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想,要是高中我没迈出自认为勇敢的一步,要是那天没对林墨阳说那句话,要是我没去公司面试,要是我没对裴煜承认,现在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明明我对自己说过,绝对不会让裴煜再次毁掉我的人生,现在的情况却是我和他再一次站在熟悉的命轨上,我们并不是恋人,可偏偏手牵手去寻找悬崖边缘被人丢弃的花,他朝我笑,我失了神智般向他跑去,远处的雪山崩塌,厚重的积雪朝我毫不留情地滚来,我叫他,“裴煜,救我。”
他身边有了别人,我眼睁睁看着裴煜离我远去,我无法从雪山之下逃脱,更何罔自然灾害远远没有人为的背叛的可怕。
我想看清裴煜身边的人是谁,被泪水模糊的眼却睁不开,不管如何挣扎,我还是没从噩梦里逃出来。
“江初,把腿张开,乖。”
好像是裴煜在和我说话。
他擦去我的泪,在我的眼睛上留下一朵血色的吻。
我的姿势很奇怪,腿被分得很开,裴煜把我摆成了M型,我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神了。
裴煜刚才说,我不舍得回来,不舍得和他做约定。
他说错了,他说的全是他以为的,我最不舍得的是他从来没拿我当人看。
我在他眼里从来都是属于他的附属品,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附属品。
裴煜把我的全身衣物都脱了干净,他解开我的手,带着我的手解开他的扣子。
接着是拉链。
他引导我走入他的圈套。
“我不想做,裴煜,别逼我。”我张嘴和他说,嘴唇苍白又带着血,有种矛盾的可悲。
“要我复述一遍吗?江初,协议上写着无条件。”他把我翻了个面,我的身子腾空而起,只有膝盖在支撑整个身体,我听见他说,“无条件是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不想,我不能,可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没有权利。
是我没有权利,还是他不想让我有这个权利?
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容不得我多想了,因为有东西在我的小穴周围慢慢摩挲。
那是裴煜的手指。
他的手指一遍遍地在我穴口周围画圈,就像是要把我圈在里面,他画地为牢,我无可救药。
手指突然湿了,我的股缝里全都是透明的液体,裴煜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我疼得闷哼却始终没有出声。
“得先扩张,不然你会疼。”裴煜用他的舌头舔我的耳垂,还用他的另只手整个圈住我。
我的下面开始酥麻,渐渐地往外流水,羞耻围绕着我,我不能呼吸,不能说话,企图忘记这场还未开始的性交。
裴煜伸进了他的第二根手指,我的洞穴开始疼,从酥麻变成了阵阵疼痛,稍微动一下就会有千万根针扎进去,我不敢动,不敢呼吸,也不敢说话。
紧接着,第三根手指也探了进去。
肯定有地方肿了,但我摸不到,我不知道是哪里。
嗞嗞水声从模糊变得清晰,清晰到我闭着眼都能听到,清晰到我不受控制地颤抖,它让我想要尖叫,想要疯狂。
裴煜的手指在我的肠肉里戳着,戳到敏感点我就能听到水声,戳到敏感点我就想呼吸。
只是窗户被关上了,可窗帘没拉,窗帘是黑色的,黑色密不透风,黑色锁住肮脏。
要是拉上就好了,拉上就没人会看到这出暗昧之事了。
裴煜把手指抽了出来,穴口终于得到解脱,翻出来的烂红的肉被吸进去掩盖住,就像那明媚的夏日被冬天的雪遮盖一样。
密密层层的雪从天空落下,然后结束了一切的生机与活力。
充斥热,遍地都是汗水的夏天,就这样去而不复返。
那年忧郁的、炎热的、柔和的、短暂的夏天,在无人知晓的一天退去,和我的生命一样,死在无人问津的冬天。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