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河长剑一横,將所有攻击拦下,他单手把沈书意拽住拉到身后。
铸剑山庄还有其他一些门派的长老怒了,纷纷质问谢星河。
“谢贤侄,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要袒护这个妖女?”
谢星河冷下脸,“他残害良家女子死不足惜。”
“哼,小子,老夫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然,死在这里也没人知晓苍澜剑派的少掌门来过此地。”
沈书意拉住谢星河的袖子,“少跟这群恶鬼废话,我今日就要將铸剑山庄之事公之於眾,让广大江湖儿女品评一二!”
几个老登一听狞笑出声,“你以为你们还有机会活著离开这个庄子?”
这不仅仅是铸剑山庄的秘密,还有不少门派牵涉其中,此事若是曝光了,那將会在江湖掀起轩然大波。
沈书意歪头看谢星河,“你如果下不了手可以先走。”
“放心吧,我若打不过就逃,绝不会丟了性命。”
谢星河拧眉,面色更沉了。
“沈书意,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那种临阵脱逃的人?”
沈书意轻哼,“不是最好,我今天要杀个片甲不留。”
那几个老傢伙见此气到不行,“谢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罚酒!”
“庄远图死有余辜,你们也不例外。”谢星河面色冷沉。
“好囂张的后辈,今日就让老夫教教你该如何尊师重道!”老匹夫愤而出手。
这帮老傢伙修为不进,又贪图酒色,身子早已亏空,沈书意和谢星河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把他们全部收拾了。
沈书意制止谢星河,“留他们一命吧,今日之事总得有个交代。”
谢星河收回长剑,沈书意上前拔掉瓶盖,捏开老头的下巴灌了进去。
“你你给老夫吃了什么?”
沈书意冷哼,“不过是一条蛊虫。”
她从怀里取出短短一根竹笛放在唇边吹响,笛声悠悠响起的一瞬,那个被餵了蛊虫的老登疼得满地打滚一个劲地求饶。
“姑娘饶命!!!”
沈书意丟出几个药瓶,药瓶滚到他脚边,“拿去,给他们也餵上蛊虫。”
被控制的是铸剑山庄的刘长老,笛声一停,刘长老忙不迭地捡起药瓶来到那几个老头子跟前,二话不说就是灌。
就是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更何况他现在是生不如死!
“刘兄!你不能这样做!我可是天刀门的啊——”
“姑娘饶命啊,您要我们做什么都行!”
沈书意轻哼,“想办法將铸剑山庄的阴谋公布於眾,半个月之內我要从全国各地说书人口中听见这个消息,否则你们拿不到我亲手研製的解药將在武林大会那日毒发身亡。”
“还有,把你们在各地掳掠的女子全部都放了。”
两个月后,五大联盟主持武林大会,而这帮老傢伙別看五六十岁的样子,他们练了武功,还有所成,活到八九十不是问题,他们肯定捨不得两个月之后就死掉。
“我,我们这就去办!”
“等等。”
“姑娘有何吩咐?”
沈书意把玩著手中的竹笛,冷声,“正好四个人,你们各自为对方去势吧,半刻钟內,否则我现在就要你们死。”
在场的老登面色惨白,老刘咬牙先动手,他拿起刀,趁对面的人身受重伤没法动弹一刀给他去了。
“啊——”惨叫声接连响起。
谢星河看著一脸玩世不恭的少女,他心里泛起一抹微妙的感觉。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