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很少故意折腾他,他大多数时候是克制的,Enigma能通过标记诱发Alpha三次分化,但两人这种关系保持了八年,陆成渝依然是个纯种的Alpha,多么意乱情迷的时候都没有失控标记过,简直是戒过毒的意志力。
生气的时候除外。
陆成渝敞着腿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进的有点太深了,前戏粗糙,后穴里的胀痛格外鲜明,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矜持,伏在秦信耳边,故意喘叫给他听。
这人喜欢他的声音,更喜欢他在床上叫出声。
秦信单手攥着他的两条手腕抵在腰后,下身性器浅浅地抽送,唇舌从他胸口一路往上,停在后颈的腺体上。
这里是陆成渝的敏感带,他不喜欢秦信碰,秦信通常就不碰。
温热的气息洒在那块软肉上,怀里的身体抖了一下,无意识地偏了偏头,陆成渝说话带着轻喘和笑意:“你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我还没扔,想戴吗?”
这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秦信本就阴云密布的表情更加难看,陆成渝背在腰后的手腕被大力一拽,身体往后摔进被子里,粗大的性器因此滑出大半,只剩前端卡在穴口,然后猛地整根捅到了底,滚烫硕大的龟头凶狠地撞上结肠口!
陆成渝猛地扬起头,痛得几乎失声,剧烈地喘了几下,掩在剧痛底下的酸麻像有人拿电击棍在腰上狠狠杵了一棍,整个下半身都是麻的。
后穴吞得艰难,褶皱被完全撑开成泛白的一圈,可怜兮兮地裹着根部。
秦信手下按住他挣动的胯骨,另一只手撑着膝窝把他的腿往外拉开,淫靡交合的下身被迫展现在他眼前。陆成渝清醒时羞耻心向来寥寥无几,此时意识还混沌着,条件反射地逆着他手上的力度想把腿合起来。
Enigma没给他这个机会,性器拔出到只剩头部,又快而深地顶进去,每一下都撞在生涩的穴心,皮肉拍击的声音粘腻羞耻,分开时陆成渝屁股和大腿上混着体液的润滑拉出细密的蛛网似的丝。
秦信埋首在他颈边,不轻不重地用牙齿研磨腺体,在陆成渝看不到的地方,墨色的眼眸里欲望翻涌。
后颈上的刺痛越来越鲜明,Enigma骇人的信息素像粗糙的麻绳紧紧绑住他,陆成渝压下喉咙里的呻吟,把手按在秦信后脑短硬的发茬上,漫不经心地轻声说:“不行。”
咬着腺体的唇齿停了一下,缓缓地离开。下一刻肩头一痛,秦信退而求其次地咬住了他的肩膀,溢出的血线顺着肩头滑下,洇进被子里。整个肩膀的皮肤都平整光滑,唯有秦信下口的那一块带着细小的凹凸不平,新旧的齿痕层层叠叠,经年过往,留下了终身难消的创痕。
“唔……”陆成渝发出一声痛哼,然后低低地笑起来,身下的冲撞片刻不停,撞得他声音都断断续续,“轻点啊,上次啊……还、还有人问我了。”
他轻浮归轻浮,却也没有裸奔的爱好,平时都好好穿着衣服,能看到这个位置还询问的是什么人,可想而知。
陆成渝又忍不住叫了一声,秦少爷不仅没轻点,还更用力了,陆成渝几乎怀疑他要咬断自己的骨头。
秦信长大之后情绪管理愈发娴熟,已经很少在他面前失态了。他不在意自己疼,还想趁这个难得的机会逗他两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突然猛烈起来的操干截断了话音,那些调戏人的话全被顶成了破碎又浪荡的呻吟。
秦信把在他这里受到的气变本加厉全还给他下面脆弱的穴肉,硬扳过他的脸,带着满口血腥味吻住他微张的唇,陆成渝不知羞耻的声音全被他堵了回去,同样炽热柔软的舌头染上了同一个人的血,铁锈味稀释得越来越淡,情欲的味道像点燃的鸦片越来越浓,引人沉醉。
脑子因为缺氧混混沌沌,除了痛和快感,什么也感觉不到,陆成渝放任自己沉进墨色的漩涡中,迷蒙之中听到秦信带着恨意的声音:“陆成渝,你这个混蛋。”
他想,这情绪管理修炼得也不怎么样么,少爷。
alpha的发情期很难捱,Enigma大概只会更胜一筹,饶是秦信自制力非人,陆成渝还是能很明显地体会到他一天更比一天暴躁的情欲和信息素,发情期的威力在第三天达到了顶峰,秦信体温高得灼人,本能短暂地压过理智,把他变成只知道破坏和侵略的情兽,避孕套扔了一地,最后一个也用完了,肉棒和穴肉没留一丝缝隙地紧紧绞在一起,alpha完全萎缩的生殖腔被他执着地顶操,撞得又烫又痛。
陆成渝叫到最后嗓子哑得出不了声,身上全是层层叠叠的吻痕齿印,看起来没个一周都消不干净。整个人惨兮兮的,还要用哑得不像样的声音不断地踩秦信的雷,给他高涨的情欲添了持续的几把怒火,最后一股脑全发泄在他身上。
他被硬生生操射了两次,腰以下活像瘫痪了似的没知觉,唯有后穴进进出出的那根凶器格外鲜明,最后射无可射,在Enigma压着他干进深得没法再深的地方射满了肚子的时候被操到失禁,淅淅沥沥地尿了两人一身。
等到发情期平息,秦信醒过来的时候简直是惊慌的,差点就要伸手去探他的呼吸。
陆成渝太累了,睡得像昏过去,不太安稳地蹙着眉,除此之外秦信觉得,跟他平时那层并不真心的浮光掠影的轻佻样子比起来,这幅不太安稳的睡相依然称得上恬淡可爱。
秦信抱他去洗澡,薄唇紧紧抿着,往他身上撩水的手都在发抖,艰难而小心地清理完,除了碰到后穴的撕裂伤时他无知觉地哼哼了两声,其他时候怎么摆弄都没醒。
秦信把他放进干净的被子里,在他身侧躺下来,幽深的眸子一寸寸描摹着这张万分熟悉的俊美的脸。
他头发长了不少,却没剪短,发尾卷在颈窝,碎发散在脸上,显得年纪小了几岁,和秦信记忆里的样子有了片刻的重合。
那是秦信最爱他的时候,是短暂的敢向陆成渝表露爱意,而不用因为失望和愤怒把爱意压在心底、学着不动声色的日子。
——
他知道陆成渝远比陆成渝以为的要早,在他连自己的事都还记不清的时候,从家里阿姨的闲话里,从或远或近的亲戚们遮遮掩掩的态度里。
“那个杂种生的杂种。”亲戚们一般会这么开头。
雇佣的阿姨们不会说得那么直白,但是会更有兴致,压低了声音讨论他的出身,等他长大了几年又讨论他叛逆堕落的作风。不管来来往往换了多少批人,“陆成渝”这个名字的故事就像一块永远嚼不烂的甘蔗渣,总有前仆后继的人想从他的风吹草动中嚼出点什么。
秦信从来没见过陆成渝,对这些都没什么感受,也不像别人那样义愤填膺,他只是觉得真奇怪,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那么讨厌他,但每个人又都那么在意他,一旦他有点七损八伤就像斑鬣狗一样扑上去,用他淋漓的血肉当茶余饭后的嚼头。
这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情况结束在秦信十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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