈归宁在一堆华丽精致的礼服中挑眼。

各大品牌的走秀高定，还未上市，就这么扎堆的出现在这。

最终她选了一件银色挂脖款的礼服，“我穿这件，剩下的你们拿回去吧。”

工作人员告知：“沈小姐，瞿先生已经全部买下了，都是属于您的，如果尺码不合身我们会亲自为您修改。”

沈归宁默默翻出手机，给瞿宴辞发了条微信：【你好浪费。】

过几分钟，那边回了个问号：【？】

沈归宁：【你买这么多我又穿不过来。】

她没有太多穿礼服的场合。

手机另一端的男人刚开完远程会议，坐姿散漫地靠在办公椅上，长指轻触手机屏幕，打字：【礼服不喜欢？】

沈归宁：【喜欢啊。】

瞿宴辞：【既然喜欢就不浪费。】

沈归宁懂他的意思。

这些礼服即便放在衣帽间当背景板也赏心悦目。

他向来如此，为喜欢买单，不需要考虑其他。

傍晚瞿宴辞回来时，沈归宁已经做好妆造。

一袭流苏小礼裙，领口两根绑带交叉缠绕脖颈，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直角肩，腰肢纤细，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她骨肉匀称，皮肤白皙，什么礼服穿在身上都是锦上添。

瞿宴辞视线停留在她身上没挪开。

沈归宁抿了下唇，“不好看吗？”

“很漂亮。”他不吝啬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