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老板的说辞而已。时奕根本没想什么实验素材的事,送到实验室也得他先研究完再送,针还没摸索出来就被送去强制发情提取信息素,可惜了一个Omega。
古昀闻言思索着,看了看时奕的态度,有些对058号刮目相看,目光闪烁轻笑道,“适合你不容易。你捅的篓子,试剂的事你亲自去谈,谈成了,我就留他一条命。”
自从养好伤以后,阿迟就被助理调教师带走,每天跟新进的奴隶一起进食训练。
“阿迟做的非常好。接下来给你们半小时,达不到最基础标准,每人50藤条。”
助理满意的地看了看阿迟,下了命令离开屋子。
阿迟依然跪得标准,细细舔弄着面前硕大的假阳具,散发异味的橡胶制品丝毫没有勾起呕吐欲。他嘴唇丰盈水润,像在伺候真的客人一样认真,吞吐得滋滋有声,似乎在品尝什么美味。
略硬的玩具刺激着敏感的口腔,唇舌更加努力地服侍,每一下几乎都能听见压抑的轻喘。
性器涨得通红,他已经很久没被使用了。口穴总被仿真阳具堵着,连振动都没有,几天下来让淫荡的腔体无比渴求抽插。后穴被禁止高潮,他每天都忍得很辛苦,淫水顺着腿淌了几缕。
“你们看他,舔个假鸡巴都能流水。”不知是哪个新来的悄悄出声,趁调教师不在大胆议论。到底是实习调教师才带几个月的奴隶,自以为表面顺应调教师就能万事大吉。其他有经验的奴隶默不作声,安静做自己的训练,耳朵却暗自都竖了起来。
“听说他是原先的特级,惹怒了主人,被时先生下令操烂了。”
总有不怕死的接话,嫉妒阿迟被表扬,害他们平白受罚。
“不是吧,我早上听见赵先生说,时先生为了保他向暮色赔了不少钱,这几天都没离开实验室,早上还替大老板谈生意去了。”
“真的吗,我不信。这种消息你从哪听见的。”
“赵先生打电话,我正在伺候,恰巧听到了。”说话的奴隶有些得意,好像探听到了消息就高人一等。
“不可能,你看他贱成什么样了,肯定是被人轮出来的脏东西,时先生肯要他?”
阿迟吞吐的动作明显一滞,空洞的眼睛浅浅挣扎,又将整个假阳具尽数吞吐做着深喉,发出淫靡的抽插声,情动不已更加卖力。
按规矩,没有命令奴隶是不准私自插口穴的,口交练习只准用舌头和口腔包裹着舔,往喉咙里插就算自慰范畴,是要注射媚药扩开穴,一连晾个几小时的。
阿迟显然无法做出思考。他只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口穴的瘙痒噬咬越来越抓心挠肝、无法忍耐。
主人一定喜欢干净的、下贱的奴隶。他不知怎么了,着了魔一样用假阳具操干着自己的口穴,连规矩都不顾。
“是真的!我前几天听时先生说,要重新把这口穴调教好,老板不同意。说的应该就是他。”
几个不怕死的奴隶纷纷侧目,大胆地盯着阿迟看,“贱种,长得白嫩漂亮怎么了,还不是个烂货?轮了一点都不可惜。”
由于跪姿,阿迟双腿打开正对着他们,早已勃起的粉嫩性器直挺挺立在下身,随动作微微摆动,顶端时不时分泌出一些清液,在地上积累了一小滩,淫荡不已。
“你们说,他要是射了怎么办。”左边的奴隶目光闪烁,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邪恶地盯着阿迟晃动的性器。
其他奴隶惊讶于他过于大胆的想法却没人反驳。这么多天被调教师当成标准模板,他们都希望阿迟栽个跟头,最好再也不出现。
领头的奴隶左右看了看,趁着没人一把握住他的粉嫩,套上工具箱里取精用的滚珠套子,一下子将开关开到最大。
“唔……”下身罪恶的套子开始剧烈动作!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阿迟茫然地被拖进欲望的漩涡,一股野火从会阴窜上小腹,又顺着敏感的身子丝丝蔓延向头皮。
“嗯~”
娇媚的呻吟引得奴隶们纷纷嘲讽起他的下贱,看向他的目光都透着不屑,好像自己多么高贵。
阿迟变得无所适从。
跟这些还未打破的奴隶不同,没有调教师在,他无法判断出这些快感是奖是罚,该痛该爽。迷茫的遵守命令,他一下又一下吞吐着假阳具,可性器被人快速撸动,套子上无数滚珠细密地贴合上敏感部位,滑软无比,像无数个湿润的小嘴吮吸着,给柱身带来巨大的刺激。
阿迟面色潮红,颤动着睫毛不知所措。奴隶不准私自射精是永远不可违抗的命令,可他已经很久没被允许用前面高潮了,专用于取精的套子不可能凭意志力忍住。强烈的快感让晶莹的头部渗出更多的淫液,随着动作频率而摆动,丝丝缕缕挤出套子前端的小口垂在地上拉出银丝。
那奴隶恶劣地将伺候男人的手法尽数用在阿迟身上,像挤牛奶似的,在敏感的马眼处轻轻刺入,又狠狠抠挖着,连带冠状沟也完全圈住快速打转。
“哈~”轻喘随欲望攀升被逼出口,却又被假阳具堵回去,阿迟舔弄着玩具不住摇头,似乎快要屈服于强烈的快感,又牢牢抑制着不被允许的行为。
奴隶坏笑着,将整个龟头包在手心狠狠搓捏!
“嗯!!”
套内滚珠被重重抵在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大力滚动磨蹭着。强烈的快感侵袭,本就更加敏感的阿迟哪受得了这般对待,瞳孔微缩,抑制不住的抖着大腿达到高潮——
他身上潮红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却像受刑一样脸色惨白,大口喘着气,还没来得及享受余韵,在射出的一刹那连忙吐出假阳具,颤抖着跪伏在地,甚至下身还在缓缓流出未射完的浊白。
那奴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摘下套子放回去,见他连射都不敢射完,控制不住的精液居然是流出来的,更加难听地嘲讽起来。
阿迟已经听不到那些话了。
他恐惧地跪伏在地,胸腔不断起伏,额头死死抵着冰凉的地面,像要将自己挤进去。指尖抽动着泛白,他哆嗦着呼气,在大理石上形成一片水雾。
“您终于回来了,您不在我们都要忙死了。”门外远远响起助理们的脚步声。
“尤其是最近进了批新奴隶,没一个省心的。”
“对啊对啊,您可得………”
门被推开,声音戛然而止。